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在隔壁聽了個真切,覺得驚心動魄,因為從來沒見過爸爸媽媽吵架,回想,害怕主要來自發現媽媽對爸爸說謊,因為那晚確實快土二點了才其實爸爸一點左右到家,前後相差不過一小時,而且爸爸明顯不知道我的時候才七點半左右,我後來找到媽媽的時候她不是在樓下吃飯的包間在高層的客房。
我好像掌握了什幺國家機密,心裡的緊張和害怕難以形媽媽會對爸爸撒謊這一點,我人生至此才知道。
爸爸的公司就這樣開始運營了。
不出爸爸所料,由於這個行業剛剛興起,本手也不強不多,爸爸的公司由於爸爸大膽的投入,和相關國有企業關係緣故,迅速發展壯大起來。
短短兩年時間就在市裡面站穩了腳跟,並且快速發展到周邊城市,爸爸很快展分公司的想法,這時候的難題是人手不夠,尤其是熟悉業務的技術工,那時候大學生還沒像今天這幺便宜,有經驗的高級技工則更難找。
通過業內關係,爸爸聽說某個業內私企有不少老手,而且正好公司整體上處出,借債度日的窘境中,於是就想到把那個公司整體上給併購過來的方動得到了政府的大力支持,對方公司也沒反對,政府好像還給爸爸發錦旗,爸爸名氣慢慢大了起來。
就這樣,何德義以爸爸公司的分公司經理的身份進入了我的視野,他原本是部門經理,是我爸爸的得力助手和鐵哥們。
對於爸爸的提拔他心懷感激,經常上我家送禮,然後和爸爸暢談公司的大小才知道他和他兒子何永興的存在。
何德義年紀比爸爸大得多,臉上皺紋密布,還長得一副老太太臉,讓人看了他兒子何永興倒是一表人才,籃球運動員的身高和體格,國字臉英武帥也就20幾歲,臉上時常掛著微笑,笑的時候兩眼眯縫著,給我陽光大覺,他和我關係也特別好,經常和我一起打遊戲打球,每次他父親來我是跟在後面,爸爸媽媽也挺喜歡他。
不過人小鬼大的我,一眼就看出他對我媽媽有意思,因為他每次看到我媽媽會漲紅著臉,笑的更加誇張,儘管他比我媽媽高出好幾個頭,我媽的身前像孩子,但是他總是表現出小孩那樣的拘束,尷尬。
不過他的工作態度不像他人長得那幺好,有點遊手好閒不務正業,喜歡賭博。
他父親帶他來我家的意思是讓我爸爸好好培養他,讓他去總公司混幾年鍛煉爸爸欣然答應,還直接讓他當了個小領導,不過據說他不是很爭氣,業直就不見提高,不過他倒是成為了我家的常客。
一個星期六,早上陽光燦爛,媽媽還在睡覺,何永興來我家和爸爸談公事,天傍晚就飛別的城市出差去了,他為什幺還要來?難道他不知道爸爸要許吧,反正他一來我就拉著他和我打遊戲了,那個時候帝國時代是最火的了,我家兩個電腦正好可以區域網對戰,面對面坐下,隔著電腦他應該,但是我卻能清楚看到他因為他太高了,我那個年紀水準當然不行,他我陪小孩玩玩而已。
可是正當打得緊張的時候,我發現他後面的部隊都不動了,我一抬頭,發現呆,眼睛直直地盯著我身後,我轉頭一看,發現媽媽正好從樓上走下來。
媽媽修長的嬌軀此時只套著半透明的淡黃色睡衣裙,烏黑長發自然地披在肩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展露無遺,白色蕾絲胸罩和內褲都清晰可見,只是好洗臉,額上頭髮有些亂,有點睡眼朦朧,她顯然是以為我還沒起床樓下永興兩眼直愣愣地盯著我媽,嘴半張著,兩肩一上一下明顯是呼吸緊張,捏著滑鼠好像要把滑鼠捏碎,我幾乎能聽到他急促的心跳聲。
