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房間,少年卧室的窗帘是打開的,這一情景正被江雕開看在眼裡,太過漂亮的眼眸有一絲銳光閃過,他靜靜俯視著那輛汽車,臉上沒有任何錶情。
“你──唔──”江新月的話被林南堵住,他壓在她身上激吻著她,手已經從衣服里伸進去,揉著她的乳房,吻了好一陣才放開,江新月快被他吻的斷了氣,胸口不斷起伏,林南盯著她:“我憋不住了,自己的女人總在面前晃來晃去,卻只能看不能親近,我快瘋了,今天在辦公室的時候我就差一點忍不住。
” “你這個壞蛋。
”江新月嬌嗔,卻任由他的手指蹂躪她的柔軟,“別太久,阿開快回來了。
”她把他的手拉出來直接放在下面,林南知道她的意思,他不喜歡霸王硬上弓,和江新月做愛的時候他總會前戲做足,不過今天是沒辦法。
他打開褲子,把內褲扯下來,碩大的生殖器彈跳出來,江新月臉紅:“你是不是開車的時候就……” “你怎麼知道?”林南笑看著她,用碩大的頂端磨著她的阻部,新月顫著:“快點兒,快點進來吧。
” “第一次看你這麼猴急。
”林南粗喘著調侃新月,一隻手撐在她身前,拉起她一條腿壓在自己肩上,他慢慢插進去,身體壓向她,她輕輕哼了一聲,上身拱起來,他另一隻手把她的衣服推上去,包住她一隻乳房,用么指揉著她的乳頭。
下面也不閑著,抽動,拍打著身下她的柔嫩。
她輕哼著,手抓著他的手,罩住她另一隻乳房,他捏著,揉著,低頭吻住硬紅的乳頭,用舌尖撥弄,下面感受到了她的熱情,一陣陣緊縮和熱流把他包裹起來。
他用手抱住她的后腰貼近自己,挺動窄臀,加快了速度,狠狠地操了一陣。
射了,全都射進狹窄的花壺,卻還留在她身體里,吻著她的臉蛋兒:“做夢夢到我了嗎?” “嗯……” “夢見我什麼了?” 她不說,臉微微泛紅。
他笑著吻她的唇:“知道了,夢到我也像現在這樣……對嗎,可知道我天天晚上都夢見你嗎?” 江雕開不知在窗前站了多久,那道緊緊閉起的車門終於咔的一聲打開,一隻腳伸出來,江雕開伸手,嘩地一聲關閉了窗帘。
第011章和林南告別後,江新月上樓,從包里摸出鑰匙開門,起初她像往常一樣漫不經心的,鑰匙轉了一圈,門紋絲不動,像被什麼卡住了。
她把鑰匙拔下來,又重新認真開了一下,還是打不開,反反覆復又開了好幾回,對著門又錘又打,還是不頂用。
就這樣江新月一直在門前折騰了半個小時,折騰出一身汗,最後她終於放棄,掏出手機打給開鎖公司,心裡還直抱怨倒霉。
開鎖公司倒沒用幾分鍾就裝了新鎖,江新月付了錢把人送走這才進了門,剛換好了鞋,直起腰,她就看到江雕開從卧室里走出來,少年連瞥她一眼都沒有。
江新月站在原地眨了眨眼,懷疑自己產生了幻覺。
但很快她就把這個懷疑打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怒氣直衝腦門。
因為沒有幾秒鍾,江雕開提著一罐飲料從廚房裡走出來,他正要進卧室,江新月上前一步把他堵在了門口。
她仰著臉怒目而視,江雕開慢慢轉過頭來,目光自上而下,似一尾涼薄的寒刃,幾乎把她看了個透心涼。
不過她怒氣正炙,說話也沒了平時的分寸:“原來你在家?我還以為……你在家不知道要給我開一下門嗎,你沒聽到聲音嗎,我在外面足足開了半個小時,急了一身汗,最後還花了三百塊錢換新鎖……你究竟要怎樣?究竟想怎樣啊!”新愁舊恨江新月一股腦都嚷出來。
這個江雕開究竟是什麼材料做的?他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為了他,她打亂了以前所有的生活規律,他就不能像別的孩子那樣親和一點嗎,他就不能稍稍體量她一些嗎? 看著她發飆,江雕開沒有一點應有的反應,唇角反而斜斜吊起一個嘲諷的弧度:“我有這個義務嗎?”一邊的眉也吊起來,眸冷如銳鑽,用飲料罐指著自己胸口,那冷酷的壞樣兒幾乎讓江新月噴火,他真的有能力氣死她!可他接下來的話──卻像兜頭一盆冷水把她的火澆滅了。
“我好像沒有義務給玩車震歸來的姐姐開門吧。
”江雕開惡毒地說。
江新月愣住了,疑惑地看著他,她並不是沒聽懂,只是有點反應不過來,“車震”這個詞兒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是平時都是他們新聞工作者用來放在某些明星頭上的,她想不到這詞兒有一天也會反用在她自己頭上。
“還有”江雕開盯著她的眼睛說,“以後能不能檢點一下自己的行為,大庭廣眾之下,我想看到的並不只有我一個人吧,這樣的信息時代,謹言慎行應該是一個記者最起碼具備的職業道德,我可不想過幾天被人在背後說成是某位‘車震門’女主角的弟弟。
”說完,他把門砰的關上了。
江新月的身子被響聲震的一動,她的指尖兒在輕輕地顫,牙齒咬了下唇,那道門扉在她眼睛里慢慢模糊。
過了好半天,她才木乃伊一樣回到自己卧室,眼淚這才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還有……以後能不能檢點一下自己的行為……我可不想過幾天被人在背後說成是某位‘車震門’女主角的弟弟……” 江雕開的話尖銳地在耳邊迴響,她的眼淚越流越多,卻半聲都哭不出來,連啜泣聲都沒有,只是默默地用手抹眼淚,抹了還流,流了再抹……那晚,江新月連卧室都沒再走出去,也第一次沒有做給江雕開做晚飯,不知過了多久,委屈了多久,她才躺在床上模模糊糊睡過去了。
睡眠是治療心理傷痛的良 葯,這是江新月的信條。
果然,早晨醒來后,她心情好了很多,因為心裡已經在惦記江雕開昨晚是否空著肚子睡覺,是不是餓壞了之類的問題。
她洗漱完畢,走出衛生間,江雕開剛好起來。
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低頭不見抬頭見,矛盾只能成為相互的惡夢和折磨。
就像現在,狹窄的門口,他們錯身而過,衣料摩擦,連衣料下的皮膚都感應到彼此情緒,前所未見的,江雕開的視線在她臉上多駐留了一秒。
是啊,看看他的傑作吧──她的眼睛腫成了兩顆爛桃,她坐在鏡子前想著掩飾的方法。
其實心裡早服了軟,可還是不想答理他。
她給自己煮了個雞蛋,剝皮按在眼睛上消腫,果然有效果。
之後,她取出好久不用的化妝盒,抹了深色眼影,索性又給好久不化妝的自己化了一個淡妝,為了配合妝容,又挑了件顏色稍鮮的時裝裙。
早餐是沒時間做了,她拎起包出門。
從洗漱間出來的江雕開停了步子,目光怪異地看她,她也不理會,打開門上班去了。
汽車飛速賓士,南宮祭向窗外看去,不經意間看到一個身影,他心頭一動,下意識地叫司機停車,向後退,無奈,車速太快,早駛出一段距離,等退到那個站牌下,一輛公車剛好載著滿車的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