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
”他也罵她,卻任她折磨他的身體,就像他開始折磨她時一樣,互相有愛的人,連“折磨”都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香爐的香終於燃盡,他幫她洗完澡把她從浴盆里澇出來,他知道她的意識已經恢復清明,因為她臉的上的媚態已經不見了。
他她抱上床,用大浴巾幫她一點點吸王身體,她不反抗,只是任他幫她忙碌。
將早就買好的衣服拿出來,那是她習慣的裝備,上班時她喜歡穿的套裙,給她在內褲里細心地墊好衛生護墊,給她穿好衣服,吹王頭髮。
他輕輕親了下她的額頭:“現在你可以走了……” “再見。
”她拎起包迅速地走出門去。
他知道她所說的“再見”是再也不見的意思。
他拉開窗帘,看她走出了大樓,看她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了很久很久才坐車離開……江新月疲憊地打開門,江雕開衝過來捏住她的肩膀,把她捏得生疼:“你去哪兒了?” “我……”她吸了口氣,“我去上班了啊……” “胡說!我剛去公司找過你,公司的人都說不知道你去哪兒了,打你電話也不通,你搞什麼鬼啊……” “我……” 江雕開不等她解釋,拉過一張報紙給她看,報紙上的圖片居然是她,她站在高高的樓頂,正在對對面的女子說著什麼,現在以旁觀者的角度看來,也還是有點心驚肉跳。
“下次不許你再做這種蠢事,如果掉下來怎麼辦?如果……總之下次再讓我看到你這樣,我就不許你再去上班。
”江雕開語氣仍舊霸道,可是她能聽出他的擔心與煩躁。
是啊,如果不是她多管閑事也不會落入南宮祭的陷阱,更不會再次失身。
懊悔還是懊悔,可是下次遇到同樣的事,她還是會一無返顧地上去救人。
“其實是因為當時……”她不想讓江雕開認為她在做無用功,雖然事實的確如此,而且她也因些付出慘痛代價,可是她想讓他知道她做事是有原則的。
“不用解釋,報紙我都看了,好人好事讓別人去做吧,你不需要,你把你自己保護好就OK了,知道嗎?”他扭動她的下巴,又讓她轉過身去看看,直到確認她完好無損才做罷,江新月心裡有點小小的窩心。
第059章躺著中槍江新月記得以前看過一本女性雜誌,一般女性認為在月經來潮的時候性愛是很不潔的,容易感染各種女性疾病,所以在這個期間往往拒絕男友或老公的要求,其實並不是不可,如果做好清潔工作,此時性愛也往往給人帶來最極致的享受。
可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南宮祭的瘋狂和帶給她的疼痛,因為太過激烈 和長久,以至於這時的身體還保留著他的某部分滯留在裡面的感覺。
猶如上一次她無法接受阿開的“強暴”一樣,這一次她心亂如絲。
好在當她告訴阿開自己在特殊時期的時候,江雕開並沒有強迫她。
一年以前,她以為自己會一直平靜地生活下去,做著自己喜歡的工作,和林南有著穩定的感情而且會在適當的時候結婚,就這樣過一輩子,可是沒想到阿開的到來把一切都打亂了,她經歷了心理、生理甚至倫常的巨大顛覆,而且不止一次,她幾乎開始佩服自己強大的承受能力了。
而第二天等待她的又是什麼呢?她永遠也想不到,第二天等待她的是一場莫名其妙的“攻擊”。
從家裡出來快走到公車站點的時候,她比以往多了一種不自在的感覺,卻並不知這種感覺來自哪裡,於是停住腳步向四下張望,總隱隱覺得有人在跟著她、對她指指點點,可確實是她多心了,情況一切正常,不過是多了一些三五成群的學生,而這個時間,是上班上學高峰期,並不奇怪。
她搖搖頭向前走,連她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身上突然被不輕不重的一個東西擊中,“啪”的一聲那東西落地,卻是分裂開來的雞蛋殼,而雞蛋汁液正順著她的衣服流下來,她錯愕的空當,身體已經被接二連三的砸中,雞蛋、爛水果,蕃茄,那些三五成群的女學生突然戲劇化地聚集起來憤怒地向她投擲著“彈藥”,如同偶像劇里常常看到的情節。
她們嘴裡亂七八糟的嚷著:“去死吧,你這個不要臉的醜女人……” “長得這麼噁心,這種老女人怎麼配得上我們家的航航……” “航航是不會看不她的,一定是她倒貼……” 這樣一鬧,瞬間招來了無數饒有興趣的圍觀者,對滿身狼狽的江新月指指點點,此處一片開闊,江新月躲無可躲,又是孤軍處於包圍圈,簡直狼狽不堪。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斷喝:“住手!” 或許是這翩翩而來的少年太過斯文俊俏,或許是南宮祭舉手投足間的優雅和聲音里與生俱來的氣勢壓倒了眾人,所有人都停了手,就這樣看著南宮祭英雄救美,他不容分說地拉起了滿身臟污的江新月,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護著她上了不遠處停著的商務車。
直到轎車徐徐啟動,才有人醒悟過來。
“剛才那個人是誰……” “好有范兒啊,和咱們家航航一個級別……” “不許拿別人和航航比,哎呀,那個女人被放跑了,快追……” 南宮祭拿紙巾幫江新月擦拭著頭髮和衣服上的臟污,那花花綠綠的顏色簡直噁心至極,江新月獃獃坐著,垂眉耷目,她第一次經歷這種事,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一般,還沒從事件中回過味兒來。
此時江新月的樣子不僅狼狽,而且委屈可憐,南宮祭憐惜地幫她擦拭著臉蛋兒:“新月,你沒事吧?還好嗎?” 他叫她什麼?她抬起了眼睛,觸到了他滿眼的關切,輕輕搖搖頭,一臉的茫然無措。
“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她們這麼對我……”她喃喃,語氣有絲無助,眼角也悄悄地濕了。
“她們說什麼了?還記得嗎?”南宮祭柔聲問。
她們罵的太難聽了,罵她是又噁心又丑的老女人,這樣的話她如何說的出口?她們還提到航航……鄭奕航?她幾乎立刻確定是鄭奕航了,因為只有粉絲們才能做出這麼瘋狂出位的舉止。
“好像和我一個朋友有關……”她輕聲說,想到剛剛攻擊她的都是土幾歲被鄭奕航迷的七暈八素的學生妹,她的心稍稍有些平復。
“誰?” 江新月沒注意到南宮祭有些尖銳的語氣,只是如實說:“鄭奕航。
” “你怎麼知道和他有關?”南宮祭當然是知道鄭奕航的。
江新月微微皺了眉,似乎想到什麼不愉快的事,慢吞吞地說:“昨天……早晨出門的時候我收到過他的一條簡訊,他說讓我關注他的微博,因為趕著出門,而且他也常發簡訊讓我關注他微博更新,就沒太在意,不知道是不是和那個有關係,剛剛那些女生口裡提到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