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坑坑窪窪,滿是濁臭的精子與愛液的圓桌上,兩具雌熟的美肉相呼相映,一位口吐白沫,胸前的肉山不時跟著身體的抽搐抖動,一位滿面潮紅,嘴裡還小聲重複著“饒命…”“乳頭要壞掉了…”之類的話語。
骨一臉淫笑地走到她們身前,從肥滿的大腿根部抱起失神的莫德雷德,將這位叛逆的雌騎士面部朝下重重地壓在了她敬愛的父王身上。
滿是精液的腹部受到衝擊,下方已然失去意識的雌兔王渾身一搐,逆流的白液再次從口鼻噴出,打在莫德雷德的阿黑顏上,四濺開來砸到自己的面龐。
騷粉與靛藍的油麵網襪美腿交織在一起,腳尖的黑白膠鞋無力地搖晃著,被滑絲密封的兩對熟美碩臀也互相擠壓變形,隨著二人無意識地扭動蕩出果凍般Q彈的律紋,雙色蜜穴像接吻一樣緊密結合,淫靡間透出些許異樣的美感。
骨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將胯下的金槍慢悠悠地對準了這對騎士母女蜜穴的交合處,黑紫色的惡龍盯著那兩塊飽滿厚實的肥蚌,滴出慾望的垂涎,上下轉悠了一番,似乎陷入了順序上的糾結,不過這種選擇上的困難在性慾面前不堪一擊,沒用多久,黑龍就盯上了下方那更為雌熟,隱於藍絲間的王者小穴,向下俯衝,戳穿了油厚的網襪,直挺挺地攻入了阿爾托莉雅那最後的城門,“哦哦噢噢…噢哦哦!!!!!…” 差點被精液嗆死的阿爾托莉雅終於被私處強烈的刺激所喚醒,她背部一弓,猛地睜開被快要固化的白精掩蓋住的眼眸,映入視野的赫然是莫德雷德那雙目無神,媚意橫生的痴臉,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唾液和香汗正毫不收斂滴在自己這位王者的面頰上。
一時間,王的威嚴被冒犯的怒火席捲了她的心頭,但隨後又被快感與浪叫沖淡。
她明白身為雌畜不能壞了主人的興緻,只好一邊扭起肥臀迎合男人的抽插,一邊嬌斥道:“莫德雷德!你怎麼敢…沒有主人的允許擅自闖進來…你知道這樣做會給主人帶來什麼困擾嗎…你這種不知廉恥的雌豬居然能成為圓桌騎士什麼的…簡直是整個卡美洛的恥辱…有你這樣的雜魚子嗣真是我阿爾托莉雅永遠的污點…我就該把你發配到馬廄里…一輩子作為配種雌畜活下去!…” “嗚嗚…嗚?父王…” 感受到身下的震動與耳邊的呼喊,莫德雷德的瞳中逐漸找回了神采,而看著身下阿爾托莉雅那用著滿臉粘液的痴女相訓斥自己的模樣,驚慌之餘,一抹異樣的施虐心悄悄浮現。
“嗚嗚嗚…父王…我好不容易從那個黑泥里掙脫出來…剛剛適應了這個婊子一樣的身體就來救你了啊…為什麼要這樣說我…” “閉嘴!你個逆子…挑我正在進食的時候…挺著這種下賤的淫熟肉體來這裡…分明是被主人肉棒的氣息勾引過來…想被大肉棒狠狠抽插的吧…你這……噫噫哦哦噢噢噢哦哦噫噫噫………” 骨輕而易舉地頂到了子宮口的位置,感受著阿爾托莉雅雌穴里密集的褶皺,就像有無數張小嘴正在親吻著肉棒一樣,他快意出聲,不由得加快了腰部的動作,將阿爾托莉雅訓斥的話語生生撞了回去,也讓莫德雷德眼前上一秒還試圖找回威嚴的騎士王瞬間變回了那隻發情的雌兔。
