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管家說完,洪三公子已是不耐煩將其推開:“閃一邊去!王小姐早晚是我洪家的人,現在看一看,有什麼達緊的”兩個洪三公子的隨從手下立刻將管家押住。
“王大小姐,”洪三公子又換上了一副笑臉,慢慢地推開了房門。
“誰讓你進來的?”屋內王涵冷冷地看著他。
洪三公子怔怔地看著王涵。
讚歎氣質不凡,果然美貌如花,氣質不凡,不愧為滬州第一美女,多日不見。
似乎更漂亮了呢。
咦,涵兒還在作畫嗎?對了,涵兒不僅是第一美女,還是第一才女呢,讓我看看這畫的是什麼。
“說話間,竟是已用上了昵稱。
這……這個男人是誰?“洪三公子看著王涵筆下的畫皺眉道。
王涵一愣,低頭看向自己的畫,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競將李郃畫了出來。
“他是誰?莫非與涵兒定親的便是這人嗎?”洪三公子不悅地道。
王涵怔怔地看著畫。
淡淡地道:“洪公子,你若是硬要將我強搶回去,我也反抗不了。
”洪三公子嘴角浮起笑意:“什麼強搶啊,說地這麼難聽,本公子自然是要將涵兒明媒正娶回去地。
”“我要奉勸你一句。
”“什麼?”“若是讓他知道的話,洪面必遭滅頂之遭,到時你不僅一無所有,還有性命之憂。
”王涵的目光仍舊在畫上。
洪三公子大笑起來,指著畫上的李郃道:就他?滅頂之遭?哈哈哈哈,涵兒。
你以為我洪三是傻子嗎?這樣就能被嚇到?“就在這時,一個洪三公子的手下跌跌撞撞地跑進小院,一副被暴揍過的凄慘模樣。
“你怎麼了?誰把你打成這樣?”洪三公子走出王涵閨房。
對那手下吼道。
那手下道:“門口來了一大群人,一聽我們是跟公子來救親的,二話不說就開始打了他們……他們的武功很厲害。
“沒用的東西”洪三公子一巴掌煽了過去,對周圍手下罵道:‘’都出去看看,他媽的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老子頭上土!王通也趕緊對一旁的王家下人道:‘’你們也出去看看!““不用看了!”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一名李家下人被扔進了院子,摔得七葷八素。
緊接著一大群青衣大漢走了進來。
為首的正是李東,他的身邊是麥東寬、屠禾、嚴風和蕭青山四位李府供奉高手。
“王大小姐早以是我家公子的未婚妻,我們此次來,就是接王大小姐回扈陽與我家公子完婚的。
”李東背著手仰著下巴高聲道,對身後招了招手,十幾名青衣大漢立刻抬著數口大箱子上前放到了地上。
“這些是聘禮,你們誰是家長,過目吧!”李東瞥了眼洪三公子和王通道。
屋內的王涵聽到那些話,心頭一跳,看向畫上那雙似笑非笑的雙眼,好像在說:“看!我沒把你忘記,這不找人來提親了嗎?說了明媒正娶,就是明媒正娶。
”屋外洪三公子怒道:“你家公子算個什麼東西,敢跟本公子搶女人,!”“啪!”一聲清脆聲音響起,嚴風一閃身已是站到那洪三公子面前,揮手給了他個狠狠的耳光,直將他打得橫飛出去,臉頰高種。
洪三公子的手下立刻哄亂起來,嚷嚷著圍攻嚴風,卻被麥東寬和屠禾三拳兩腳全揍趴在了地上。
李東走過去蹲拍拍那已被一巴掌煽懵了的洪三公子,啐了一口唾沫在他臉上,不屑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就憑你也敢出口妄言,同我家公子搶親?呸!”說著站起來,對手下的青衣大漢道:“全部托出去,打斷手腳。
