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途(高幹) - 100提議

一聲聲的“伯伯”,充滿了年輕小姑娘的嬌俏,年輕小姑娘特意咬著嬌嫩唇瓣吐出來的一聲聲“伯伯”,能將他的心火都跟著喚起來。
他頓時大笑,一掃剛才近乎於嚴肅的態度。
她看著他大笑,剛剛的小狡黠就僵在了臉上,眼神還添了一絲疑惑地打量他。
好半天,他才停止了大笑,對上她含著疑惑的黑眼睛,深沉地看著她,“你要這麼說也行,你覺得高興就行了。”
“啊?”她無語了,也不知道要怎麼回了,腦袋裡能鬧出許多字眼來,但一時她真尋不著話來進行詭辯,“那就請你別再闖入我同二叔的生活……”
這完全是豁出去了,鼓足了勇氣。
話音還沒落,就聽見他的掌聲。
她的氣勢就沒了,不由得止了話,抬眼瞧過去,見他兩隻大手互相拍著,清脆的掌聲一下下地傳入她的耳朵里,讓她的心被揪了起來,有些不明白他的舉動。
陳大還拍了好幾下,對著她越來越疑惑的眼睛,才慢條斯理地張嘴道,“不愧是學法律的,以後想當律師還是要進公檢法?”
“啊?”她腦袋裡浮起個大大的問號,有些不明白這話題怎麼就到這個份上了。
“吃飯。”他再把這兩字重複了一次,“吃飯。”
“哦。”她也察覺出來了,同他對上,好像也沒有什麼結果,只得無奈地接受了這個現實,但是吃了一會兒,她還真是覺得真是咸呀,雖沒到發苦的地步,也確實不怎麼好入口,不得已只吃白米飯,還悄悄地問了句,“伯伯,你放了多少鹽呀?”
這問得陳大稍一滯,頭次做飯給她吃,到把鹽放多了,吃得他自個兒也覺得咸,只覺得嘴裡頭別的味兒都沒有,就只有鹹味兒了,“也就放了一點,大概這鹽太好的緣故,所以不能放這麼多。”
她差點笑出聲,瞧著他一本正經的為著他多放鹽而解釋著,她面上浮起一絲戲謔的笑意來,“哦,那伯伯記得了,以後還是少放點吧。”
“還是帶你出去吃吧,咳咳,”陳大掩嘴輕咳,好像在掩飾自己的尷尬,到問起她來,“玫玫會做菜嗎?”
她吐吐舌頭,“也就會一點點兒。”
“那肯定不會同我一樣放多了鹽,”陳大放下碗筷,“既是太咸,就少吃些,我叫人送點過來。”
“不用。”她趕緊地吃著,多吃白飯,少吃點菜。
可真的是太咸,她也只吃了個半飽,還沒放下碗筷呢,手機到是響了起來,不是電話,是微信電話,“噹噹當”的聲音是那麼的尖銳,讓她的心都懸了起來,目光觸及到陳大望過來的視線,她似受驚的小鳥一樣收回視線,手指滑開接聽鍵,人也跟著背過身去。
“二叔。”
她的聲音聽上去既驚喜又歡喜。
正背著他,與她二叔通著話。
這讓陳大眼神暗沉起來,再沒有比直面這個更讓他在意的事了,偏站了起來,自身後將人給摟住,薄唇貼著她纖細的後頸一寸寸地舔弄著——
輕柔的、溫熱的、濕潤的觸感讓她的手都跟著哆嗦起來,幾乎要握不住手機,手卻讓他大手給握住,牢牢地將手機給握住,她耳朵里聽見二叔的聲音清晰無比。
“爸媽寄過來東西了,在老宅里,是你愛吃的東西,我回頭讓人送到公寓去。”
“嗯,”她輕輕地應著,身體緊繃起來,身後的男性身軀貼著她的後背,燙得讓她格外不自在,迫切地想要從這樣的境地里逃走,“我曉得的。”
她甚至還吃上了,在伯伯在研究所的兩居室里,吃得他並不怎麼樣的手藝做出來的菜,鹹得讓她都只能吃個半飽——然而他的電話卻叫她有種被抓姦的感覺,這種感覺,叫她害怕。
她臉色都白了,“二叔,晚上幾點回家呀?”話才說出口,他的大手就將她腰側的拉鏈給拉開了,大手從她腰際往上游移,摩挲著她滑膩的背部肌膚,手心的燙意讓她不由得弓起了腰。
“會晚些,你晚飯不用等我,早些睡。”
她聽著這樣的話,又羞恥又羞愧,二叔百忙之中還給她打電話,她呢,她呢?她同二叔的親大哥經歷了一回水乳交融的激烈情事,又由著他的親大哥在那裡做飯給她吃——
她越想越就覺得難堪,覺得自個兒不對,深重的內疚感壓著她抬不起頭來,“好、好的,二叔,我聽話的。”
“嗯,好像心情不太好?”
