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陰風刮過,靈桌上苟延殘喘的白色蠟燭飄忽了幾秒,“卟”的一聲熄滅。
祝真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幽怨又惆悵,小巧的頭顱微微轉動了個方向,脖頸彎曲成不自然的角度,直勾勾地盯著鄒盛川看,粉嫩的舌頭也吐出一寸,眼尾流下兩道鮮紅的液體。
那疑似鮮血的液體越流越多,落在白色的衣裙上,染出片片血色的花朵。
好一隻新鮮出爐的吊死鬼。
鄒盛川前後失禁,屎尿糊了一褲子,臉上也是涕淚橫流,十分的不體面。
泛黃的牙齒在腥臭的口腔里磕磕巴巴打著架,他縮在牆角,手腳亂抖,看女鬼僵硬地挪動身軀,似有向他這邊走來的跡象,驚怖到了極致,喉嚨咔咔作響,終於掙出些力氣,趴在地上狠狠磕了幾個響頭,又抬起蒲扇般的手掌猛抽自己巴掌,直抽得鼻歪眼斜,方才嚎喪似地求饒:“佳佳,佳佳!是爸混蛋,是爸一時糊塗,才幹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爸不是人!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啊!”
聽到鄒盛川承認自己犯下的罪孽,祝真暗鬆口氣,抱著引他說出更多犯罪細節的想法,故意哀凄婉轉地抽泣幾聲,方才用極慢極平板的聲音問道:“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鄒盛川果然上鉤,腦袋緊貼地板不敢抬頭,哆嗦著為自己辯解:“爸也不想的啊!你媽走後這麼多年,我雖然不算很關心你,可吃的用的,從來沒有短過你……”
聽見女鬼冷哼了一聲,那聲音似乎離自己又近了些,鄒盛川冷汗直冒,再也不敢打馬虎眼,咳嗽兩聲道:“我……我是偷看過你洗澡,也……也偷過你幾條內褲……還、還在半夜進過你房間,可你當時不肯,還用花瓶砸破了我的頭,我過後不也沒跟你計較么……”
惡人自有一套旁觀者看來不可理喻的完美邏輯,他們沉溺其中,為自己的惡行開脫,同時不斷嘗試著給別人洗腦。
“昨天晚上,我喝高了回家,看到你吊在門口,真的嚇了一跳。”鄒盛川擠出幾滴鱷魚的眼淚,“我是真難過啊,佳佳,我們好歹也在同一個屋檐底下生活那麼多年,你怎麼就忽然想不開要尋死呢?我尋思著不能讓你就那麼吊著,搬了凳子把你放下來,打算報警……可是你的裙子撩了上去,我看見你的腿,就……”
男人想起昨天夜裡,和美艷的女屍共處一室的場景,唾液急速分泌,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女孩子像抽條的柳枝,不知不覺中完全長開,臉蛋漂亮也就算了,奶大腰細屁股翹,那一雙白白長長的腿更是勾人得要命,比他嫖過的所有小姐都要出色得多。
活著的時候他不敢硬來,死了操一回又怎麼了?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
抱著這樣的邪念,他將卷到大腿的裙擺推得更高,脫掉那一條又小又可愛的純棉內褲,眼睛貪婪地望著少女乾淨又粉嫩的秘處。
她剛死不久,肌膚還是暖的,摸起來又滑又潤,像剛剛點好的水豆腐。
鄒盛川忍不住伏在她身上,埋進香軟豐美的乳房中又啃又拱,一手解開腰帶,放出黑黑短短的雞巴,扶著往少女穴里送。
甬道沒有想象中乾澀,反而多了一點兒液體的潤滑,就好像他在姦汙的,不是一具冰冷的屍體,而是一個睡著了的活生生的人似的,鄒盛川心底浮現出一絲異樣,還來不及深想,便因順暢的插入而感到爽快與憤怒。
