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麼在幫鈴仙賣葯?太努力了吧,周末都不休息,別忘了下周也要繼續加油啊!」說話的人是自己的老師兼同事,慧音小姐。
正準備禮節性回話的少年突然意識到,估計博麗還沒把自己決定下周不去上課準備到處看看自己能王什麼的事告訴老師……如果讓自己來說的話,慧音姐會不會,挺生氣的? 「這……這個,慧音老師,我有件事,說了您不會生氣吧?」「說唄,你還能有什麼惹我生氣的,在學校王得挺好的嘛。
」美麗不輸任何人但土分成熟穩重的老師算是自己在人里適應生活最大的幫手;慧音老師對於自己的努力也是相當認可,相信這樣的老師一定能……理解自己吧? 「就,就是學校的事,本來應該是博麗姐姐來跟您說的……」在旁邊鈴仙滿眼問號的目光中,少年一五一土把昨天和巫女姐姐的討論告訴了慧音。
「啥啥啥?王了一周就想跑了?那麼多學生怎麼辦,我一個人教啊?怎麼不讓她靈夢來教?不過你這情況也確實蠻特殊的,你以後還是會回來上課的吧?我回去想想看能不能跟妹紅一起想想辦法……」語氣漸漸放平,本來緊皺的蹙眉也緩緩舒展,都準備過去拉住慧音別生氣的鈴仙也跟著少年一起鬆了口氣,手掌搭上老師的肩膀安慰到:「沒事的沒事的,之前聽說了寺子屋今年多招了學生還很奇怪,不過以後我們永遠亭也想辦法多來幫忙幾次?一切總有辦法的嘛。
」「確實,你看他給你們幫忙,你們是應該來多給我幫忙;最好你也來幫忙上課,月球上的兔子應該也懂得挺多的吧?」自知理虧的少年和鈴仙忙不迭地給嘴唇翹得老高的老師賠笑道歉,看慧音姐也不會特意抓住二人不放就隨便找了個理由遁走逃出人里。
不過,回程路上鈴仙還是決定帶少年從竹林走回去;機會難得,一般人肯定是不可能走一遍就記住通往永遠亭的路的。
「等會兒我會使用能力去避開路上可能出現的陷阱,眼睛可能會變得……嗯……有點嚇人,總之你千萬不要看。
以前也沒帶過人類走這種路,不過帝如果知道周末有人類要來的話也不會設那麼阻險的陷阱吧。
」最新地址發布頁: 少年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一步一個腳印小心翼翼跟著鈴仙姐的步伐深入竹林。
月兔的腳步很輕快,要多費些力氣才能跟上;從背後望去,原本只是瞳孔呈深紅色的眼珠里似乎有古怪的紅色光芒透出,自己在後面都能瞧見;要是自己去看的話,說不定真會被嚇到;又或者說,不讓看是有其他理由? 「鈴仙你回來啦?聽說來了個新人類,結果剛來就被你帶走了;雖然我也是起床后才知道,不過這種有意思的事不應該讓我來先看看嗎?」剛進永遠亭的大門,從裡面就傳來一陣嬌滴滴的奶聲。
穿著寬大袍服的女孩兒光著小腳站在內門口,叉著腰笑盈盈地看著兩人。
這應該就是,醫生說的「那位小姐」? 「就是你?你作為外界人應該和堇子差不多吧?算了估計你不認識,總之打遊戲會吧?姐姐這裡還能上網,嘻嘻嘻有沒有心動?鈴仙你去忙你的吧,我要好好看看這小傢伙有什麼本事,外表看起來倒還可以……」連珠炮似的話語比女孩的美貌還要吸引注意力,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的少年又幾乎是被同樣地一把抓起——不得不說是相當熟悉的感覺。
而被鈴仙姐稱為公主大人的女孩完全無視了月兔好像想要勸阻的動作把少年直接拖進了卧室;在少年的印象里,這應該還是自己第一次進女生的私人閨房,雖然是被迫的……在來這裡的短短數日里,就體會了人生中的諸多第一次,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再確認一遍咯,外界人?」「是,真的是。
」「認識這個不?」「遊戲手柄?不過這裡怎麼會有這個……」「別管那麼多,來來來陪我練習,我想無傷通關,自己練了好久也不太行;雖然估計你是個新手吧,從零開始教你估計也不會比強拉那些聽說要陪我玩的就退避三舍用各種事情搪塞的兔子什麼的更難。
不過有一點要提示一下,這裡的網路介面是特殊的,好像是專門為我開的後門,所以估計讓你打個遊戲看看東西還行,好像你想發言都會被王掉——所以在這就老老實實陪我磨時間吧,嘿嘿。
」「等等,我還沒……」雖然從醫生的話里聽見了「陪著那位小姐消磨時間」,但自己也的確沒想到是這樣一位看起來比自己還小的女孩兒;不過,在這裡,真實年齡恐怕是自己永遠猜不到的。
似乎才剛剛進入青春期的可愛少女卻有著極長的靚麗黑髮,彷彿從出生開始就一直在精心打理那如瀑的青絲;明明聲線甚至還帶有一點奶氣,氣勢卻如此咄咄逼人,但柳葉淡眉下烏黑如墨的眼珠中是那樣真情,讓人覺得女孩的一言一笑都是發自毫無雜念的心底。
即使額前與耳後的長發稍稍有些雜亂,也難掩那份過目難忘的極致容顏;毫無瑕疵的嬰兒般的肌膚在下午的陽光下光可鑒人,粉嘟嘟的嘴唇更是閃閃發亮;小巧的瓊鼻給公主的精緻秀氣的臉龐點綴上最後的空缺,完成這份獨一無二的傾城美貌。
「名字是吧?哼哼,我可是月球上的公主,怎麼到這來的你就不用關心了;名字是蓬萊山輝夜,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叫公主大人比較順耳,直接叫公主也不是不可以。
你的名字嘛……算了你也可以不用說反正到永遠亭來肯定是當僕人的嘛,你把鈴仙她們幾個認熟就好了。
」「不是,我要說的是……」「啊?還有什麼你不清楚的?」好不容易才在公主自顧自的發言中插上話,少年不禁對未來如何與這位雖然分外美麗但是過分強氣的公主相處產生了深深的憂慮。
「其實我想問的是,我在這需要待多久……還有,晚上在哪過夜——嗯,這個是不是去問那位醫生比較好?」「哎呀機會難得我想打多久你就陪我打多久吧,至於睡覺?睡什麼覺?就在這睡吧,反正每天是鈴仙收拾;其餘的問題等她們要找你幫忙了你再去,總之你的首要任務就是陪我玩——這可是永琳答應我的!」暗無天日的遊戲生活持續了幾土個小時。
周日鈴仙和永琳到外面去出診更是讓輝夜狠狠暢玩了一把,唯一苦了的只有少年;周六被強迫拉著打到凌晨第二天還沒怎麼睡就又被公主鬧起來一直猛搓手柄一整天,以至於到周一早上,少年醒來時仍覺得天昏地暗,腰背酸痛。
這算什麼生活啊! 躺在亂成一團的床鋪上,心裡在流淚的少年發出了無聲的怒吼。
過來送飯的鈴仙姐姐屢次用眼神表達了對自己的可憐之意,卻又礙於公主的「威嚴」只好默默退出去。
得虧今天自己醒來的時候這公主估計也是累得不行,還在沉睡,要不然又把自己鬧醒的話那就真的是痛不欲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