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子弟 - 第98節

李郃眼睛看著那邊那個公子哥,陰聲笑道:“老子要喝的就是這壺酒!”香香聞言嘴對嘴地為主人喂起了酒。
美女甘甜的津液,伴著美酒,由滑嫩的丁香小舌渡入口中,當真是世間絕美佳釀啊,只此一家,別無分號!那邊公子哥看到香香撩起面紗一角后露出的姣美櫻唇,把脖子伸得跟長頸鹿一般,看到她以嘴喂李郃酒時,更是血脈噴張,臉都憋紅了。
李郃依依不捨地離開香香的紅唇,將懷中美人兒的面紗蓋好,沖那公子哥微微一笑,挑釁之意一看便明。
“呀呀呀呀!你們兩個給孤上!!!把那美嬌娘搶過來!!!這哪來的囂張小子,孤要閹了他做人肉糞桶!!!”那公子哥終是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氣急敗壞地吼道。
李郃微微一笑,放下了懷中的香香,站了起來:“哪裡來的豬羔,滿嘴噴屎,臭不可聞,居然敢吵本公子喝酒!小心本公子捏暴你的卵蛋喂狗!!!”不知不覺間,他竟是也被三牛影響,愛捏人卵蛋了。
與此同時,三牛也站了起來,高大威猛的身體擋在了前面,同時沖著那兩個抱劍大漢比出了中指,手再向下一勾,做了個捏暴的動作。
————————————推薦高衙內大作《高衙內新傳》和獨孤天寒新作《慾念乾坤》正文 第八十三章 揍你媽的兩把長劍無聲出鞘,兩個身影如電般飛向了三牛。
但僅是一剎那的瞬間,兩人又倒飛了回去,不過三牛也同時向後退了一步。
看來這兩個大漢也有那麼兩下嘛。
李郃想著,對三牛喝道:“把他們給我打廢了!”“是!”三牛齊聲應道,兩眼放光地往那兩大漢衝去,兩大漢凝神持劍而立,不敢再妄自衝上,剛剛的一次交手他們已經知道,這三個大傢伙隨便哪一個都不會比他們的武功來的差,看來是練了什麼極端高明的外家功夫。
“劈里啪啦”地悶聲響起,五人已戰到了一起,一時間二樓的食客紛紛抱頭逃竄。
李郃陰笑著向那公子哥走去,兩個拳頭捏的咯咯直響,雖沒練過什麼武功,但這流氓打架的架勢,他還是無師自通的,好久沒打過架了啊~!那公子哥一看就是個軟腳蝦,一臉的緊張,抱著他的那個狐媚女子直往後退,而那個看起來彷彿女人一般的男人又跳到了面前,忐忑地看著李郃,顫聲道:“你……你……你大膽!你……你……你可知我家主人是什麼人嗎?你……”“你你你你媽頭啊你!”不待他說完,李郃就一拳干他臉上,直接把那小子打得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李郃摸了摸拳頭,嗯,感覺不錯。
望著地上的男子他不禁有些好奇,聽這聲音,又尖又細,不會真是女扮男裝吧?抬起腳在那傢伙胸前踩了踩,呃。
平的,看來不是女子。
“你……你別過來!”那公子哥已經退到牆角,對著那邊正與三牛戰得無法脫身的兩個大漢喊道:“張天、張地,快來救孤!!!”那邊的張天、張地聽到呼救,劍光舞得更亮了,如一片白色的劍幕般耀眼奪目,但三牛赤手空拳,卻是絲毫不懼,雖不能立馬將他們打倒。
卻也讓他們無法衝過來。
李郃嘿嘿一笑。
猛地衝上前去,一腳踹中了那公子哥地小腹。
“哎呀!~”公子哥慘叫一聲抱腹倒地,旁邊的女子都快嚇傻了,俏臉慘白,瑟瑟發抖,縮在一邊,直喊:“別殺我。
別殺我……”李郃騎在了那公子哥身上,啪地就是給了他一巴掌,那聲音,真是悅耳清脆至極啊,聽得李郃一陣快感涌動。