他一邊掐著她的腰毫不憐惜地發泄獸慾,一邊鄙夷地看著曾經高高在上的繼女:“媽的,原來不是處了,爛逼臭逼,平時捂得跟寶貝似的,碰一下就哭哭啼啼,裝你媽的裝!早知道你這麼騷,老子……”
本該死去的少女忽然皺起秀眉,痛苦地咳嗽了兩聲,悠悠轉醒。
看見趴在她身上馳騁的猥瑣男人,再看看自己衣衫不整的半裸身子,鄒佳佳驚惶地尖叫一聲,沒命地掙紮起來。
鄒盛川也被她的死而復生嚇了一跳,精蟲上腦的強烈衝動卻不聽理智使喚,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箍住她用力掙扎的雙手,布滿濃密體毛的粗壯大腿將少女撐開成毫無保留的姿勢,狠狠抽送了幾十回,最後抵著少女柔軟的小腹,將腥濃的種子盡數噴洒在她身體深處。
大顆大顆的眼淚順著姣美的臉頰滑下,鄒佳佳無聲哭泣著,在禽獸繼父放開她之後,艱難地爬起來,淚水漣漣地瞪著他,喉嚨嘶啞:“你……你這是強姦,我要報警……”
擦拭殘留在陽物上精液的動作微頓,鄒盛川回過頭打量她,眼睛里有畏懼有心虛。
鄒佳佳擦了擦眼淚,扶著牆慢慢往外挪,淋漓的精液順著腿心滑下,像另一種淚水,代表著恥辱與憤怒。
一條麻繩突然從身後伸出,圈住了她的脖頸。
男人用了吃奶的力氣,雙臂肌肉隆起,收緊繩子,勒進少女嬌嫩的皮肉里。
鄒佳佳滿臉難以置信,臉色因窒息而變得青紫,雙手徒勞地掙扎著,被男人拖倒在地板上時,長長的指甲在水泥地上一路抓撓,留下淺色的痕迹。
很快,她的動作變得無力,瞳孔也失去了焦距,逐漸渙散開來。
等她徹底斷了氣,鄒盛川怕她死不徹底,又勒了十分鐘之久,方才卸去力道,大口喘氣。
畢竟做過警察,他具備一定的反偵察能力,在短暫的驚慌之後,很快鎮定下來,用最快的速度將鄒佳佳體內的精液摳弄出來,消滅罪證,又將掛在管道上的繩子取下,換成勒死她的那一條。
確認現場沒有其它可疑痕迹之後,他悄無聲息地跳窗離開,沿著寂靜無人的河道轉了一圈,踩著賣早點的鄰居開門出攤的時間,裝作剛剛回家的樣子,和那人大聲打了個招呼,接著進門,發現屍體,報警,打點昔日同事,到學校索要賠償款,瞞天過海,一氣呵成。
將罪行一五一十地交待了個乾淨,鄒盛川痛哭流涕著狡辯:“佳佳,你本來不就是想尋死嗎?我……我其實也是在幫你完成心愿呀,你說對不對?你死都死了,就別來纏著我,跟我過不去了行不行?我保證會給你風光大葬,燒多多的紙錢,還、還有什麼紙人、紙電腦、紙沙發,全套的傢具家電,都給你來一套怎麼樣?這樣也算對得起你了吧?”
真是人至賤則無敵。
“呵呵——”面前的女鬼涼颼颼地笑了一聲。
鄒盛川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大著膽子抬起頭,正好和她流著鮮血的眼睛對視,那雙眼睛寒沁沁的,看他像在看死物。
她的臉也白得嚇人,嘴唇偏又是殷紅的,舌頭翻卷著,蠕動著,伸得越來越長,往他的面門處襲來。
鄒盛川“嗷嗚”叫出聲,白眼一翻,又臊又臭的身體往旁邊一栽,竟然就這麼暈死過去。
看見他暈倒,祝真暗暗鬆了口氣。
已經躡手躡腳繞到他右後方的封紹也鬆了口氣,將準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繩子丟在腳下,走過來往他後頸補了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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