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口上擺了四張帶扶手的太師椅,還有繩子和皮鞭,那是準備用來折磨這四個女人的。
女人們被架著坐上了那太師椅,反剪雙手的上身被用繩子固定在椅背上。
團丁們把她們的大腿抬起來,用繩子捆在扶手上,迫使她們的腿呈“M”形打開,兩腿之間的孔竅朝天暴露了出來。
吳老三來到刑場,兇殘地看著滿臉憤怒的人群: “鄉親們!這些赤匪不顧自己老婆孩子的死活,硬要佔山為匪,怨不得我吳老忠心狠手辣。
想當年,他們不也是這樣對待我爹和我哥哥的嗎?今天,我姓吳的就要讓這些赤匪知道,當共黨不光自己送命,還要連累家人。
來呀!給我把這個匪婆的臭屄打爛!”他指著赤衛隊家屬馮月娥,那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年輕女 人,身材白晰豐腴。
兩個團丁每人拿了一個用鐵絲彎成的小鉤,伸進隱匿在濃密陰毛中的肉縫鉤住大小陰唇,然後向兩邊拉緊,暴露出女人粉嫩的生殖口兒。
第三個團丁拿起了一把長長的皮鞭,在一隻大木桶里沾了一下,帶著嘩嘩的冷水在空中抖了一下,發出一聲爆響。
女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三) “來,給老子打准了,把她的臭屄抽成兩半!”吳老三咬牙切齒地吼道。
那團丁把鞭子先慢慢地向著馮月娥的身上輕輕搭了一下,並理得直了,以便確定距離,然後鞭柄慢慢向上一帶,又猛地向下一抖手。
鞭子是一種奇妙的工具,最先發明皮鞭的人也許只是為了在遠處驅趕家畜更方便,卻沒有想到最終使它成為一種強有力的武器。
皮鞭是用牛皮編製的,手持的部分很粗,向著鞭梢方向逐漸變細,這使得鞭柄部分的微小動作傳遞到鞭梢時就成了極速的擺動,即使到了現代化的今天,皮鞭也許仍然是唯一一種能把人的體力轉化成超聲速運動的工具,超高的速度使細細的鞭梢具備了強大的動能,使這看上去柔軟的東西產生了極大的破壞力。
那個團丁從前跟著馬戲班子跑江湖,練出了一手準確的鞭技,所以吳老三一直讓他執行鞭刑,如今人們又看到了他手下製造的另一幕慘劇。
隨著一聲震耳的爆裂聲,牛皮鞭梢準確地打在了馮月娥被用鉤子分開的陰唇正中間。
馮月娥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嚎,她的陰部從陰阜到肛門被整齊地切開,迅速翻向兩側,鮮血和著失禁的尿液象泉水一樣涌了出來,從尾骨處流向地面,同時,一截黑色的乾燥糞便從被抽裂的肛門中擠了出來,掉到黃土地上。
團丁的第二鞭從原處落下,加深了原來的傷口,女人的私處象被刀切的一樣完全劈成了兩半。
馮月娥的第二聲慘叫因為劇烈的疼痛而變得嘶啞,接著她便昏死過去。
第二個遭受鞭刑的是二十歲的蘭伢子。
由於家裡貧窮,營養不良,已經二十歲的她還象十四、五歲的女孩子一樣瘦弱,她甚至還沒有發育得很成熟,乳房象兩隻小碟子,陰部也只有很少的幾根黑毛。
雖然看上去很弱,她卻具有很強的承受力,她咬緊牙關,皮鞭落在陰部的時候,她只是渾悶地哼了一聲,而且她一共受了三鞭才昏過去。
接著是十九歲的秋馮氏,她也是個瘦弱的女子,叫聲卻比任何人都慘,讓聽到的人好幾天都睡不著覺。
最後才是昨晚剛剛被破了身的小姑娘鳳妹子。
她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大一 些,身體也完全成熟了,粉嫩的大腿潔白圓潤,帶血的陰戶被弄得紅腫著。
