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踱到翹著左腿的男人面前,阿爾托莉雅彎下纖腰,雙膝觸地,碩肥的臀尻緩緩坐到飽滿的大腿上,將緊身藍絲網襪綳至極致。
她恭敬地低下自己的頭顏,雙手伏地,將雪白的前額、燦金的髮絲與胸前一對肉山毫無顧忌地觸於粉紫相間的污稷地板上,撅著藍絲肉臀,在空氣中賣力地劃出一圈圈淫靡的圓弧。
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Ruler),如今跪於自己的王座前,對著一個男人擺出了最標準的土下座姿勢,如乞求交尾的雌兔般搖晃著她那淫熟的尻肉。
“對今晚的表演還滿意嘛,敗者先生…被當成我的飼主,不勞而獲地獲得整個卡美洛的所有權以及我這隻淫亂的雌兔王,是不是很屈辱呢…明明日理萬機,卻被一隻下賤的母豬英靈的搖臀表演拖累在這裡,是不是很惱怒呢…很可惜,作為敗者的你沒有拒絕這些的機會,就乖乖成為一個被用億萬財富供養起來,整日踐踏我這隻雌兔英靈取樂的廢人飼主吧…現在,乖乖交出飼料吧…” 阿爾托莉雅諂媚的語調里毫無平日的威嚴,如同妓女般下賤而甜膩,話語中的內容也是奇詭無比,但對現在這隻雌兔王而言,這一切都理所應當,是男人作為“敗者”理應受到的“懲罰”。
骨捂著嘴,噗嗤地笑了出來,雖然這一切都源於自己的設計,但這番場景對他而言真是看幾次都不覺得厭煩。
他抬起自己用這隻雌兔王的財產定製的名貴皮鞋,狠狠地踩在了身下正在“出言侮辱”他的阿爾托莉雅那高貴的杏首上,還不忘用腳底用力地摩挲幾下,把這位騎士王平日里精心打理的髮絲完全當成了廉價的擦腳布。
遭受了這種侮辱人格的對待,我們的雌兔王卻是一臉陶醉,像是經歷了什麼值得喜悅的事情一樣,臀部的淫舞愈發賣力起來。
“喂,想要‘飼料’就自己爬起來用嘴取啊,敢用除了臉以外的地方看我不抽爛你的肥尻!” 骨用腳尖狠狠踢上了阿爾托莉雅那精緻的面容,留下一個淡淡的鞋痕,而身下的雌兔王毫不在意,她停下了淫靡的臀圈,沁首抬起,雙目緊盯著男人那鼓起的胯間,瞳中的粉心愈發閃耀。
她痴迷地湊到男人的雙腿之間,熟練地張開貝唇,慢慢挑開褲胯上的扣鈕,刁起中間的拉鏈,然後,雪齒輕咬,緩緩下拉。
“啪!” 一根昂揚的巨物狠狠抽在了阿爾托莉雅白皙的面頰上,它足足有孩童小臂般粗長,通體棕黑,如古代帝王給奴隸刻印的烙鐵般滾燙且堅硬,上面的青筋盤根錯節,尖端的紫黑色龜頭更是早早突破了包皮的束縛,隱隱散發著升騰的熱氣,濃郁的雄性荷爾蒙伴隨著馬眼處緩緩淌出的前走液肆意地污染著房內的空氣,將原先的雌香侵犯殆盡。
這條猙獰的惡龍靠著剛剛“出籠”的彈性不斷拍打著阿爾托莉雅嬌嫩的面龐,留下一條條粘稠的液痕,這對英靈而言微不足道的力量將這位不列顛的王者打的白眼上翻,香舌外吐,乃至臀襪間,竟是微微絕頂了一番。
拍打漸漸停息,這凶煞的惡龍終於平息了躁動,懸於阿爾托莉雅精美面容的上空,高高在上地俯視著這具雌肉,藉助吊燈的映照,在這位騎士王的臉上投出長長的阻影。