“切…父王才是給騎士丟臉的那個人吧…身為騎士王卻在這裡向男人獻媚…毫不在意卡美洛的臉面…同樣是一頭雜魚雌性…你這隻雌兔王又有什麼資格說我!” “噢哦哦哦…你說什麼…你這逆子…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 在快感面前潰不成聲的阿爾托莉雅徹底激發了莫德雷德叛逆的本性,她厭惡地看著身下這位失格的王者,對緊壓著胸膛的兩座肉山愈發的反感,她壓下碩圓形的粉色肥臀,微微挺起上半身,盯著身下恣意搖晃著的雪白肉球,冷笑一聲,隨即抬起縴手,裹挾著英靈的力量狠狠抽了上去!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哦哦噢噢噢哦哦!!!!!……” “哼哼哼…被抽奶子這麼享受嘛…真不知廉恥啊父上…你這樣還有作為王的尊嚴嘛…想來也是…你整天用盔甲裹住自己這具下賤的肉體…根本不是為了保持威嚴…只是為了掩蓋如果有男人上來強姦你就會立刻向他下跪諂媚的婊子本質吧…””哈…怎麼可能…你這逆…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哈?還嘴硬呢…看我不抽爛你這對騷奶子!” 莫德雷德肆意揮灑著巴掌,在男人玩味的注視中一下又一下地抽在阿爾托莉雅愈發紅腫的肥碩乳房上,胸口和下體傳來的刺激交織雜糅在一起,將阿爾托莉雅本就不多的知性擊碎殆盡。
黑泥塑造的淫魂終於完全取締了原先不屈的英魂。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奶子好爽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要去了要去了………要被逆子抽奶子被肉棒打到高潮了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阿爾托莉雅徹底放棄了在莫德雷德面前的矜持,浪叫不止,胯下的淫液如噴泉般泄出,澎湃的生物電流像是要燒壞腦部的神經一般,最後,渾身抽搐的雌兔王又一次失去了意識,任由莫德雷德的拍打和男人的抽插也不見轉醒。
這一刻,叛逆的騎士莫德雷德,用這種無比恥辱的方式,打敗了卡美洛的騎士王,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Ruler)。
莫德雷德得意地看向身下無神的雌熟美肉,感覺周圍的一切都是如此夢幻,自己竟然真的“打敗”了不可一世的父王,完成了生前的夙願。
她興奮地扭動著肥臀,把下方的阿爾托莉雅當做肉墊不斷彈動著,點點汗氣自嚴實密封的騷粉網襪間散出,色氣莫名。
“哈哈…這雜魚一樣的雌兔就是所謂的騎士王嗎…真是有夠好笑呢…退位去風俗街對男人們搔首弄姿才更適合你吧…哈哈哈哈……啊、噫噫噫噫噫噫噫!!!!!…………” 對於這種自以為是的雌性,骨自然沒什麼好說的,瞄準那騷粉的蚌肉,狠狠扎入了莫德雷德那未經人事的淫穴,羸弱的處女膜直接被龍頭撕咬開來,裹著黑膠緊身衣的結實小腹一下子被頂出一個凸起,破處的疼痛還未傳達到她的大腦便被極致的快感裹挾而去。
莫德雷德瞬間直起腰背,涕淚橫流,似乎連基本的生理系統都被這份快感衝破,而男人克不會輕易放過這種處女小穴,藉助聖杯的加持,他一把拉起莫德雷德英氣的馬尾,生生把莫德雷德頂離了地面,完全把她當做一個飛機杯來使用。
莫德雷德那粉色油麵網襪美腿勉強踏著地面,在背後男人的衝擊下頻繁震顫,熟肥的肉臀上也是波浪滾滾,似乎下一秒就要崩開那騷粉的絲襪,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臀肉。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什麼啊什麼啊…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男人的肉棒就是這樣的嗎根本贏不了啊哦哦哦哦…跟他比起來騎士什麼的王位什麼的都是狗屎啊哦哦哦哦…便器才是雌性應該成為的東西啊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