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乖,不多叫一個小姐?”嘿嘿笑了笑、我只好道: “老闆娘剛來過,就是要我再叫一個!” “叫呀!有什麼關係。
”阿月說著,走了過來,緊埃著我坐下。
“我可不想破壞氣氛,我們玩得好好的,再多加一個當電燈泡呀!”為了維持尊嚴,只好加了這麼一句。
阿月好高興的樣子,抱著我又來一個吻。
這個吻不長,一分鐘左右,阿月就解開我上衣鈕扣,轉移陣地,吻上了我的乳頭。
阿月一邊吻我乳頭一邊用手指搓我另一邊乳頭,整個人貼在我胸膛,我什麼事也不能幹,只好伸長雙腿,雙手伸到阿月背後,撫著阿月的背脊,順手解開阿月背後乳罩勾勾,閉上雙眼享受阿月舌上功夫。
阿月在我乳頭越舔,我底下陰莖就是硬挺,阿月又改變攻勢,用一隻手拉開我褲子拉,手往裡一掏,就把我陰莖掏了出來,硬邦邦的陰莖一掏出,馬眼湧出一滴透明液體沾著阿月的手掌,阿月一手握著我硬邦邦的陰莖說: “好硬,插入吧!” 我一聽阿月要插入忙接著道: “先別忙插,你吻得我好舒服,多吻一會兒。
” 嗯了一聲,阿月在我胸膛上的吻又繼續著。
我手一轉,向里深入直插入阿月雙腿間,觸手處,大腿滑嫩嫩、微微有點涼,阿月就著我的手勢,雙腿大開,很輕易的,我的手就拉開叄角褲直搗神密地。
芳草掩映中,此地已來過一次,仍是那麼潮濕,就著阿月大張的雙腿,手指一下就插了進去,那種手指被陰道緊緊包裹住的感覺真棒。
一邊用指頭插進陰道,一邊用姆指尋找阿月的陰核,找著了陰核,每一次指頭插入時,用姆指碰觸一下陰核,只不過幾下,阿月已全身攤軟。
“受不了……受不了……快……快……插入……”阿月邊說邊脫下短裙、叄角褲,順手拉開上衣,露出豐滿的雙乳。
看著阿月脫下叄角褲,我也脫下了褲子。
我還是坐在椅子上,阿月兩腿一跨,扶著我的陰莖,猛一坐。
“哦!……好……好……”阿月長長呻吟了一聲,抱著我的頭,屁股就一上一下的動了起來。
我雙手撫著阿月的屁股,觸手處還是有輕微的涼意。
“好……好……插到子……子宮……爽……爽……”阿月一邊套動陰莖一邊叫著。
“阿月……你真好……我好爽……”阿月的動作轉相狂野,屁股抬起,旋轉了一圈、再重重的坐下。
每一下插入,我都感覺到,龜頭似乎是碰到了什麼。
“我……我……好……好爽……插進了……每一下……都插進……插進…… 子宮……“阿月的動作再加重,每一次插入,屁股都重重的坐在我腿上,發出了拍拍的響聲。
“我……我……要來……來了……”阿月重重的坐下,又抬高屁股,再重重的坐下,摟著我的頭,高叫著她要高潮了。
我撫著她屁股的雙手一緊,阿月又大叫著: “來……來了……”陰道陣陣的收縮,阿月又抬起屁股,重重的坐下,在陰道的收縮中,阿月迅速來了幾下快又重的抽插。
高潮中阿月抱著我的頭,整個身子趴在我身上,一動也不動,而我的陰莖仍插在她的陰道中,硬邦邦一抖一抖的,阿月已高潮,我卻仍未射精。
“阿月,你已爽過,我還沒有呢!” “嗯……!”阿月長長嗯了一聲。
“起來,趴在椅子上,我從後面來一下。
”我告訴阿月。
阿月又嗯了一聲,起了身、背向我,雙手握在靠椅的倚背,抬高了屁股。
阿月的皮膚本就白,屁股又不小,兩片圓月型的屁股這一抬高,中央一道裂縫濕淋淋地,迷人極了。
雙手在阿月雪白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挺著陰莖,順著濕淋淋的裂縫,輕易的就插入了阿月的陰道里。
“哦!”阿月長長的哦了一聲,我雙手摸著阿月雪白的屁股,一下下強力的插入。
“哦……哦……好爽……爽……”在我的抽插中,阿月又鬼叫著。
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入,我知道阿月已爽過一次,我也差不多了,插入的力量夠強夠深的話,阿月可能再來一次高潮。
絕不憐香、也不惜玉,挺著陰莖一下一下強力抽插,這種後背式的抽插,每一下都可深深的插入,遺憾的是,摸胸前雙乳辛苦了一些,當下也顧不得去摸雙乳,插入的動作一下強過一下。
“哦……哦……爽……爽……我好……爽……”阿月的聲音越來越大。
“讓你……再爽……一次……” “快……快……再重……用力……用力……”阿月哼叫著。
一下下強力的抽插,我知道快了,我快射精了。
那一股酥麻的感覺又來了,直到來到腦袋,抖擻了一下我道: “阿月……來了……我要……射……射了……” “射進……進去……”阿月半轉著頭,向我叫著。
恍惚中,陰莖一陣抖動,我重重的插向阿月的陰道深處,阿月似乎也跟著抖了起來,一股強勁的急射,我在連插了幾下后,身子往下,趴在阿月身上,雙手伸向阿月的雙乳、握著。
阿月趴在椅子上長長吁了口氣:“快壓死我了,起來吧!” 把稍微變軟的陰莖抽離阿月的陰道,也不管陰莖濕淋淋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著光屁股的阿月。
阿月迅速地拿起一條小方巾,塢住自己的屄,面對我說: “部長、你好厲害,人家來了兩次。
” “真的兩次?”我有點懷疑。
“當然真的,兩次高潮,好爽,好久都沒這樣了。
”阿月笑咪咪地一邊說一邊整理自己的善後。
“你等等、我弄好了,就幫你洗乾淨。
”阿月向我說著。
阿月很快的弄好了自己,光著屁股,兩腿之間一片黑,褲子也不穿,就拉著我的陰莖,拿起茶壺,倒了一些茶,洗了一洗,再拿一條小方巾擦乾我陰莖的水漬。
這幾下動作,又惹得我心裡一陣肉緊。
阿月笑咪咪的對我說:“還在想,都軟了、還想……” 摸著阿月的屄,剛洗過的屄,有一股涼涼的感覺,我說: “不行了,年紀大了,射了一次,不休息幾個小時硬不起來了。
” 阿月嗯了一聲,貼著我,又吻了起來。
兩次來找阿月,兩次都讓我痛快淋漓,逛風塵,這種客人第一,花費又低的風塵女我從沒碰過,整好了服裝,在阿月的殷殷告別中,我走出了這家地下酒家。
接著幾天的過去,一個炎熱的午後,在路上偶然碰上了鱷魚,這個介紹阿月給我的鱷魚。
接過鱷魚遞過來的香煙和檳榔,還沒開口,鱷魚就說了: “這幾天有沒有去找阿月?” “沒有呀!幹什麼?”我不告訴鱷魚,因為我答應過阿月不說的。
“干!也不知怎麼回事,電話都打不通,大概被抓了。
” “被抓,不會吧,沒聽說呀!”我有點懷疑的說。
“誰知道,不管了,這家沒了到別家去,又不是只有他們一家*”鱷魚又拉拉雜雜談了一些,這才跟我道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