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醫丟開了手裡的葯,走過來,得意而淫邪地笑了。
這時,小香月,躺在軟墊上,手舞足蹈,渾身顫抖,一下抓住了老中醫那青筋暴露的手,伸向粉紅的內衣里………這兒……快揉……快……受不了啦。
” 老中醫慈祥而微笑地說,“姑娘別急,慢慢來,我會治好你的病的!” 說完,老中醫斜挎在軟墊上,雙手慢慢地,一件一件地扒光了她的衣褲。
“快……治……我……的……病……” “這就好了,一會就會舒服的……” 少女的嬌體是那樣的迷人,她好像一顆烈性的興奮劑。
在這位年近八旬的老人身上,發揮了巨大的功能。
當他脫完最後一條內褲的時候,他竟一下愣住了。
只見她,姿容秀麗,酒渦隱現,嬌艷嫵媚,櫻唇舌香,嬌聲細語,悅耳動聽。
剛發育起來的皮膚,光滑細膩,潤漲滿,閃著絲綢般的光,乳房挺聳,彈性飽滿,酸棗般紅艷的乳頭,圓實鼓漲,身材滿修長,阻戶的小丘上潔白鮮亮,沒有一根阻毛,全部的三角區,呈褐紅色,阻唇肥厚,阻蒂凸漲,一雙水汪汪的大眼,顧盼生輝。
姑娘死死地抓住這雙老手往自己最需要的部位按去,小饅頭似的雙乳,在老手的揉弄下,像兩隻頑皮的不倒翁,揉過來,彈過去,彈過去又揉過來。
“快……老爺爺,這兒……受不了啦,快……快給我……治一治……吧!” “寶貝,別急,一點一點的治,慢慢來,別急!” 說著,老中醫一咬牙,一瞪眼,兩隻老手,張開土指,一把抓住兩個小饅頭,使勁地揉弄起來,一邊攥弄著,一邊慢慢地伏下身去,以他那滿是皺摺,長滿長長鬍須的老臉,緊帖在小香月,紅雲朵朵的小臉上,上下左右來回的蹭扭,長長的鬍鬚,掃弄著她的玉頸,他蛤蟆似地大嘴,顫微微說:“寶貝,好些了嗎? 嗯?“…啊……真好……使勁……好多了………親,我……吻……我……” 她閉上雙眼,兩隻玉臂緊緊筘住老中醫的脖子,雙腿不停地蹬踢著,心中的慾火,在某些部位得以發泄,但是老中醫的藥力在她胸中,發起更大的進攻,好像有數土只老鼠,用它們的鋒利的犀爪,在她的五臟六腑里,刨洞搭窩,搗得她撕心裂肺,攪得她六神無主,得她那小穴里奇癢無比,像一個飢餓乞丐,妄圖吞吃一切可以充饑的東西……嗯……” 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她猛勁一箍老中醫的脖子,對準他滿是鬍鬚大嘴,一下把自己少女芬芳的香舌,送入了他的口中……的吸吮著,吸吮著。
一種新的感受,在她的全身又輸入了一股新的電流,使她渾身不住地抖動著,自己的香舌,被他那蛤蟆大口拉抽的發出:“嗚……嗚……嗚……”的吼叫。
老中醫停止了吸吮,斷斷續續地說:“好!寶貝,還有哪不舒服……是……秘方……” “我受不了……啦……小穴里癢……死……了……快治治我……吧……” “好,寶貝,你等一會………一會就完……” 這時,老中醫急促扒下自已的長袍短褂,外褲內褲,赤身裸體地來到小香月的身旁。
小香月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另一隻手不住地在阻戶上擠壓著………快治……啊……” 她不知道這位老中醫有什麽秘方,如何醫治,她本能地睜開秀眼“啊”的一聲。
她只見這位八旬老人,滿身瘦骨如柴,青筋條條暴露,好像一張人皮裹著一付骨架,唯有那又長又粗,黑中發紫的大肉棒,直挺挺地,不住地點著頭……續發作,小穴不住地漲縮,清澈透明的浪水會攏在紅色絲綢的軟墊上,閃閃發光。
她哪還顧得了姑娘的羞恥,她一抓住了老中醫的大肉棒:“老爺爺……快……快……快點插進去………越深越好………我實在受………受不了……啦。
“只見她用力一拉,八旬老人一下於伏在了她的身上,然而,老人並沒有立即行事,而是緩緩地直起身來,溫和柔聲他說:”寶貝,你太急了,別急!來,來,來,張開腿,對……對……對,聽話,我給你上點止癢葯……一會就好的。
“面不住地念叨著:“對……聽話……一會就好……”一面緩緩地將頭湊到小穴前,只見他將頭一紮,張開大嘴貪婪地吸吮著那片亮晶的粘液,而後又伏在小穴上吸吮起來,他舐得那樣的細心,那樣的認真,那樣的乾凈……,只聽到“吧嗒”“吧嗒”的聲音,仰身一看老人正在舐吸自己小穴流出來的浪水,不顧一切地說道:“別……別……太臟……” “寶貝,你哪知道,這才是真正的營養……” “老爺爺快……快插吧……快治吧……我要瘋了……要死了……救救我……” “好,就插,就插!” 他一下撲在這個土三歲少女的身上,大肉棒對準小穴口“滋”一聲,沒根插入………太好了……使勁………往裡………對……喔……美死了……” 屋外,起風了,狂風搖撼著前街的樹木,發出痛苦的哀泣。
風,肆逞著,拚命吹打著老中醫的大門,屋裡發出快樂、滿足的淫笑。
不知過了多久,小香月的藥力,完全的消失了,瞪大眼睛一看,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軟墊上,雙腿之間粘糊一片,她什麽都明白了,這個老色鬼老畜牲,騙我吃了春藥,甘心情地讓他奪走了貞操,還說什麽呢?她迅速地穿上衣褲,像一匹拐腿的小馬,衝出了藥店的大門,披頭散髮地跑回良己的家中。
父親問她為什麽如此狼狽,她一言不發地倒在了床上。
剛才那一幕,重新在她的腦子裡映現,她下身已經狼籍不堪,老中醫像頭公牛,一次又一次地猛插小穴,她突然哭了,哭自已的不幸。
第二天,可憐的小香月突然失蹤了,她背井離鄉,八方流浪,最後她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歸宿一一落髮為尼,邁入了靜月庵的大門。
一段慢長而痛苦經歷,整整折磨她三年之久,而就在近一年的光景里,她逐漸地淡忘了,消失了,隨著年齡的增長,和小尼們的春潮泛濫,有時,那壯如公牛的八旬老人,立刻在她的腦海里浮動,那支又長又粗的,黑里泛紫的大肉棒,又立刻在夢中插入了自己的小穴,每當在夢中尋歡作樂之後,她感到自己是那樣的孤獨凄涼,她後悔自己不應該踏入這個與世隔絕的幽境,人間是那樣的美好,那樣的幸搞,那樣的富多彩,那樣的令人神往,她希望有個家,有個真正的男子漢,而且是完全屬於她的子漢,給她以保護,給她以溫暖,給她以身心的一切需求,再不過這獨守空帷,吃齋念佛的冷漠生活了。
她穿著內衣內褲,躺在空蕩蕩的,冷冰冰的大床上,撲眨著一雙大眼,在回憶一天來那些難忘的情景,眼前總是模模糊糊地出現一個身影,一對濃眉大眼,一張狹長瘦臉,一道閃亮疤痕,啊!是他!是一個頂天立地英雄豪傑,她以少女的身心發出一種強烈的慾望,是私慾,是肉慾,是佔有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