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二叔進了浴室,她臉上露出苦惱的表情來,剛才、剛才還真是給嚇著了,把她嚇得不輕,手撫上胸口,就連在伯伯的目光下挺立起來的乳尖這會兒都萎了。
她長長地嘆出一口氣,覺得生活挺艱難,不免給李娜發了消息,“哎,好煩哪。”
李娜沒回。
更讓張玫玫嘆口氣,微信里有各種各樣消息,當然還有董玲的,董玲完全自來熟,好似早就認識她似的,不免讓她關注起來,到不是她戒心太重,而是按著理所當然的想法,要是李娜這麼干她一點兒都不意外,她們是打出生起的發小,可董玲呢,也就剛認識,剛認識的人樣樣兒都提點她,這就有點兒不對勁了。
她忍不住扯了自己的書看,也好將這些惱人的事兒都拋到腦後,她以後當律師的,業務能力還是得有的,總不能什麼事也不懂,就算是二叔要給她鋪路子,也得她自個業務能力能扛得住吧?她還拿著筆在書上畫重點,邊上還開了自個兒的筆記本,時不時地尋些資料。
陳二自浴室里出來,毛巾還在他手上擦著頭髮,也就腰間裹著條浴巾,就大赤赤地走出來,到想叫她小手幫著擦頭髮,就見她窩在床里看書,還時不時地往筆記本電腦上手指划拉著,“用功呢?”
他擦著頭髮往床沿一坐,就去看她在電腦上做的筆記,“嗯,做得不錯。”
她被誇了,自然就高興,“我一向學習不錯的。”還要自誇自個兒。
逗得陳二直笑,摸摸她腦袋,“端午節就到的,東西收拾一下,回頭我抽個時間同你一起看看爸媽?”
張玫玫剛要在文檔里打字,正巧聽見他這話,到抬起頭來迎上他溫和的目光,好似被他的目光給醉倒了一樣,“二叔,你有空呀?”
女孩兒抬著臉蛋兒,一臉歡喜地看著他,也叫他心生歡喜,“嗯,我同爸媽也說好了,這次回去先在家裡頭辦個酒,以後這邊的酒宴再挑個時間辦。”
她索性把書給闔起了,還把筆記本電腦給關了,秀眉就皺著,跟遇上好大一個事似的,“這事兒誰也沒同我說呀,我打電話給爸媽問問看。”
這說著就要打電話給張哥李姐問問,到叫陳二瞧出來了,還有點小脾氣,便立馬給她制止了,“都是我的主意,你同爸媽要問什麼呢?”
她歪著腦袋想了想,也覺得自己一時脾氣有點急,張哥李姐總是為她好的,這口氣立時就順了下來,“端午節就下禮拜星期叄,還是調休的,總算起來也就是叄四五叄天,時間上很趕呀。”
“我叫人幫著弄呢,”陳二是鐵了心要辦這個酒宴的,人家同意把女兒嫁給他,不是扯證一個事的,還得有辦酒這個事,按他老家的規矩是辦了酒才真的是嫁了人,他也是要把這個程序都走完的,“明兒李秘書帶你去看婚紗,到時過去接你的。”
“哦,”張玫玫應了一聲,反而就摟上他的脖子,他身上還有點兒濕氣,讓空氣都顯得有點黏,鼓鼓的胸脯就貼著他的胸膛,跟個小妖精似地在纏上他的身體,小屁股一挪的就坐在他胯間,“二叔單位裡頭有沒有姓董的人呀?”
這問的,還有這小屁股給挪的,都叫人火起,不是脾氣的火,是身體的躁動,這種躁動讓他覺得這個要來的夏天都難熬得很,總是隨時隨地覺得有種躁動跟著他,叫跟隨他多年的冷表自持都彷彿餵了狗似的,眼神添了絲幽深,“姓董的也有,也巧著呢,李秘書他外甥女姓董。”
她笑開了花,小屁股往他鼓鼓囊囊處又挪了挪,幾乎是立時的就得了回應,小屁股被硬梆梆地頂著,強烈地想要衝破布料的束縛來侵犯她——她好像尋著了趣味的東西,美眸不自覺地勾纏著他,微微扭著小屁股,更覺得那物事更硬了,“二、二叔,……”
她自個也來了勁兒,不由得細喘了起來。
女孩兒的喘息聲,立時就叫躁動的男人跟被點著山火一樣熊熊燃燒起來,“玫玫,你在玩火。”
他咬著牙,沉聲點出她的舉動帶來的危險。
她反而不怕,“咯咯”地笑出聲,拿眼兒還睃他一眼。
他已經著了火,還是按捺住自己,“玫玫!”
她滿臉無辜地瞧著他,還眨眨眼睛,“二叔?”
可真把人氣死了。
就拿她沒辦法。
他無奈地嘆氣,大手輕拍她的小屁股,“還惹人?”
明明是很輕的,她並不疼,還是縮著臀兒從他身上下來,迅速地拉起被子將自己蓋好,朝他露出狡黠的笑意來,“二叔,我困了,我要睡覺啦。”
陳二真是無奈,看看自己胯間高高隆起的性具,又看看縮回被子里的她,只得自個兒忍著的,當然,還得警告她一回,“下次不許這麼調皮。”
她連同腦袋都縮在被子里,傳出來她不怎麼聽勸的聲音,“嗯。”
他拉開被子,也跟著躺了進去,大手揉上她的翹臀,富有彈性的嫩肉在他大手間被揉捏成各種形狀,她縮著身子嬌哼著,似疼又似歡愉。他將滾燙的身子貼上去,浴巾已經拿掉了,碩大的勃起抵在她的臀后,灼熱的觸感讓她跟著哆嗦起來。
他眯了眼,薄唇貼上她的後頸親吻著,灼燙的氣息醺得她意亂情迷,跌入她自個設下的情慾大陣裡面,緊閉的腿縫被他的大手堅定地拉開,硬梆梆的勃起物就貼入了腿縫裡,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並未觸及到別的東西,比如衛生棉——
他眼裡瞬間精光一閃,咬上她的耳垂,“嗯,小騙子?”
她不明所以,又沒法忽略抵在腿縫間的硬物,恍惚才回過神來,“沒、有,才沒有呢。”
聲兒嬌嬌的,更像是小騙子了,是引誘人的小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