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途(高幹) - 019初提扯證 (1/2)

即便是隔著布料,他舌尖上的舔弄輕易地便能叫她敏感的身子哆嗦起來,她忍不住縮起身子,雙腿也跟著緊緊併攏,將他的腦袋緊緊地夾在腿間,任由他的舌尖作弄。
舌尖靈活又刁鑽,將她所有的感觀都放大了無數倍,她人已經坐不住了,往後栽倒在床里,雙手緊緊地抓著床沿,指間因用力度過度而泛白卻不自知——她輕輕兒地哼著聲兒,美眸盯著頭頂的燈,眼裡看得見白晃晃的燈光,耳里聽得見她腿間傳來的濃重粗喘聲。
這是他的,他只碰她這一處,以舌尖伺弄,且隔著內褲,精心地不侵犯她年輕青春的肉體,好似她的解脫就是他的使命一樣——他老練,舌尖描繪著她陰部的輪廓,察覺到她的哆嗦,舌尖更暢快起來地戳弄著她,她哼著聲兒,似吃了鴉片一樣不由自己。
猛地一個哆嗦,她泄了,身子似被掏空了一樣,她的腿也失了力氣,夾不住他的腦袋。
她跟個缺了水的魚一樣,張著嘴大力地呼吸,稍微的紓解,從某種程序上緩和她身體里的騷動——她張大眼睛望著他,見他拿起剛才的毛巾,將臉上的唇意都擦了擦,一時叫她羞紅了臉,雙手便去抓被子來蒙自己的臉,好似這樣子就看不見他身上的勃起,看不見自個兒將他沾了一臉濕意。
瞧瞧她,這會子到學起縮頭烏龜了,陳二真箇兒是難受,約莫比她還要再難受些,她都泄過一回,還是能歇上一回——他呢,明明身體下處疼得厲害,又怕將她給嚇著了,還是維持著佛系的架式,只是唇舌伺弄她,是真伺弄,都由著她快活呢。
“別蒙著臉,蒙著臉對呼吸不好。”陳二還哄她,將她從被子哄出來,將她上半身微微拉起,大手替她脫掉濕透的衣服,“同我還難為情嗎?”
就是他才難為情呀,她想,為著自己還想在陳景跟前出口氣還想利用他一回——她此時覺得心虛得慌,再沒有似他這般好的人了,也不真碰她,就這樣碰她,他是什麼位面上的人,她又是個不起眼的小人物,也值得他這麼精心的對待。
當下晶瑩的淚珠兒便落了下來,既嬌且嗔地拍上他的手,“二叔……”
這一聲兒是真心實意的,把羞紅的腦袋往他懷裡一鑽,就貼上他光裸的胸膛,撲面的男性氣息鑽入她的鼻尖,勾得她身體又蠢蠢欲動起來,她又稍稍僵了下。
陳二得了她的投懷送抱,到也跟個正人君子似的只將手落在她腋下護著她,立時察覺到她身體的反應,輕聲問道,“是又難受了嗎?”
只這正人君子的范兒到真有點“正人君子”,沒見他底下那腫脹的命根子就抵在她身下,只怕沒有他的剋制,就要鑽入女孩兒的桃源蜜地大肆撻伐呢。
她含著眼淚眨了眨美眸,好似看著救命稻草。
陳二無奈一嘆氣,雙手撫上她的臉,將她的淚珠兒都給抹開,“跟個孩子似的,怎麼還哭上了?”
“我還小呢,”她得了縱容,自然脾氣就嬌氣起來了,撅著唇兒就回道,身子不自覺地往他身上扭扭,底下抵著她的硬物似會跳動一下好似要衝撞阻攔的薄薄的布料,她似乎習慣了他的不具攻擊性,還任性地坐在上頭,沒想到挪一下身子,“二叔,我還小呢。”
到把陳二給逗笑了,視線落在她鼓鼓的胸脯上,胸衣還好好兒地穿著,雖好好兒地還穿著,白嫩的乳肉都露出泰半出來——他也是瞧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嘴上應著,“嗯,還小呢,慣會同我生分。”
她豎起手指,“二叔,好二叔,我以後不同你生分的。”
這是救命恩人了,她還能不好好地敬著的?她也想不出有什麼樣的男人,能在這個時刻還不肯碰人的,況他是什麼樣的人,還能用唇舌替她……她都不敢想,自然是要好好剖白自個兒的心,此刻,她心跟明鏡兒一樣,人家是憐惜她。
“明兒你走出這門兒,恐怕我叫你,你又半搭不理的。”他被女孩兒還算不上“甜言蜜語”的話給哄得開心,明明她就虛應著,還是開心,索性再把話深入些,“你呀得了便宜又賣乖,我呀算是看透了你。”
她一聽這話就覺得不對兒,趕緊地要替自個兒表白的,“那不會的,二叔,我真是覺得二叔你人好,不光不……”這後面關鍵的話她說不出來,聲音就自動消音了,等跳過了,她又接著出聲兒,“二叔,你還催我上進,是我的指路明燈。”
聽聽,這都說的什麼話兒,還指路明燈。
話才說完,身體的騷動又跟著起來了,她巴巴地瞧著他,兩纖白的手就攀在他的肩頭,大概是臉皮厚了點,訕訕道,“二叔,我又難受得不行了,你幫幫我?”
陳二真是無奈,吃了她一嘴的甜言蜜語,也曉得她這會兒就跟精蟲上腦的男人一樣不靠譜,到也不強求她,只將她放趴在床里,一隻大手落在她腰間,讓她的小屁股翹起,他則挨身上貼在她臀處,將她的內褲拉下來。
她一驚,差點就虛軟在床里,“二叔?”聲音微顫,還帶著哭腔。
這是個被他寵壞了的,他願意寵著的,到也沒覺得是受罪,反而是種享受,“別怕,玫玫,別怕。”
他的安撫有穩定人心的力量,好似她那回在如來寺瞧見他臉上的悲憫,狂跳的心便安放了下來,撅著光裸的小屁股朝著身後的他。
她根本不知道他是盡了多大的剋制力,才將按捺住想將命根子狠狠貫入她身子的衝動,眼神幽暗地看著她挺翹的臀縫,緊閉的羞怯菊花隱沒在裡面,往下是濕噠達的桃源蜜了——他伸手輕撫,指尖都沾了晶瑩的蜜液,還感受她的輕顫。
他低了身,仰頭鑽入她的胯間,她私處若白饅頭一般,將裡面的嬌穴捂得嚴嚴實實,好似在捂著最甜美嬌嫩的果實,他卻更疼了,疼得額頭滲出汗來,伸出舌尖強勢地戳開細細的小縫兒,眼裡映入的是嬌艷的嫩穴來。
肉瓣兒泛著紅,紅艷艷的,又沾著蜜液,真正是果實剛熟,嬌艷欲滴。
他呼出一口氣,她就輕顫了下——他再呼出一口氣,她就跟著抽搐起來。
只這般的程序,就叫張玫玫敏感得直哆嗦,肉里湧出蜜水來,一時不能自己。
她也害怕,從來都是自個自慰的,到今兒有人伺弄她,把她弄得暢快無比——她又有點兒害怕,害怕這樣子的關係,偏又無端端地信任他,他不會真正的……
可下一秒,腿間夾了個硬梆梆的灼熱物事兒,她一下子就瞠大了美眸。
“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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