”“是!”青衣大漢們聞言立刻將洪三公子和倒地哀號的眾洪家打手托出小院,那些洪家打手經過麥、屠二人的拳腳,早已去了半條命。
兩個青衣大漢準備連王通一起拉出去。
他連忙抱住院里的一棵大樹,喊道:你……你們是何方……何方大爺……為……為何闖我家……我……你……你們要王涵……在……在裡面,別……別傷我……“李東皺眉道:“你是王家什麼人?”“他是妾身二伯。
”王涵走到了屋外。
李東忙行禮道:“小的李東見過王大小姐。
”“李大哥不必多禮。
”李東看向王通,冷冷地道:“既然是王大小姐的二伯,那便點點聘禮吧。
大婚之時,會給你們放請帖的。
”因為王通剛剛說的話,所以他對這十大小姐的二伯很沒有好感。
王通只是顫抖著點點頭,一句話都沒說。
“王大小姐。
有沒有什麼要帶的東西和人?”李東又回王涵恭聲道。
王涵回頭看了眼自已住了二十年的閨房。
又看向了躲在書旁顫顫巍巍的二伯,嘆了口氣,搖頭道:“沒有。
”“那王大小姐這就跟我們上路吧。
”李東做了個請地姿勢。
王家門外,倒了一地的洪家打手,一個個皆被打斷手腳,聲遍街,洪三公子也在其中。
四周都是圍觀的百性。
李東請王涵上了馬車后,一行人便浩浩蕩蕩地離開了王家,只留下一地痛嚎的洪家人。
“李副管。
其實那個洪公子真該謝謝你。
”瀟青山策馬到李東身旁笑道。
“謝我”李東不解地看向他:“謝我讓人把他手腳打斷嗎,呵呵,簫師傅真愛開玩笑。
”麥東寬也湊了過來,悠悠道:“他可不是開玩笑,那姓洪的和他手下真該好好謝謝你。
”李東皺眉道:“怎麼說?”一旁的屠禾大笑道:“這不明擺著嗎?要是李府管安排的牛大那三頭蠻牛來護送王大小姐回扈陽的話,洪家那幾隻跳蚤,不被打死也得給捏暴。
”“是啊,和那三牛蠻頭比起來,我們都可以算慈悲菩薩嘍。
”蕭青山搖頭晃腦地道。
想起三牛的作風,李東也是點點頭。
要是那三個傢伙跟來的話,遇到剛剛那般情形,洪家的人能話一個那是奇迹了。
估計連全屍都很難有吧……“這三個傢伙。
讓他去接公孫大小姐,可別出什麼差錯吧。
李東心裡不禁有些心起來。
“站住!!!”出了滬州城沒幾里,身後就泛起一陣塵煙,三十幾人策馬追來。
李東等人勒馬回頭,見是一群衙差打扮的人,另外還有王通和幾個穿綢袍的傢伙。
“怎麼,你嫌聘禮太少了嗎?”李東望著王通淡淡問道。
王通避開他的眼神,對旁邊的衡差道:就是他們,不僅劫走了我家王涵,還打傷了洪三公子。
“那衡差點點頭,喝道:“哪來的土匪,竟敢在瀘州強搶民女、傷人性命?!還不快快束手就擒!”“就你媽!”屠禾脾氣最暴躁,人吼一聲,立刻震下了兩名衡役。
李東輕哼一聲道:“瞎了你的狗眼!我們乃是奉李二公子之命前來迎娶王大小姐前往扈陽的,那洪公子竟敢搶親,只斷他手腳已是便宜了!”“斷我家公子手腳,休想離去!”那幾個綢袍大漢策馬上前,拉刀而出喊道,顯然是洪家的人。
麥東寬從馬背上騰空而起,如一陣狂風般從那幾個大漢身旁卷過,又重新坐回馬上,面無表情。
一陣啪啪聲響起,幾個綢袍大漢胸前後背的衣物紛紛爆裂,口吐鮮血墜馬而亡,兩隻眼睛兀自睜得圓大,顯然死得莫名其妙不肯瞑目。
那衙役看得膽戰心驚,手心直冒汗,顫聲問道:“敢問……敢問眾位好漢,這李二公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