她的皮膚太嫩了,團丁只打了一鞭,小姑娘的陰戶便完全裂開了。
雖然四個女人紛紛疼昏了過去,吳老三卻命令把她們用冷水潑醒,以便她們每個人都捱夠三鞭。
他們殺人竟然也是用鞭子,女人們的頭髮被團丁們揪著拖向後方,使她們的後頸靠著椅背,頭盡量向後仰著,將細長的脖子突出出來,然後持鞭的團丁站在側面,一個姑娘只打了一鞭,便把她們的喉管抽斷了。
姑娘們的喉嚨里發出撲哧撲哧的排氣聲,血順著脖子流下來,雪白的肉體振顫著,嘴巴張得大大的,儘力作著呼吸的動作。
掙扎了很久,四個姑娘才痛苦地死去。
她們的屍體赤裸裸地綁在太師椅上,同其他被害人的屍體一起擺在大街口,暴露著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示眾。
沒有人敢給他(她)們收屍,他(她)們只能一直這樣恥辱地展示著自己的肉體,接受著來來往往的目光,直到已經爛得讓團丁們也無法容忍了,這才被用鐵鉤子鉤著拖到荒野中任野狗們分食。
吳老三沒有忘記那七個讓他切齒痛恨的農會幹部,他要讓他們死得更慘。
馮翠姑和另外兩個女幹部當晚再次被吊在八仙桌上,當作宴席上的一道菜,只不過這一次赴宴的是吳老三的家丁和還鄉團的團丁們。
魔鬼的盛宴連續進行了三天,女人們被重新押回地牢,只不過這一次她們是光著身子被關進去的,而且還被同四個也被強行剝光的男幹部關在了一起。
男人們把用來取暖的破麻袋片蓋在三個女人的下體上,以維護她們的一點兒尊嚴。
但禽獸們發現以後卻不肯罷休,他們衝進來,把三個女人同三個男人頭對腳捆在一起,使他們的大腿相互夾住對方的頭,這樣他們就可以相互看對方的生殖器,第四個男人則被捆在馮翠姑的背後,讓他摟住赤裸的翠姑。
四個男幹部這些天來一直沒有停止過被歐打和酷刑,他們的身體已經極度虛弱,根本無力反抗窮凶極惡的團丁。
男人的陽具被塞進了女人們的嘴裡,她們想拒絕也沒有辦法。
男人們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慾念,但毫無遮掩的女人的生殖器卻讓他們無法抗拒。
三個被含在女人嘴裡的陽具都先後勃起,把姑娘們的嘴塞得滿滿的,第四個男人的陽具也被強塞進馮翠花的肛門。
面對酷刑折磨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堅強男兒們哭了,他們不停地罵著自己,請求她們的原諒。
三個女人平靜地接受了男人們的道歉,並且衷心地安慰著她們的難友,他們將要一起面對今後的一切災難,他們要團結得象一個人一樣,什麼都不可能再動搖他們的信念。
在四個女軍屬被殺后,有三天的時候,七個幹部沒有受到更進一步的折磨和輪姦,那是因為吳老三要舉行一個大的殺人儀式,他要為此而進行齋戒。
七個幹部是一同被拖到街上去的,他們就那樣被捆在一起,用馬車拉到村裡的大街上,每輛車上放著一對被捆在一起的男女,讓鄉親們看著他們光著身子緊貼在一起。
與在地牢里不一樣的是,他(她)們的背後插上了亡命招牌,女人們的肛門和生殖道里插上了包餃子用的擀麵杖。
七個人都很勇敢,他們大聲怒罵著還鄉團是禽獸,向周圍的鄉親們宣傳革命道理,他們還唱歌,唱鄉親們都熟知的那首《國際歌》。
鄉親們都哭了,與看到死亡相比,還有什麼比親眼看著親人受到如此恥辱更讓他們悲傷和憤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