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淫行 - 第2節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因為剛才他看著娘親那張凝固著腥臭精斑的臉,竟然小腹燃起無名火,胯間那物竟蠢蠢欲動。
「啊!」高博一聲怒吼,舉起斧子連柴火和底下的木樁一齊噼成兩半。
「小點聲!不要瞎嚎!」王氏呵斥的聲音隨之響起。
高博眉頭直跳,他要通過砍柴,把心頭的慾火全部發泄出來。
今天的事,讓他想了很多。
母親講的道理,他並非不知道。
只是剛才全身心都投在了殺高奕這件事兒上,無暇他顧罷了。
老實說,高博從來對他的家人沒有過半點好感。
他大腹便便的父親根本沒有半點帶兵本領,當初他能升上守備,也是娘和外祖的功勞。
而那建州女人和她的雜種兒子,更是對他們母子百般欺辱。
為何今天他會打傷高奕,就是因為這廝在背後同幾個老兵痞對著王氏說些污言稷語。
至於自己闖禍導致母親不得不為這雜種手淫顏射,更是悔恨萬分。
「早知如此,便該在進門那刻便將此獠打殺了。
」半刻鐘后,高博抱著盛滿熱水的木桶闖進母親廂房。
「來,博兒,背上還痛嗎?娘給你上些腰。
」王氏裹著一床被子,她晶瑩的玉足旁堆著一些衣物。
略加辨別,正是剛才身上穿的那身。
高博剛按壓下去的邪火又騰的躥上小腹。
他分明看見,那衣物里有娘的肚兜。
此時娘被子底下,便是她光熘熘,香滑滑,豐腴熟美的少婦嬌軀。
高博連忙背過身子躲在母親床邊:「不,不礙事。
」王氏看了一眼,兒子背上的傷口因用力而撕裂的分外可怖。
她哪怕是被那惡少年射了滿臉都不成動搖的心此刻卻是再也綳不住,她一手夾著被子,一手輕輕將金瘡葯塗抹在兒子雄渾結實的背上。
哽咽道:「好,好孩子,娘給你上好葯后,你可千萬別再發力了。
這些年來,真是苦了,委屈你了。
」高博強顏笑到:「不礙事,兒自己包紮一下便好。
」他慌忙起身,順手抓起母親褪下的衣物。
「這些衣服都被高奕那雜碎玷污,留不得了,兒這就把這東西燒點。
娘你慢慢洗,我去處理一下屍體。
」語無倫次的高博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門,王氏這才反應過來。
自己的貼身小衣也在裡面。
而且這孩子竟然門也不關,豈不是要他老娘開著門洗澡?但王氏實在沒力氣多想,她玉手輕揚,豐珠玉潤的嬌軀便暴露在了空氣中。
她看到,多年不曾習武鍛煉的小腹,已有了些許贅肉,挺拔的玉臀也變得豐厚碩大起來。
莫名其妙的,她想起一個詞叫做「髀肉橫生」。
雖然不怎麼貼切,但也能讓她暗自出神。
這些年的委屈,苦難。
她從未吐露半分。
好在這一切,就要過去了。
王氏蓮步輕挪到浴桶前,她捧出一捧清水拍在臉上。
王涸的精液在熱水裡化開,散發出一股濃烈的男性氣味。
守活寡守了整整土年的王氏突然感覺股間滲出絲絲熱潮。
不知怎麼的,她竟又想起高奕那又粗又長,腥臭難耐的大肉棒。
壓抑多年的春情就這樣突然衝破了腦海中的理智,王氏跨進浴桶,將身體浸沒在溫熱的水中。
她左手摸進自己的下體,玉指抽動間帶起真真暖流。
右手沾水然後從臉上化開部分精斑,然後將這散發著雄性氣息的手指含入口中,慢慢舔舐。
「喔……你這個女真雜種……臭韃子…殺我…父兄…還,還辱我清白…」「啊啊啊啊…臭建州奴…你怎麼…怎麼可以…肏的…肏的我如此…舒…服。
」「唔…可惡…可惡的建州…大雞吧…我…吸死你…」正當王氏沉醉在她淫賤幻想而不可自拔時,高博此刻卻犯了難。
他抓起母親的肚兜,那貼身衣物上傳來的女人的幽香像是貓爪子在他心尖上撓。
但經過一陣激烈的思想鬥爭,他還是將這件衣服扔進了燃燒著的火堆里。
一時間,他看著院子挖好坑裡的死屍,竟然突然感到有些嫉妒。
不過和個死人有什麼好計較呢?高博搖搖頭,一鏟接一鏟的將黃土蓋在屍體身上。
不知道關內的世界,到底是怎樣一幅模樣呢?眾所周知,明朝有很多奇葩皇帝。
而當今這位年號天啟的聖上就有一個特別奇葩的愛好。
明史是這樣記載的「帝又好油漆,凡手用器具,皆自為之。
性又急躁,有所為,朝起夕即期成。
成而喜,不久而棄;棄而又成,不厭倦也。
且不愛成器,不惜改毀,唯快一時之意。
」「朝夕營造」,「每營造得意,即膳飲可忘,寒暑罔覺」。
劉若愚《酌中志》「又極好作水戲,用大木桶大銅缸之類,鑿孔創機,啟閉灌輸,或涌瀉如噴珠,或澌流如瀑布,或使伏機於下,借水力沖擁園木球如核桃大者,於水涌之,大小盤旋宛轉,隨高隨下,久而不墮,視為嬉笑,皆出人意表。
」對大明的皇帝,愛玩水顯然不是個好習慣。
比如正德帝朱厚照,便是落水而死。
而今天這紫禁城御花園裡,又發生一起落水事故。
一開始,朱由校坐在黃龍大船上游湖,一時興起,便帶著兩個小太監放下一搜小船,親自搖槳划船。
恰好一陣大風吹來,將船上紅絹吹起,噼頭蓋臉裹到幾人身上,好似被捆在了一起。
連那船槳也一併捲住。
朱由校掙脫不開,難以抓槳划水,小船無處著力,被風吹得在湖心亂轉,船上人嚇得站起身來,手足亂舞,小船本就經不住三人起動之力,況風力正勐,小船竟搖晃起來,越發借不上半點兒力氣。
朱由校等人更加慌了手腳,大聲呼喊不已。
兩岸的隨從見了,嚇得面如土色,正待找船下水救駕,不料接連湧來幾波風浪,竟將小船打翻,朱由校等人墜落湖心。
黃龍大船早已駛遠,聽到驚呼之聲,客氏、魏忠賢、王體乾等人爭先搶到船艙外張望,遠遠見那小船傾覆,三人在水中苦苦掙扎,無奈一時難以靠近,急得客氏坐在船板上大哭,魏忠賢拍弦大叫,王體乾逼著身邊的太監下水救駕,眾人慌作一團。
眼看三人就要沉入湖底,眾人正在跺腳焦急卻不知如何是好,岸邊一篙撐開綠波,一艘小艇箭一般地向小船衝去,艇上一個太監打扮的人雙手齊撐,那枝長篙上上下下。
眨眼之間,小艇到了湖心,艇上那人不待停穩,便飛身躍入水中,噼鯨斬浪,在朱由校將沉未沉之際,拽到身邊,一把提住他的袍袖,將他拖到掀翻的小舟之上,單臂划水,向岸邊推進。
時值初夏,湖水冰冷,浸人肌骨,那太監全身早被冷水浸透,面色已然青紫,力氣也消耗殆盡,手腳緩慢下來,而離岸尚有三丈遠,只得牢牢扶住朱由校,一手抓住船舷喘息,強自苦撐待援。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