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現在的話,我更希望她就這樣瑟縮著身子,用軟糯的聲音請求我,說出「請不要那麼激烈」一類的話來……就像一隻黏人的小貓在主人的愛撫下蜷曲廝磨著身形一樣,像她這副動人的嬌軀一樣惹人憐愛。
我如此地意淫著,身體也跟著腦海里的臆想不由動了起來。
用手將小貓的一雙玉腿分開,呈略顯誇張的M字形狀,目睹著她那本來緊緊密閉著的小小花瓣因為股縫間的拉扯而分離翻開。
昂然的巨龍頂著瀰漫著浴室水汽的玉戶,輕輕相碰的那一剎那,我竟感覺這穴口是如此的濕濘。
我並不知在浴室的時候,這孩子究竟做過,或者是經歷了什麼,才會讓她化作如今這副楚楚動人的模樣。
「啊……真是不錯呢,迷迭香的味道~」腦海中的理智也不知是否還剩下殘餘,但我的身體已經不會考慮更多。
在讓龜頭和這隻誘人小貓的玉戶親吻致意后,我將男根毫不拖泥帶水地整根塞入了小貓的蜜穴。
男根末端的傘袋毫不費力擴張開了那食指寬窄的穴口嫩肉,與肉壁緊貼著,戳刺進了少女花蕊的最深處。
小貓雖然只有14歲,但她並不是處女,而聯繫到她實驗室中那種糟糕的出身,這種情況也情有可原。
我用雙手摟住她柔軟的腰肢,身體則開始進行活塞運動。
每一次的插入與拔出,肉棒都被膣腔內壁的褶皺死死地貼合,猶如嬰兒的小嘴在對著它盡情舔舐吸吮。
滑膩的媚肉隨著我的節奏連連律動,不論我怎樣加大腰肢聳動的力度,它一直緊緊咬著那巨龍,不肯有絲毫的放鬆。
【明明已經死了,結果還那麼想要嗎?】望著迷迭香略顯蒼白的臉龐,我的心中不由得產生一絲心酸,但這種感覺很快就被性奮所掩蓋。
小貓的肉穴令人土分的舒適,令我興奮得恨不得將整根肉棒包括阻囊都毫無保留地送進去,享受裡面令人流連的每分每毫。
大概是死前所分泌出的殘留愛液包裹滋潤著阻莖,令抽插不僅沒有難度,反而越發順暢無阻。
我順水推舟地加大了身體挺動的幅度,激昂頓挫的水漬拍打聲變得越發激烈,彼此交合的性器相互摩擦,竟令本已無生息的小貓嫩穴滋生出更多更誘人的愛液。
在酒精和快感的雙重作用下,我彷彿像是看見了被我壓在身下的小貓曇花一現的笑容,又似聽見她惹人心醉的嬌呼嗔吟。
肉體的交擊聲此起彼伏,我不想再思考,只願讓大腦徹底放空,在快感中隨波逐流。
「啊……迷迭香的小穴,實在太舒服了!」我的節奏越發加快,隨著龜頭對子宮口不斷的叩擊,一陣又一陣觸電般的快感從馬眼涌遍我的全身。
我向著那通幽曲徑,對準屬於小貓的花房用力往前頂,甚至令小貓那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隆起一個幅度。
大概是感覺自己的男根已經頂到了那方秘所的極限,我的身體一緊,放開壓抑,將滾滾的精流向著那小巧的子宮不斷傾注。
如果她還在的話,此刻是不是面暈紅霞,眼神迷離呢?我也無從得知了,只將連著縷縷銀絲的肉棒從那愛液泛濫的蜜穴中緩緩抽出。
我坐在床上,欲稍稍歇息片刻。
可是我並沒有就此結束這一次經歷,我還想和小貓做更多,想在小貓的身上撒下更多屬於自己的熱欲籽種。
是的,本就壓抑了那麼久的我,加之這酒里不明成分的催動,我的慾望得以完全表現出來。
我重新站了起來,用雙手給小貓翻了個身,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趴在床上,將她並不是那麼性感的玲瓏桃臀翹向我。