媽媽走到樓梯拐角,看到我們在客廳里,「啊」地輕呼一聲,滿臉通紅,急跑,穿著睡衣拖鞋跑不快,胸前兩對大白兔蹦蹦跳跳,臀部的翹起微微只是電光火石的幾秒鐘,足以讓何永興大飽眼福,直到我媽媽消失在樓是獃獃地行著注目禮,好像要把樓上的牆壁都望穿。
當時的我並不是很懂這些,但是我知道他對我媽媽肯定有不好的想法,不過向膽小,也不去攪擾人家的春夢,自顧自把他的兵和建築都給消滅了,有心思玩遊戲了,總是不自禁地往樓上看,連我這樣的小朋友都玩不過,玩遊戲的興緻,想和他出去打球,他很為難說今天不想打球,然後教我國,但是明顯感覺心不在焉。
當他再次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樓上的時候,我知道我媽媽又下來了。
這次她穿色低胸連衣裙,邊走邊不時向我們瞟一眼,不對,應該說是朝著何永興臉上紅暈尚未消退。
何永興也沒色迷心竅到喪失理智,連忙站起來和媽媽打招呼:「阿姨好!我找叔叔來……來學習一下那個……那個公司的一些事情……」他本來就一著急連最簡單的話也說不連貫。
「哦,他出差去了,你隨便坐。
」媽媽微紅著臉說完,從此目光不再落到何你們吃過早飯了嗎?要不要我給你們做一點?」我心裡好奇怪,媽媽從來不自己做什幺早飯的,都是去外面買,今天怎幺? 何想說不用了,但是那聲音低得只有我勉強能聽見。
「快點,我都餓死了。
」我幫他回答了。
不久三盤西式早點就端上來了,蛋,小香腸,土豆泥和牛奶,為什幺給我的,三條香腸而給何的是兩個蛋一個香腸,她自己的則僅僅是一堆土豆泥? 好吧,我承認我太早熟,太多疑,思想太齷齪,媽媽應該是不會喜歡何永興友的,直到好幾年之後,我才知道我的敏感也不是沒道理,這是后話。
吃飯的時候,何永興坐在我和媽媽的對面一直沒抬頭看我們,倒是媽媽有時然後微笑一下。
這時我發現媽媽竟然沒有穿內衣,沒有戴胸罩!難道她只是把寬大的低胸連套在赤裸的身體上? 當時的我沒有那幺多想法,後來何拗不過我要去打球,他看也沒什幺理由留就答應了,我抱著籃球就走了出去,等了好一會兒他還沒跟上來,還在系鞋帶,真墨蹟。
這時媽媽出來關門,他剛站起身整個人如遭雷擊,獃獃地站在那裡。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幺,現在回想起來,他很可能是看到了媽媽低胸裝的領口媽微笑地看著他眼睛,似乎根本沒有察覺,慢慢地關上了門。
何還是久彈……我們打完球回家已經是傍晚了,媽媽打我手機催我回家,還說何永興在一起他也回我們家吃晚飯吧。
我們回到家,才發現媽媽已經把晚飯準備好了,何永興就要走,媽媽微笑地挽留道:「還早,不如再陪小佳玩一會吧。
」何永興巴不得晚上住在這裡我看,自然不是真的想走。
媽媽說是讓他陪我玩,會兒,就打發我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寫作業,他們兩人在客廳沙發上開都聊些什幺呢? 我當然不會就在房間里寫作業,由於我的房間在里側,走出房間來到過道上到他們在說什幺,他們也看不到我。
他們聊的也沒什幺特別的,就是些工作上的事情,何一反常態,可能是因為不討厭他他也豁出去了,不停地誇媽媽漂亮溫柔賢慧。
媽媽被他逗得花開懷大笑。
我心說真看不出姓何的這傢伙嘴皮子也不差啊,平時靦腆得班某些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