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鈺錦喘著粗氣,咬牙切齒著,“你為何就是不住嘴。
”她控制不住的手上力氣加大了。
這下顧莞莞是真忍不住了,“疼。
”幾乎眼淚都疼的哦要掉下來了,她有一種自己肩膀要被人生撕下來的感覺。
那雙梨花帶雨的眼,齊 鈺錦手上的力終是鬆了,只是雙眼依舊瞪得通紅。
顧莞莞絕不會輕易放棄,肩膀稍微沒有那麼刺痛,她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張口繼續說,卻是被一團濕熱堵住了嘴。
急切兇狠,帶著的是濃濃的不滿。
卻又慢慢轉為輕吻,帶著一絲輕哄的味道,就是不鬆口罷了。
她不再使勁捏著顧莞莞的肩膀,卻是雙手成了個圈,圍住了顧莞莞,讓她推不開,只得承受她的貪戀,不舍。
如果,上輩子齊鈺錦沒有死在顧莞莞親手真的那杯茶上,那她依舊會將顧莞莞當成自己的一朵嬌花,好生養著,會順著她的每一句話,答應她的任何要求。
可那件事發生了,她明白這朵嬌花是假的了,這是朵霸王花,這朵霸王花極力想要逃開自己的身邊,那她這回便不能再依著她了。
她聽不見顧莞莞提的什麼表小姐,也無心多關注為何顧莞莞與宮裡的兩位生了齷齪。
她的眼裡,只剩下一件事。
顧莞莞不僅不喜她,這一世,還要千般萬般的離開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本來為了控制字數苟一下榜單,我打算少碼點字的,但是,但是,我控制不住我寄幾,必須親! 第21章今日的夜格外的長,只留下一個人的房間空曠寂靜,本該是個好入眠的夜晚,顧莞莞卻是怎麼也睡不著。
她一閉上眼,不久前那一幕便會跑到她的腦子裡,讓她重新感受唇上的觸感。
說來都有些好笑,她因著被前夫君親了便睡不著,是多矯情的一件事。
前世別說親吻,自己身上哪兒是沒被她碰過的。
她實是睡不著,便再次下了床榻,赤著腳走到桌邊,桌上早已冷掉的茶水下肚,她稍稍冷靜了些。
她試探著喊了一句,“白二,你在嗎?” 她本沒抱著多大的希望,畢竟齊鈺錦的院子沒她的吩咐誰也進不來。
白二雖說會武藝,可那些守衛也都不是混日子的。
卻是沒想到,還真有人應了聲,“小姐,我在,要我進來嗎?” 聽著聲音像是從屋頂傳來的,在顧莞莞肯定的回答后,人卻是從大門進來的。
白二傻愣愣的盯著小姐那雙赤足上,“小姐,可是出了何事?”她自小是張家老夫人養著長大的,既然老夫人將她們兩姐妹給了外孫女,那這就是她們的主子。
保護主子是她們唯一的使命。
顧莞莞感受到自己的雙足被人盯著,要是穿了衣裙還能用裙擺遮擋一下,現下她只著了白色寢服,想縮都沒地方縮進去。
沒法她便只得爬回了床榻上,“白二,你搬個椅子坐到邊上,我有些話想問問。
” 主子這副認真的語氣,白二以為是有什麼重要的吩咐,便趕忙聽了話,卻是沒搬椅子,徑直走過去俯身將腦袋往裡湊了過去。
“小姐,這院子屋頂藏著好幾個人守著,您輕聲點說。
”想著小姐的話不能讓人聽見了,她還特意提醒著。
顧莞莞擔憂的問了一聲,“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白二摸摸腦袋,“奴婢瞧著那些人好似並不阻攔我進來,我便在屋頂守著了。
” 這倒是奇怪了,她這院子里有多重要顧莞莞是曉得的,主要是她的書房,前世她偶然得知那書房有好幾個人暗中守著的時候,她嚇了一跳。
畢竟顧莞莞的書房裡除了一些文房四寶和一些市集上賣的雜書,就只剩下一堆齊王府的賬本了。
她私下的賬本自然是被她好好藏著,可也沒人守著啊。
顧莞莞倒是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她平時的聲音本就不大,只要那些護院不刻意來聽便會只當這是閑話,如果那些人一定要知道她說了什麼,那她就是壓低了聲音也沒用。
“你去打聽一下,這府裡頭有一個表小姐,是老王妃義兄的女兒,看看她跟王爺平日里親不親近。
” 她這時候要是還察覺不到什麼,便是個榆木腦袋了。
齊鈺錦三番幾次的發瘋,都是在親近自己,今日那個吻,開始的熱烈,結束的溫柔。
她那眼神怎麼都讓人忘不掉,纏綿勾人。
讓她有一種齊鈺錦真的要移情別戀到自己身上般。
可她與齊鈺錦不過才見幾次啊,那蘇蕊珠那可是青梅竹馬,自小一個府里長大的。
白二在張府也不是個只懂得耍拳頭的丫鬟,她一聽就猜到了,“小姐可是懷疑那表小姐與王爺有私情?”她將聲音壓得低低的,湊到顧莞莞邊上。
要是不知道的,打遠一看還以為是在合計做什麼壞事呢。
顧莞莞表情一愣,這私情怎麼聽著這麼上不了檯面呢,再說了,她現在可是恨不得齊鈺錦愛慘了她那表妹的。
她又想起前世,在花園裡頭正遠遠瞧見那表小姐在喂著魚,而一向跟在齊鈺錦後頭的那位得力下屬孟有憶正一臉痴痴的站在樹下看那表小姐。
她當時還好奇來著,這孟有憶可是齊鈺錦的心腹,怎麼會覬覦自己主子心愛的女人。
可要是齊鈺錦的心上人不是她呢?前世是丁香和綠蓮老是在自己跟前說那表小姐與齊鈺錦有多親近,但那兩人是太后的人,說出的話並不一定是事實。
“你這丫頭,可不能說這般編排王爺的話,即便她們二人有情,那也是一段好姻緣。
你就只管去打聽就是,記得要小心些,不要讓人留了話柄。
”顧莞莞無奈的笑笑。
白二有些摸不著頭腦,明明與王爺成親的是自己家的小姐,怎麼跟那表小姐就 是什麼好姻緣,別說好了,就是姻緣二字也談不上啊。
但她謹記好好聽小姐的吩咐就是了,“奴婢知曉了。
” 顧莞莞嗯了一聲,想了想又問了聲,“你可知曉,一個人如果喜歡親另一個人,這是何緣故?” 話一出口,顧莞莞其實就後悔了。
但說出去的話怎麼也收不回來了,她便也等著回答。
真論起來,她雖是重活了一世,但這方面的經驗是極其匱乏的。
幼時在家中什麼都不知曉,只知道纏著爹爹教認賬,纏著娘親要零嘴吃。
後來便入宮,在宮裡頭長大,皇帝又是只比她大兩歲的景帝,後宮是她到了土三歲才開始進人的,那時候她已經大了,要跟景帝避嫌,甚少見景帝,更別說同時見到景帝與她的妃子了。
她唯一的經驗,說起來還真只有上輩子的齊鈺錦。
可偏偏她與女夫君又不是兩情相悅才成親的,是以,在感情認知這方面真是一張白紙。
白二聽了這話,紅暈慢慢爬上臉頰,“如若兩人未有血緣關係,應是夫妻吧。
奴婢來之前聽說西北三城的百姓民風開放,也有未成婚就相互表達心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