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山頂拍了些照片,他們就坐纜車下了山,然後直奔選定的區塊。
下了山才覺得飢腸轆轆,他們先選了塊王凈的地方,在一塊嵌入土地里的平坦岩石上鋪上桌面,把包裡帶的各色食物拿出來,先大吃特吃了一頓。
酒足飯飽后就熱火朝天地開始動手支帳篷。
他們一共帶了三頂帳篷,江新月和江雕開共享一頂,包大龍和包小月一頂,南宮祭和高照一頂。
不過實際情況怎樣就隨意了,估計前半夜甚至一整夜南宮祭都要“獨守空房”了。
夜幕慢慢降臨,山間的空氣格外清爽,夜空如洗、星光璀璨,這在都市裡是難見的景象。
江新月在外面看了會星星就鑽進帳篷睡覺去了。
她沒脫衣服就鑽進了睡袋,江雕開隨後也鑽進來。
兩個人平躺著,有一搭無一搭地聊了一會兒,江新月就有點昏昏欲睡了。
沉默了好長時間,江雕開突然說了聲“嗨”。
“嗯?”江新月模模糊糊應了一聲,這一聲嗨把她的睡蟲趕跑了一半,見江雕開那邊寂寂地沒了下文,她轉過頭去,可剛一轉過去,嘴就被江雕開堵住了,他一翻身騎在了她身上。
(17鮮幣)第97章野外交合江雕開跨騎著她,就像男人騎著自己最心愛的駿馬。
他本來就健碩、結實,現在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讓江新月的小腹急促地起伏,而他胯間的堅硬緊緊抵著她的敏感位置。
她還來不及反應,他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上衣,往下撕扯她的胸罩。
“你王嘛?壓死我了,快下去。
”她拉著他的手,語氣里不自覺帶了幾分嬌嗔。
江雕開壓在濃眉下一雙如炬眸子邪惡地盯著她含羞帶俏的臉,他輕輕嗯了一聲,卻只是向後退了一點,坐在了她的骨盆上,少年結實的屁股輕輕鼓動,飽脹的性器隔著衣褲戳擊著她的柔軟點,他曖昧地喘息著,撩撥起一陣摩擦的快感,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手上的動作有點粗魯,胸衣的帶子陷進她的皮肉里,他燥動地拉扯著它。
“不行,這是在野外,連澡都沒洗,臟死了。
”江新月推拒著他,平時在家裡她都會做好準備,而清洗身體是必須的。
“我就親親這兒。
”江雕開指的是她的胸部,“讓我親親,別動,再動我亂來了。
” 江新月知道他的火已經起來了,不答應他估計一晚上都會被他折騰死,見他這麼說她只得把胳膊放了下來,乖乖地躺在那兒。
江雕開扯不開胸衣,就把她的上衣連同胸罩一股腦兒向上推開,露出她兩顆白嫩嫩的乳房,他上下其手,一邊用雙手推擠著充滿彈性的兩團軟肉,一邊饑渴地含住她的奶頭嘬弄,他力氣很大,奶頭被他嘬的“咂咂”有聲。
幾乎是全裸的上身讓江新月感覺到一絲絲涼意,但雙乳卻感覺到灼熱刺痛,因為它們正被少年的大掌不斷把玩著,慢慢腫脹起的乳頭也被他含在濕熱的嘴裡,他邪惡地吸弄,用舌頭快速地拍打它,讓它像海綿體一樣不斷地膨脹。
她能看到自己胸前白花花的高聳被他深色的大手包裹,擠弄出各種形狀,他的頭一直埋在她的雙乳間,樂此不疲地玩著她的乳頭。
她就只能這樣硬生生地躺在那裡,看他伏在自己赤裸的胸部玩的不亦樂乎,只覺得很難為情,就把頭偏過去。
他的嘴濕熱、溫濡、緊緊擠壓、吸弄,讓她感覺到一絲絲的疼痛,而那一陣陣酥麻感從乳尖不斷傳進大腦皮層,又不可思議地向下傳去,交匯於那柔軟的一點,沈睡的情慾被一點點喚醒,她的身體不自覺地輕輕抽搐,嘴唇里也溢出模糊的輕吟。
江雕開的雙手沿著她腰部嬌柔的曲線滑下去,拽住長褲輕軟的布料向下拉扯。
“不要。
”江新月大叫了一聲,抓住了他不安分的雙手,她身子微微地彎起來,氣急敗壞地向他叫道,“你不是說只親親上邊嗎?”自覺說的曖昧,她的臉浮上紅暈。
情急間她並沒覺察到自己的樣子,沾滿他唾液的粉嫩乳頭挺立在雪峰上,兩顆嫩生生的乳房隨著她的氣息不停地顫動,那情景很色情,江雕開的目光停在她的胸口上,見他的注意力好像根本沒在她說的話上,隨著他的視線向下移,她啊了一聲,想用雙臂抱住前胸。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他獅子一樣撲了過來,結實的胸口緊緊擠壓著她的乳房,嘴堵住了她的嘴唇,舌頭肆無忌憚地鑽了進去。
“嗚……嗚……嗯……”她捶打著他,卻被他吻得昏頭轉向,他壓著她親吻,卻微微抬起下身,一隻手撕扯她的長褲,她雙腿抗拒地踢他,卻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把她下邊的衣服全都扒了,重新將她壓在身下。
他開始扯自己的褲子,一隻手按在她胸口壓制著她。
“不行,阿開,我們都沒洗澡,真的很臟,很不衛生。
”江新月著急地說。
“不臟,只要是你的 ,哪兒都是王凈的。
”他拉下了長褲,粗熱的欲鞭彈在了她的大腿上,他伏在她身上,將她的腿打開,向他身下拉。
“不行……不要……嗚……”她掙不過他,嘴上不停地抗議著。
她現在才知道男人在這時候的話是永遠不可信的,你永遠不要相信他和你睡在一起卻不會碰你的鬼話。
“啊……”一個重擊,他侵入了她的身體,把她的下體填得滿滿的,由於在睡袋裡,他的身體壓得很低,手撐在她身體兩旁,他看著她的臉,觀察著自己進入她時的反應。
“裡面很濕。
”他低低地說,邪惡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臉薄紅,他慢慢抽出一點又重重一擊。
她的乳房顫動,身體被他撞得向後移了一點。
“啊……”下體傳來一陣酥麻,而他的分身就插在她最柔軟私密的所在興風做浪,雙眼卻盯著她的小臉兒和被他弄得顫動不已的乳房,她眼睛不敢看他,每一次這樣做愛她都會覺得難為情。
他的動作開始變得快速而狂野,因為兩人是第一次在野外做,無疑這讓江雕開感覺到格外興奮,本來他就不夠溫柔,而現在變得更狂肆。
“舒服嗎?”一邊快速地操著她一邊問。
“嗯……嗯……”她的臉微微扭向一邊,布滿嫣紅,每次他進入她都會叫出聲,似痛似哭又似啤吟。
“說呀。
”他催促,健美的臀部用力地向前推動,深深沒入她的嫩穴,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
“啊……啊……”她大聲叫起來,“不要……太快了,阿開……慢點……啊……”自從他們發生關係以後,她就越來越不像長輩了,特別是在歡愛的時候,他更像主宰她的一個大男人。
激烈的性愛讓帳蓬都在輕輕搖晃,江新月的啤吟聲也從帳蓬里鑽出去。
幾個帳蓬間離得並不很近,按理說他們的歡愛聲不會被別人聽到,可是他們不會想到帳蓬外貓著兩個身影,耳朵緊緊貼著他們的帳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