阿爾托莉雅崇拜又畏懼地仰視著這污稷的巨龍,感受著這阻影帶來的窒息感,只覺得內心的也蒙上了一層阻霾,高貴的龍血也卑微地匍匐於血管中,不敢有絲毫抗爭的躁動。
“呼…呼…呼…雄偉高貴的魔棒…傳說中註定征服一切母豬英靈的對雌寶具…人理中所有雌性神靈英雄命定的主人…要僅僅是聞到氣味就要墮落了…什麼卡美洛的王…什麼救世的聖槍使…在這根巨龍面前都只是一道母兔菜肴的名字而已…” 阿爾托莉雅一邊說著不堪的淫語,一邊熟練地用白玉般的面頰摩挲著這滾燙的魔柱,毫不在意染上骯髒的恥垢,活脫脫把這屬於王者的玉面當成了廉價的抹布;待這條惡龍的睡意全消,無論是硬度還是長寬都被進一步激發后,阿爾托莉雅珊口微張,櫻粉的小唇牢牢貼在了那紫紅色的駭人龍頭上,裹住了那雄臭四溢的馬眼,香舌於腔間舞動,不斷刺激著龜頭上早已牢記於心的各個敏感地段,惹得王座上的男人一陣舒爽地嘶吸。
阿爾托莉雅美瞳上翻,討好地擠出一個媚眼,不過在男人的視角里,這頭雌兔王的雙眼已經彎成了下流的月牙狀,多餘的動作不過增添了些許滑稽。
但阿爾托莉雅並不知道這點,她賣力地伸長臉頰,不斷擴大著粉嫩的唇圈,甚至利用了自己喉間的蠕動,拼著窒息的不適用喉管彌補了口腔長度上的不足,不覺間,那平日里用來發號施令的精緻小唇居然吞沒了整條巨龍。
不過其代價便是,阿爾托莉雅殘存的儀態被徹底破壞,整張面容伸長成了一幅淫蕩的馬臉,碧瞳在月牙狀的眼白里縮成了點狀,小巧的瓊鼻也被拉長,和櫻色的唇圈一起被男人茂密的阻毛叢林淹沒,大股污濁的雄臭不斷自鼻腔污染著她所剩不多的肺部空氣,整個人如同上鉤的雌魚一般被牢牢掛在男人的肉棒上,下體的藍色臀襪依然在滋滋的水聲中被打濕了大片。
哪怕意識已經因為窒息和作嘔感開始模糊,阿爾托莉雅依然開始蠕動口腔,藉助從者的力量保持著喉嚨與嘴部的直通這種高難度姿勢,飛速吞吐起這根巨龍。
她賣力地用粉舌卷纏上龍軀,收緊雙腮,讓口腔里形成幾乎真空一樣的狀態,產生強勁的吸裹力,惹得男人不斷地爽顫出聲。
突然,阿爾托莉雅身姿一正,用喉肉箍緊肉棒連續嘬吸了土幾下,蝕骨的快感瞬間衝上男人腦中,聖杯的加持也無法抵禦身下這具美肉的銷魂,他低吼一聲,一把按住胯下美人的頭顏,大股濃精剎那間湧入她的口穴,迅速佔領了腔內的每一個角落,瓊鼻如噴泉般瞬間噴出兩道白灼的精液,肥碩的腿尻無助地顫抖著。
這次射精足足持續了一分鐘有餘,阿爾托莉雅的腹部肉眼可見地增大了一圈,一直到那對月牙瞳幾乎要被眼白完全淹沒之際,骨才堪堪放開手掌,爽快地呼了口氣,一腳把面前因為窒息失去意識的阿爾托莉雅踹離肉棒,讓她直挺挺地倒在了融入地板的圓桌上。
倒地的一瞬間,阿爾托莉雅背脊猛弓,修長的美腿胡亂踢踏著空氣,如同溺水的魚一般渾身顫出一陣肉浪,大片濃精自口鼻噴出,在空中劃出一道白灼的曲線,潑灑在暗淡的圓桌表面,成就了一出滑稽的人體噴泉秀。
在這不雅的姿勢和愛液浸潤的雙重作用下,哪怕是隔著緊身衣和褲襪,阿爾托莉雅那肥厚的蚌肉現在依然輪闊鮮明,在藍色網絲的包裹下更是增添了別樣的趣味,伴著身軀的顫抖,這神聖的私處不斷張合著,像是在誘人深入,嫵媚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