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途(高幹) - 152堵人

好半天后,她都跪不住了,腿縫處又叫他摩擦得都疼了,才等到他終於停歇了,身子便一軟地要栽去,被他牢牢地扣住腰,只感覺到他的堅硬頂著自己的腿心處,一股股的精液噴射出來。
她的腿心瞬間就黏黏嗒嗒起來,身子直哆嗦,鼻間全是曖昧的氣味。“二叔,都叫你弄髒了。”
埋汰聲兒,落入他耳里,叫他不由輕笑出聲,大手撫上她微張的雙腿,薄薄的布料包裹著她的私處,布料叫精液有些濡濕了,腿根處紅紅的,都是叫他給摩擦的,白生生的肌膚上添上了摩擦的紅,瞧著有些個刺目,扯過紙巾來,將白濁的一片兒都給擦掉了,將個紙巾就扔了才伸手去撫摸被他弄紅的肌膚,“疼嗎?”
她剛才叫他給弄得心慌氣短的,這會兒呼吸上還急著呢,被他又給張著腿兒撫觸著微疼的腿根,到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要闔攏腿,又怕將他的手給夾住,處於進退兩難的境地里,偏是腿根處是真疼,被他輕撫著,到真的是好受多了,不由得輕輕呻吟出聲,“嗯——嗯——”
女孩兒的呻吟聲叫他才釋放過的性器這會兒又硬梆梆起來,不由得面露苦笑,到真的不能再碰她了,這事上就算她不懂,他哪裡能是不懂的?他精心疼的人,總不能叫她沾了私處那些個毛病,什麼碧血洗銀槍這種事,自不會叫她承受的,從來都是在外頭弄她,得半個滿足就是了。
他還想替她洗澡,被她紅著臉趕出了浴室,“出去嘛,二叔。”
他無奈地摸摸鼻子,“那你先洗。”
“我很快的,”女孩兒的手緊緊地攀著門框,面上似怯還羞的,迎上他深沉的眸光,心跳得極快,還是壓抑著自個兒內心的竊喜,將門當著他的面關上,“二叔稍微等上一會兒。”
關上門后,她的心還跟著砰砰跳,一時間都難以平復下來,按捺著砰砰跳的心走向大浴缸,赤著嫩白的雙足踩在浴缸里,到將她雙足襯得更白嫩,還能瞧得出來從里透出來的嫩粉,隨著她將內褲給剝開,一絲紅血就自她腿間滑落在浴缸里,伴隨著下沖的水流才微微漾開個血花就被沖走了。
明明二叔就是隔著一層弄她,還有伯伯也是,可莫名地她都覺得自個兒體內像是被操開了一樣,這會兒裡頭有著叫她說不出口的空虛,熱流一股股地湧出來,將她的腿根都沾得血紅血紅的,還是她拿著花灑全血漬兒全都沖洗了個乾淨,鼻尖到還纏繞著濃重的血腥味,血腥味兒一時也散不開。
內褲叫她扔了,總覺得味兒真濃,一而再的、再而叄的沾了男人的精液,總覺得那味兒就跟血腥味似的一直縈繞在她鼻間,叫她再不敢穿了。
待她從裡面頭出來,就見著二叔坐在床里,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麼文件,還在文件上面寫了字,她平時從來不看二叔的事,到覺得這會兒二叔還在忙事,就有點兒好奇了,“二叔,怎麼還把公事帶回房間呀?”
她這麼一說,迎來二叔含著笑意的眼睛,“嗯,事上忙不完呢。”
她吐吐舌頭,生來也沒有什麼大志向,就想著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就是了,想著二叔要替自己鋪的路,就不免有些惴惴起來,“二叔,我要是以後律師當不好怎麼辦?”
這個才是重點,考試通不過,多考幾年就是了,可當律師,這是份職業,就算是二叔再幫她鋪路,她自個兒沒有什麼能力,也撐不起來,可怎麼辦是好?她一來是覺得自個兒沒底氣,二來是怕丟了二叔的面子,將文件給收了起來,伸手撫弄她的腦袋,“怎麼還擔起這個心來,你平時都為著期末考考不上來而擔心嗎?”
她一愣,立時就笑出聲來,聲音清脆,“二叔,你可真會說話,每次都叫我心服。”
對呀,可不就是嘛,平時都沒將考試太放在心上的,待得時間快到了,免不了臨時抱佛腳一回,加上平時的積累,也不會考得太離譜,都是過得去的。
“小姑娘家家的,怎麼還說起這麼老氣的話來,”他就愛看她的笑臉,忍不住湊上臉去與她的臉頰相貼,“今兒去了個基地,帶了些櫻桃回來,也往爸媽那裡送了些。”
“櫻桃?”她有點兒驚喜,“是不是那個果園,上回李娜還同我說要不要一起去摘著玩,據說門票一百塊一個人呢,能帶兩斤櫻桃出來。”
“嗯,”他點點頭,“味道還不錯,你要吃不完,也可以帶到學校送點給同學。”
她吐吐舌頭,“行吧,明兒我看看。”
這夜裡,她睡得早,也不知道二叔是忙到幾點,反正她也覺得自個兒得用功,期末考總得努努力什麼的,可日子都叫別人安排得明明白白,她都扯不出時間來,果然,見著高誠在外頭等她,她不由得都要哆嗦。
“你怎麼來了?”她一腳踩在地面上,一腳還踩在小電驢的腳踏板上,“怎麼就來了?”
高誠下了車,拍拍她的胳膊,“下來,跟伯伯吃個飯。”
她心不甘情不願地從小電驢上下來,就見著小電驢被他扛著放過了後備廂,跟個受氣小媳婦似的跟著她上了車,也不肯坐在前頭,就坐在後頭,非得同他扯開距離不可。
高誠也沒說什麼,反正人都上了車,去哪裡都不是由著他說了算。
開始,張玫玫還拘謹著,畢竟有些事嘛,總不能太自在的,真叫她不拘著,那不可能的——只這車子的方向真叫她有點坐不住,竟然還去的那家私菜館,她當下就坐不住了,“怎麼又去那裡?”
高誠明知故問,“哪裡呀?”
上回他偏闖進去,到瞧著人被陳二那傢伙給拘在身邊,還被陳二那傢伙給精心伺候著,包間里還有股他熟悉的曖昧氣味兒,就叫他覺得十分的不爽,恨不得自個兒也同她在這裡頭胡搞一番的。
她抿著唇兒,到不肯下車的。二叔對這裡挺熟的,她再往這裡走,同伯伯就算了,還有陳景在呢,可這會兒同高伯伯一起就兩個人,這才叫人懷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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