許是她的猶豫,讓那頭的陳二察覺出了她情緒上的不對,立即就關心地問出口。
她心下一慌,好似真被抓了奸似的,被他揉過的軟嫩乳肉在這一刻又被他的大手隔著胸衣給揉住,差點就驚呼出聲,得虧她忍住了,忍得稍白的臉頰跟著燙紅了臉,“沒有呢,我哪裡會心情不好呀。”
她回得很快,幾乎沒有一點兒的遲疑。
“下禮拜我們出去走走?”
“好呀。”她從來沒盼著同二叔要快些的結束通話,此時此刻,她恨不得立即就掛了他的電話,胸前不老實的大手已經從她胸衣的上方鑽了進去,用兩根手指夾住她的乳尖兒掐弄著,讓她急得想要將他的手給拽出來,“嗯,好的。”
終於,通話結束了,她一口氣都是憋著的,這會兒大口地呼吸著,像是缺癢的魚一樣。
她的狼狽叫他全看在眼裡,手指慢慢地鬆開,放開她尖挺的乳尖,又將她的拉鏈給好好兒地拉上去,拉拉她的手,才發現她的手都是冷的,分明是怕的,“出去走走?”
她捏著手機,又被他揉著手兒,幽幽地朝他問道,“伯伯,你要鬧哪樣呀?”
真真兒的無奈。
給她有種逼得走投無路的感覺。
“沒鬧哪樣呀,”他輕笑,語氣輕鬆,“我做你的情人呀。”
“我不要。”她快嘴謝絕。
臉湊近她,“真不要?”
她委屈兒巴巴的,不敢拒絕了,“也不能這樣兒強賣……”
“你說什麼呢?”他正色地問她。
她立即就慫了。
情人是什麼東西,一般兒都是雙方樂意的,偏她不樂意,還非得被當成鴨子趕上架,真叫她不得不受了——可心裡頭難受著呢,對二叔的愧疚壓著她呢,叫她憋屈得慌。
但她有個更現實的問題擺在跟前,“我可養不起你。”就一窮學生,才脫離了向家裡要錢,變成了同二叔要錢,她雖然有了打工的計劃,這不人還沒去錢也沒掙到手,還要再來個情人,這叫經濟上窘迫的她簡直就頭疼,“我也送不起禮物。”
再沒有比這個更可樂的話了,叫陳大都樂得慌,“怎麼呢,當是包養我呢?”
她錯愕地張了嘴,“啊?”
但瞬間就反應過來,連忙擺擺手,“沒有,沒有的,我哪裡有錢呢。”
“還不曉得你沒錢,口氣到大得很呢,”他拉著她的手不放,嘴角含著一絲笑意,“講什麼錢呢,傷感情呢。”說著,他還騰出手去搡揉她的腦袋。
她去揮開他的手,嘴上吐槽道,“把我頭髮都弄亂了。”
他笑笑,身體得了滿足,自然別的事都是好說的,“怎麼就想起來要打工了?”
她也沒說謊,只把實情說了說,“我不想給二叔增加負擔。”
聽聽,多麼替人打算的暖心話,那個人偏不是他呢——
叫陳大牙根頓時就酸得厲害,這話也不是頭一回聽了,都是為著不增加他那個二弟的負擔,她是不是對省一把手的待遇有什麼錯誤的認知,到也不打擊她的積極性,年輕人的積極性還是得培養的,總不能萌芽都沒出來,就把人的積極性給掐斷了。
“那掙的錢想幹什麼?”他還問她。
她還有些不好意思,“學費呀,我自個兒掙學費呢。”
瞧著她想著自力更生的小模樣兒,叫他不由得感嘆一聲,“去哪裡打工?”
“早早藝術館。”她也沒有隱瞞,隱瞞這種事也沒有值當的,還掰著手指頭算道,“論天算的,就周末打工,這個周末算起。”
“哦,你算算每個周末都去打工得有多少錢,學費是多少來著的?”他不慌不忙地問道,“夠不夠呀?”
她這回答的說利落多了,“夠的,我學費又不貴的,要是每個周末都能有錢收入,一年也得有叄萬多呢,我算過的,連一年的生活費都有了。”
惹得陳大又哈哈大笑,“還算得挺清楚的嘛。”
她不滿地瞪他一眼,“我好歹是大學生,怎麼可能這個都不會算。”
他到起身,從茶几上拿了兩件東西過來給她,“出入證,這張卡,你都拿著,密碼你手機號后六位。”
兩件東西就塞到她手裡,明明沒有溫度的東西,卻叫她覺得手燙,不肯去接了東西過來,“我不、不……”
“要”字還沒說出口,就讓他給捂了嘴,“嗯?”
輕輕地以一個音兒拉長了尾音,眼神意味不明地看著她。
她非常識趣的,就狡黠地想了個理由,“我沒、沒地方放。”
出入證什麼的,銀行卡什麼的,真叫她覺得格外的燙手,可不敢收的,放二叔的卡那是理所當然的事,可再拿上伯伯研究所的出入證,叫人看見了可不好——還有銀行卡,更讓她頭疼了,這年頭誰還拿卡刷呀,當然,她也沒想用他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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