瞬間,剛剛稍有恢復的理智再一次被慾望衝垮,我再一次將尚且滾燙的肉棒塞進了小貓濕滑的秘縫之內,用雙掌固定著小貓肉臀的位置,肉棒滋滋有聲地撐開那兩瓣還在淌流溢出濁液的媚肉,這騷穴就像已經習慣了我的形狀一樣,毫無抵抗地歡迎著我的進入,絲毫不覺這是赤裸裸的侵犯。
我扶住小貓的細腰,自己也再一次讓軀王活動起來,讓男根在少女的穴內猛烈地翻攪,如同藥罐的搗杵,對著其中的每一寸一縷細細研磨搗動。
粘膩而清澈的陣陣水聲在房間內迴響,我時而搖晃,時而頂弄,忘我地侵犯著身下沒有任何聲息與回應的迷迭香。
少女自然不會有任何害羞的表情,也自然一語不發。
她臉蛋的下巴貼在床榻上,無神地望著前方,就像是一具被我徹底征服的傀儡。
這樣在無人涉足的肉穴中奮進的感覺,令人不知如何享受才能完全品嘗其精髓。
我對著這愛液淋漓之地大力施雄,肉擊之聲越發響亮。
我們倆人的軀體在這房間之中如同兩條肉蟲般顫抖著,這番縱情享樂讓肉棒雄勢大增,沒有去理會小貓柔軟的身體是否會因此散架,我對準了子宮口,縱身登頂。
濃精伴隨著一陣又一陣的悶響,注入她的體內,而她小小的腔室,就像難以承受如此之多的量一般,在我的視野下方盡數噴涌。
滾燙的白濁混著逐漸冰涼的愛液,從蜜穴的窄口邊沿淌流,像一個喝的太多要吐出來的小孩子一樣,把大量的白漿滲到了床單上,染上一片又一片淫靡而濕熱的水漬。
「真是的,這麼浪費的話,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啊!」看著迷迭香的小穴如此不盡我臆想,不知從何處來的怒火,翻過小貓無力癱軟的身軀,那死魚一般本應讓人心酸的眼神,此刻卻更加讓我有了糟蹋和施虐的慾望。
「看看你那眼神,實在是讓人生厭。
」我的口中吐出不清晰的辭彙,按住小貓嬌嫩的雙肩,把她死死地按在床上。
「對了,對了,這樣才有感覺。
」人靠衣裝馬靠鞍,我從衣櫃中翻出那條潔白的連衣裙——那是去年送給她的生日禮物,但平常時間幾乎就只見過她身著制服的樣子。
我激動地給她換上這套衣裙,若是沒有礦石病和戰爭,還有那該死的實驗的話,她也本應喜歡這樣打扮,成為一名普通的女孩的。
得意地觀賞了一會之後,我再一次將小貓按得緊緊地,巨大的性器再一次插進那肉縫之中。
已經不滿足插入的樂趣了,我一邊用力地扭腰,一邊隔著潔白的長裙,再一次肆意地揉弄起小貓的雙乳。
有面料相隔的柔軟胸部帶來的觸感更加細膩,我手中和腰間的動作再一次加快起來。
小貓的媚肉依舊在迎合著我的侵犯,但逐漸冷下去的身體卻像是讓人覺得她的慾望也在慢慢冷淡一樣。
「是我讓你舒服不起來了嗎?」說話的時候,雙目因慾望而漲紅的我幾乎是在咆哮。
我更加用力地握住小貓的脖頸,似是想看見她的俏臉露出痛苦的面容。
「叫出來,你叫出來啊!」我對著她大聲吼道,彷彿忘記了她已經是一個毫無聲息的死物。
抱持著「沒有嬌喘的性交和自慰有什麼區別」的想法,我的呼聲越來越大,雙手也越發握緊,傳來一陣像是將細枝折碎一樣,嘎吱嘎吱的聲響。
是的,這雙男性大手所施加的力量,很顯然是輕而易舉,便能將這一隻小貓的喉骨給蹂躪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