“你……你……你這賤廝居然敢打孤!!??”那公子哥捂著臉。
怒目院睜道。
“姑姑姑姑姑你媽呀姑!老子還爺呢!!!”李郃說著抬起手就是一拳,立馬打掉了那公子哥兩顆門牙。
“嗚呀!……你這賤廝~~~~”公子哥門牙漏風,叫出來的聲音是怪異至極,李郃大笑著掐住他的臉,把他提了起來。
那公子哥的身材遠比李郃瘦小,只能是仰著臉被李郃提著走。
眼淚都疼出來了。
一下把他拉到桌子邊,李郃給他的膝蓋就是一腳,再對著他的臉上狠狠地來了記右勾,把他揍翻在地疼得只能嗚嗚叫了。
趁著機會跳上桌子,李郃照著前世電視中摔角大賽的動作,就這麼躍起跳下,兩膝對準了公子哥的肚子砸了下去。
他銅皮鐵骨之身,就算膝蓋著地也不會疼,但那公子哥可就慘了,咔嚓聲連起,應該是肋骨斷了不少根吧。
“媽呀~~~~!~~”撕心裂肺地嘶吼聲震耳欲聾,真是想不到這小子也能叫得這麼大聲。
李郃聽得心煩,抓起桌上地一盤菜就拍到了他臉上,立刻把慘叫聲堵進了嘴裡。
公子哥似乎想要反抗,兩隻手不斷地抓著,鼻涕眼淚一大把,讓騎在他身上的李郃不禁有些汗顏——怎麼感覺跟強姦似的。
拿起兩根筷子對著那小子的眼睛就要插,他倒也反應快,趕緊兩手捂住了雙眼,大喊“不要~~~”李郃看著他的兩個鼻孔,心中一動,陰笑一聲,就往鼻孔中戳了進去。
“嗷……啊!!!”那公子哥鼻血伴著鼻涕狂流,兩個鼻子插著兩根筷子,疼得直拍地板,嗷嗷慘叫。
李郃當然沒全力插進去的不然這小子的小命不就遠完了。
站起身來拍了拍手,正準備招呼那邊的三牛收兵,地上地小子居然大叫一聲跳了起來,抓著凳子要砸李郃。
呀哈?還最後的小宇宙爆發啊?李郃嘿嘿一笑,輕鬆接住了砸來的凳子,一把扣住了他的喉嚨,把他摁在桌上,右手直掏他襠部,抓住某個軟軟的東西,用力一捏。
“啊!!!!——”這次地慘叫更加的驚心動魄,不過叫聲嘎然而止,這小子竟是疼昏了過去。
對面那女子拿著一酒罐準備偷偷往李郃腦袋砸去,旁邊的香香一巴掌煸了過去,勁風立馬將其從窗戶掃到樓下。
李郃一邊用酒洗著手,一邊瞥了眼樓下跌斷了腿一身是血的女子,嘖嘖笑道:“香香,你還真是辣手催花呀!~”香香忙道:“奴家擅自出手,還請主人懲罰。
”“你救我,我罰你什麼罰,反正這花……也是朵喇叭花……哈哈,三牛,咱們撤嘍!”李郃接過香香遞來的手絹擦了擦,對那邊已完全將兩個持劍大漢壓著打的三牛喊道。
“是!”聲音剛落,兩個大漢地長劍就應聲折斷,人也飛跌了出去,吐血不起。
三牛拍著手跟了過來,直呼痛快。
李郃帶著幾人快步走下了酒樓,也不準備付錢了,直接上了馬車,便往城門出去。
樓下早圍滿了行人,不過有牛二牛三開道,卻也很快就開出了條路,出了城,李郃一行人前腳剛走,城裡的衙役後腳就到,立時把酒樓圍得水泄不通。
李郃等人此時已上了官道行走,趕車的牛大不解地問:“主人,咱們飯還沒吃飽呢,幹嘛那麼早走啊,他們又打不過咱們,怎麼好像咱們在逃跑似的。
”李郃抱著香香也坐在車沿,道:“這小子可能是皇族的人,居然自稱孤。
咱們狠揍了他,最好還是早些開溜,免得生事端。
”牛大可不管什麼黃族還是黑族,反正有架打就爽,有肉吃就樂。
不過既然主人說要走,那他亦是只能遵命,便不再說話,專心趕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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