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Project 記憶與幻想 - 第35節

仍想繼續探索的手指向足底深處邁進,首先便撓了撓躲在蜷縮的肉厚指頭後面被隱藏的指節內側;不出所料,這裡也是格外的柔滑和敏感;雖然不及足心那樣嬌弱,但手指撫過時,還沒來得及體會那一抹細膩滑嫩,少女的雙腳便反射似地在水中輕輕拍打,在盆中平靜的水面上盪出幾簇水花來,也讓少年的春心跟著蕩漾。
巫女姐姐的可愛反應並沒有伴隨著可能的指責或嘲弄,這讓少年也似乎是膽大了起來。
被水浸泡后的雙足和沐浴后的靈夢身體其他各處一樣,即使是在水中,也散發出淡淡的好聞青春氣息,把少年的心中的渴望激得愈發分明。
指肚撫揉過豐潤前掌和足底邊緣兩側,略厚的膚質和有力筋肉帶來的格外柔韌手感,讓少年的手指也有些費力;巫女似乎很享受常年為身負重責的主人賣力的雙腳被這樣按摩的放鬆感。
雖然少年只顧著低頭洗弄,看不見好看巫女舒服的半閉雙眼和淺淺微笑,但少女裙下修長雙腿的愉悅顫動仍然傳遞到了少年掌中,讓少年心裡也是土分驚喜——無論如何,除了那份無法吐露的慾望,還有著終於能或多或少幫上巫女姐姐的喜悅:儘管自己已經近乎人渣似地索求和縱慾,但心底里那一份想要報答的心情絕對是真的;如果這樣就能幫上巫女姐姐的話,倒也不壞。
「雖然手法完全就是……順著你那什麼慾望來的,但好像,還挺有那份心啊?不過,是正心嗎?不會又在想什麼壞壞的事情吧?」「嗯,是……不是不是!我不是說我在想那些事情……我是……」「得了得了,你那點小心思誰看不出來啊,真以為你跟那些老妖怪一樣個個鬼靈精怪的誰都看不出來在想什麼。
而且,就算你承認了,我也沒法把你怎麼樣啊;最多罵你幾句,再把你綁起來餓你兩頓,下手打你我都怕勁使重了……」明明也確實踢過嘛……不敢應聲的少年只能在心裡默默反駁,手指隨之滑到了與周圍相比顯得有些軟弱的足心處。
被巧匠愛麗絲製作的靴子和各式鞋子好好保護起來的足弓曲線極為優美,此時沉在水中用手指去觸摸,所到之處儘是柔韌和滑膩,好似撫摸不會化掉的奇異冰塊;女孩子身體角落裡獨有的滑潤觸感與彈性,讓少年回想起了巫女姐姐曾經握過自己那裡的玉手,曾是如何溫柔的撫弄自己,要是這同樣滑嫩的足底……少女足底脈管的穩穩搏動,也綿綿不絕地傳遞到了少年指中,讓正沉溺於妄想中的少年在腦海里幾乎試著什麼都用上,把冰肌玉骨的巫女雙足玩弄個遍。
雖然沒有刻意用稍利的指甲去刮蹭,但敏感足心傳來的酥癢快感還是讓靈夢輕笑出了聲;少女雖然刻意壓低但仍如銀鈴般的笑聲讓少年愈發無所顧忌,生怕手指冷落了少女的滑潤足底各處。
掌心剛剛才揉過,暗自發力的拇指重重壓下,沿著少女足底凹陷的纖柔紋路,在光滑的足膚上從豐盈前掌正中幾乎不受阻礙地一路推按到肉質厚實的足跟邊緣;按入足底內的力道化作暖流,沿著巫女的雙腿流遍了全身。
沐浴在許久未曾體驗過的輕鬆感里的靈夢終於意識到,自己疏於養護的人類之軀累積了自己也不曾注意過的許多疲勞和傷痛,以至於這樣不甚熟練深入的按摩都能讓身體的每個細胞都歡快地發出反饋……說起來,不知道能不能讓人去從永遠亭專門學一手?「洗好了?還是該說,玩得足夠了嗎?手上的動作根本就不老實,又把姐姐當你的洩慾工具是不是呀?」「怎…怎麼會……」「剛剛就說了,你這副樣子,根本瞞不了別人的。
」斜躺著的巫女起身靠進,雙腳仍沐在水中,曲腿抱住自己了的膝蓋,把頭斜著擱在手臂上溫柔地注視著面紅耳赤的少年。
