歧途(高幹) - 196

“不要了,不要了,伯伯……”她軟軟喃喃地求饒著,實在是受不住了,雙眼迷離,眼裡頭只瞧得見男人深刻的面容,男人的眼裡彷彿全是她,讓她邊哆嗦著邊求饒,“不要了,伯伯,不要了……”
陳大豈能這般就放過她?眼見著她攀著陳二的胳膊,在眾人的祝福下辦了婚宴,他呢則只能權作個伴郎,就這麼眼睜睜地瞧著她走向他,況還得替人擋酒,喝得一身兒酒氣,她倒好,還同人眉來眼去,一副兒嬌羞的小模樣兒——這股氣兒就憋在心裡頭,他重重地插弄著她,覺得她同個小妖精似的,叫他怎麼弄都覺得不夠,又拿了掉水裡的花灑,將個水對著她被弄得艷紅的穴口。
突然失了堵塞在體內的性器,又被水流衝擊,沖得她都求饒不出來,水流有意地在他引導下衝擊著她的小陰蒂,覆蓋著的花瓣已經被他推得東倒西歪,將個小陰蒂露了出來,被水一衝擊,像是被男人的手指狠狠揉弄一下,叫她顫抖著到了高潮——
她得到的太多,這會兒好似只有進氣沒有出氣兒一樣,身子已經被眼紅的高誠抱起來,就瞧著陳大對著那被他們入得紅艷發腫的穴口沖水,又用大手去摳弄,摳出一絲絲的白濁來,都是他們先入射在裡頭的,讓他眼底更紅了些。
手指往裡一下下的摳弄,摳得她想蜷縮起身子來,高潮不迭的身體敏感得很,經不起他手指的摳弄,不由得又呻吟起來,聲音哀哀的,隨著他每一次的摳弄稍有起伏,被他的性器推得軟乎乎的嫩肉還試圖吮住他 手指頭,讓他更是性意勃發。
又將她的臀兒抬高,他依舊同方才一樣從後面插入她,剛一插入,就迅速地插弄起來,插得她身兒顫顫的,胸前一對嫩乳也跟著微微蕩漾,被高誠給從身前給抱住,堅硬的胸膛就抵著她蕩漾著的嫩乳,硬生生地將嫩乳給重重地擠壓在胸前,男人的力道全用在這上頭了,擠壓過來的力道像是要將她的嫩乳兒擠爆。
她胸前既疼又脹,身下又被捅穿似的又酸又脹,上下夾擊,叫她無法承受地胡亂哼哼——
偏這還不成,陳大重重地抵弄幾下就抽了出來,粗碩的性器上龜頭上小孔大漲,猶見一絲白濁還掛在上頭,分明是射了——大手到是接過她的身子,朝高誠笑笑,“人過新婚夜,咱們也得過過,不能叫人專美於前……”
高誠掃他一眼,胯間之物脹疼得發疼,將她的雙腿抬起來夾在他的腰間,腰間一聳力,肉刃就迫不及待地破開穴口深深地插進去——
一插進去,他便不由得悶哼出聲,大手拍上她的小屁股,“放輕鬆些,玫玫乖呀,叫伯伯進去?”
他柔聲哄著,“玫玫同你二叔有新婚夜,同我們也是要有的,曉得吧?”
這邊兒哄著她,身下可不停,抵開她甬道內擠壓過來的嫩肉,硬生生地劈開路來,重重地搗著她,搗得她就跟上了機關一樣,隨著他每一次的搗弄,呻吟跟著上下起伏。
身前男人插弄著她,身後的男人親吻著她的後背,咬著她的後頸,火熱的兩具男性身軀前面夾擊著她,叫她哪裡受得住?男人輪翻著插弄著她,這個插得差不多了就換個位置換個物兒再接著插弄著她,精兒一波一波地都射入她的體內,將她的內里都灌滿了白精,稍一個抽搐,便淫糜地吐出一口白濁來,顯得格外的色情。
終於,兩個男人放過了她,將她全身兒都清洗一遍,這會兒,真是歇了再弄她的心思,洗好再將她身上擦乾,瞧著她身上斑駁的痙攣,兩個大男人也不免面上有點燒,不由得都輕咳了一聲——
結果,因著這輕咳,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又齊齊地避開視線。
可憐張玫玫呢,身嬌肉軟的,一晚上被人弄得就跟腰要斷了似的,直睡到近傍晚才醒,張開眼睛瞧著外面落進來的陽光,都沒能起得身來,稍一動,就扯動了腿心處那處嬌肉,頓時就臉色發白了些,額頭也跟著滲出絲細細的汗來。
“玫玫醒了?”
突來的聲音,讓她一驚,就抬頭朝著出聲處瞧去,就見著高誠坐在床頭櫃那邊,面前擺著個筆記本電腦,手指在鍵盤上敲著,好似聽見了她的聲響,側頭看向她,眼裡帶了一絲幾乎擠得出水的溫柔,手指依舊在鍵盤上跳動。
“嗯……”她剛出了聲,才發現自己聲音沙啞得厲害,頓時想到自己的嗓子為何啞了就立時臉上爆紅起來,不敢面對他的視線,“我餓了。”
他一聽就笑了,在鍵盤上輕按了幾下,就將筆記本闔上了,拿了條裙子給她,“這條裙子挺好看,今兒就穿這條?”
裙子是紅色的,襯得她一身凝白的肌膚更白,是個小方領,得虧是個小方領,她稍微一低頭,領子微微豁開,就露出殘留著斑駁痕迹的胸前肌膚——她已經把裙子從脖子套了進去,想下地將裙子拉下來,雙腿才想落地,就覺得腿心處酸軟不已,小肚頭更是脹脹的難受。
她小臉一陣白一陣紅,雙腿就擱在床沿,吸了口氣,就想堅定下地——
“啊!”
誰曾想,腰間被他有力的臂膀一攬,整個人就已經被抱了起來,她控制不住地驚呼出聲,雙手立即就抱住他的脖頸,對上他含著笑意的雙眸,便將羞得將臉縮入他懷裡。
“這、這樣不好的,叫人看見的。”
半天,她才擠出話來,畢竟這是老宅,陳家的老宅,可不是他高誠的地兒。
高誠今兒穿著件黑襯衣,將他顯得更是手長,將人從卧室里抱出來走向餐廳,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桌邊坐著,“阿姨煮了粥,你喝些,半天兒沒吃了,吃些軟糊的要好些。”
她剛要說話,手機卻響了,一看是小汪主席的電話,還沒接電話呢,就朝高誠使使眼色讓他別出聲后才接了電話,“
汪主席……”
“張玫玫,畫呢,我都給你把人聯繫好了,你就這麼拿畫的嗎?”
帶著怒意的聲音就傳到她耳朵里,叫張玫玫皺起了眉頭。
“我把這麼重要的事交給你,你就是這麼辦事的嗎?好好兒的畫,都給人毀了?你人呢?”
PS:最近肉是不是燉得有點多,會不會太膩哈哈,換個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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