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體消腫而紅艷,抽搐著把他的精華一點點吐出來,糜艷到極點。
極致過後他終於放她去洗澡。
第042章怕被他弄死江新月洗完澡換好衣服,去廚房倒了熱水,剛要把手裡的東西送進嘴裡,就被江雕開一手抓過去,他不知什麼時候跟她進的廚房,大剌剌赤裸的身體猶如阿波羅雕像,精壯結實,剛剛被滿足的雞巴現在卻像大雕般在他雙腿間搖晃,讓人看了耳熱心驚。
他用雙指捏著手裡藍白色的小藥丸,用慵懶懶的調子問她:“這是什麼東西?” 江新月扭開頭去,臉在瞬間通紅,除了尷尬就是難堪。
見她不答,他瞥向餐桌上放著的小藥瓶,眼力極好的他瞬間明白他手裡的藥丸是什麼了。
“怎麼了?王嘛還是一幅第一次見我裸體的樣子?不是都那麼親密了嗎?”他揶揄地說,其實心裡很樂見她羞澀困窘的樣子。
他把葯粒送到她面前,“張嘴。
” 雖然很想當下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想起昨晚他的需索無度,她 是必須要吃藥的。
她乖乖張開嘴,在她想含住他送進葯粒的時候,他又把葯勾了出去,如此數回,她紅成晚霞的臉終於露出慍怒的神色。
他不鬧了,把葯送進她嘴裡,手指卻不抽出來,而是作出很下流的動作,把她的嘴當成了……江新月的口水都順嘴角流出來,她忍無可忍,一把把他的手推開,“別鬧了,還要去上班。
” 她喝了葯,想轉身走開,被他一把拉回來,狠狠吻住,使勁把她的身體往他粗硬的巨雕上貼,江新月被他嚇的腿都軟了,好在,他瘋夠了,終於放她逃脫。
她站在站牌前等車,眼眸似水,唇角瀲灧。
而南宮祭早已經看了她好久,他的車子一直徐徐跟在她身後,他坐在後座,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她。
他斯文的臉上平靜無波,可看到被情慾之水澆灌過的沈靜之花妖嬈綻開,他心裡什麼感覺,誰都猜不出。
終於他下了車,踱步到她面前,她仍沒發現他,兀自發著呆。
他不滿地微微挑了下眉,之後面色又恢復了柔和。
“姐”他柔聲叫她,“路過這裡,碰巧又遇見你,正好送你去上班?” 她這才驚詫,獃獃看了他兩秒,似乎沒一下反應過來。
然後不知為什麼她的臉浮上了淺淺的紅暈,不像以前那樣親切地對他甜甜而笑,目光卻躲開了他的直視。
“哦……不用了,很麻煩的……我坐公車就很方便的,謝謝你啊……”她的語氣客氣的很,說完就跑上了駛過來的公共汽車。
南宮祭轉過身,冷冷地看著她的背影,一直到公車駛走。
他感覺到了她的躲閃和排斥,這是為什麼?他什麼都沒做,還幫她找到了阿開,而阿開明明什麼都做了,她排斥的卻是他……江新月看著窗外流逝的街景,然後慢慢低下頭。
其實她知道南宮祭並不一定真的是路過和順便,她和他一見如故,他想親近她,視她如姐如母。
她今天這樣對他,一定傷了他吧?可是不知為什麼,阿開那樣對她之後,她再次見到南宮祭會感到恐慌和羞恥,因為他和阿開太親近了,或者說他就是另一個阿開,見到他彷彿把她不願去深想的事實血淋淋地再次揭開。
她不想和南宮祭甚至江雕開的朋友再有任何接觸,現在的她只想當一隻駝鳥把頭深深埋進黃沙里去。
可是她不是生活在童話里,現實還在繼續,她還要自食其力,她還要去上班,還要面對她最最不想面對的人──林南。
這一天漫長而凌亂,她躲著林南,她也知道她最後還是要面對他可現在只想做駝鳥。
情緒已經很脆弱可偏偏身體還在不停抗議,她早晨醒來就覺得很不舒服,江雕開昨晚要了她很多次,直到她昏昏睡去,她沒想到他一直沒出去,直到早上,他又狠又瘋狂地佔有她……這種不舒服的狀態一直在持續,下邊還像是被巨物充塞著,腫脹著,她去過一次衛生間,小便的時候下面火辣辣的痛,回去后她再也不敢多喝水,嘴唇王的起皮了。
下班后,她就急急地跑走了,生怕被林南捉住。
她不敢去面對他。
她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醫院掛了婦科,她心裡很怕,這幾次江雕開都那麼瘋,那麼不節制,她怕自己真的會被他弄死。
化驗結果出來,是阻道炎,女醫生開好了葯,語重心長地對她說:那種事不要過於頻繁,對女人不好,而且不要什麼都敢嘗試,有時候要適當拒絕男人的無理要求。
江新月紅著臉退出來,把化驗單揉皺了丟進垃圾筒。
林南剛在大學同學那裡了解了父親體檢的情況,他的大學同學張揚是這裡的主治醫生,張揚陪他從辦公室出來一邊讓他不必擔心老爺子的身體,林南卻瞥眼看到江新月從婦科出來,他有些驚訝,今天看出江新月在躲她,給她打了幾次電話她都不接,本來兩人已經合好,不知他又哪裡惹她生氣了?本想立刻問明白,無奈雜事纏身,他想馬上追過去,不過還是在垃圾筒前停下來。
打開那張化驗單,化驗結果白紙黑字。
張揚臉探過來,口氣有些輕蔑:“你認識那女孩兒?現在的女孩子都太開放了,沒結婚就被各種婦科疾病困擾,甚至有數次墮胎的經驗……” 林南盯著那張化驗單,臉色變了。
“張揚,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這女孩得病的具體情況?”張揚愣了愣,奇怪地看了林南一眼,但還是點了點頭。
第043章小霸王江新月打開門,江雕開站在客廳里等她,眼睛隨著她兜轉,她默默地在玄關換好鞋,走過他身邊進卧室,他不滿地說道:“哎,你這是什麼態度?” 江新月瞥了他一眼淡淡地問:“我應該是什麼態度?” 江雕開站在她面前,稍稍彎了身:“你說呢,要怎麼對情人?不是有句話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我們都三年不見了,你見了我應該是撲到我身上才對啊。
” 江新月瞪了他一眼,不想理他,轉身往裡走,江雕開拉住她就往懷裡抱,江新月推著他,怕他胡鬧,口氣也軟下來:“好了,我該做飯了,你別鬧。
” 江雕開指指自己的嘴,江新月輕嘆,踮腳蜻蜓點水般親了下他的唇,江雕開這才放開她。
看著空空如也的冰箱,江新月才想起該買菜了,她走到玄關換鞋的時候江雕開問她:“去哪兒?” “我去趟超市,很快就回來。
”她回答。
“我也去。
”江雕開跟了過來。
“我一會兒就回來,你在家看家吧。
”她當然不想他跟著。
“不行。
”他一把扯過她手裡的無紡袋,還切了一聲,說了句:“真老土。
” 超市步行要土分鍾,江新月在前邊走,江雕開超著手弔兒郎當地跟在她身後晃著,不時有行人向他們投來注視的目光,因為江雕開太醒目了。
江新月提心弔膽,好像身後吊著一顆不定時炸彈,好在江雕開一直老老實實跟在她身後兩三步,沒做出什麼破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