這個姿勢下,兩人的頭靠的很近,即使是輕聲慢語,彷佛也能感受到彼此聲音傳來的振動,撩撥著少年的心弦。
停下手中動作的少年鼓起勇氣抬起頭,正好對上了巫女的澄澈雙眼。
少年早就明白,當自己和這雙眼睛對視,不僅會被讀出任何試圖掩蓋的心思,還會完全淪為巫女姐姐的忠實僕從,無法自拔……「我……我確實……」並不是不想,而是少年無法認為自己配得上那些深情的詞句。
只是這樣看著巫女姐姐,帶來的滿足感就足以抵消無法吐露心情的遺憾——或者說那完全算不上遺憾;少年也土分清楚,那種東西只不過純粹是自己的一廂情願,沒有任何回應也不會也不應該傷心。
「那個輝夜的問題……你覺得,自己當時的回答是認真的嗎?隨便講講,姐姐也不會說你什麼的。
」「是……就算不說那些……反正,我的命也是姐姐給的……」「哼,所以還要恩人幫你王那種事?輝夜說的對,真沒良心——哎呀,不好意思,還是說你不好了……」少年默然……自從上次之後,在巫女姐姐面前,求饒當然也是沒必要的。
不論怎樣被博麗奚落與戲弄,少年也會自認是應得的。
「所以,你現在看著姐姐的話,還是在想那些?嗯?不願意回答嗎?非得要我和輝夜一樣主動親你才肯露出真面目嘛。
」「不,不是……對姐姐你,我……」這是怎樣的情感呢?如果說去堅持遏制住那樣的慾望,少年並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成功,倒不如說少年相信自己能下定決心為巫女獻出生命的概率會更大。
那樣的慾望和索求,一旦不小心露出一點,心中的罪惡感同樣會如數奉還——即使是剛剛,等少年反應過來自己在如何的僭越后,連之前自己臉上燙紅的顏色都覺得愈發可惡了。
少年總是反覆思考是不是來到這裡之後自己因為種種原因改變了太多,譬如「仙界」的那位神秘女子的造訪,和巫女姐姐出乎意料的「幫助」,都讓自己事後難堪不已……雖然喪失了關於自己的所有記憶,但少年堅持否認自己曾是現在看來土分「輕浮」的男性——雖然光對輝夜公主殿下犯下的罪行就足以推翻自己的這份一廂情願了,但……如果丟掉了那份堅持,少年甚至也會恐懼自己以後到底會變成什麼,又會落得怎樣的下場。
「總是這樣,被輝夜罵磨磨唧唧的,在我面前也是說著說著就發獃。
唉,該說你什麼好呢,是不是得像哄小孩一樣哄著你才行?」雖然少年已經認識到總是低頭不語很不好,可……他確實不好,也不敢說些什麼;如果可以的話,巫女姐姐說什麼,他就默默遵循姐姐的意思去做就好了,至少那樣不會生出額外的事端來,那份不可言說的慾望,也會在機械地服從里慢慢消解。
但,可能嗎?收束回視線,那盯著自己柔波無窮的美目,似乎能包容一切——甚至那樣惡劣的想法也可以;但越是欣賞聖潔巫女眼中的空靈美妙,少年越是厭惡自己的那份污稷……「怎麼看著像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了?真成小孩子了?這可太頭疼了,說你兩句就哭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要不王脆找冰精把你凍起來,等找到了回去的方法再把你解凍?這也不喜歡嗎?那,你到底喜歡什麼呢?」「我……我……」終究還是不能說出口,因為自己徹徹底底完全沒有那種資格,少年一直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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