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總督府,雖然被軟禁起來,但住的卻是普通屋宅而不是牢房。
每日所吃食不是山珍海味卻也躲可口。
她們就像被關在籠子里小鳥一般。
在草原時她們就已知道草原之秀天秀公主也被李郃抓了回來,也猜想過天秀公主可能會被迫失身於那個可怕的虎威將軍,但當她們親眼看到心中的女神仙女被心中的惡魔仇人侵犯時,還是很難接受這一事實。
李郃乾脆攬腰將天秀抱到了屋內的一張床上,就在一個胡族女子的面前開始除去她的衣裙。
“不,不要,求求你……”天秀仍在作著最後的哀求。
“你必須得知道你的身份,知道我是誰。
”“我知道,知道了。
”天秀泣聲道。
天秀的身上已經只剩下條褻褲和肚兜,屋內的四位胡族郡主都閉上了眼晴。
低聲唱起了胡族的歌曲,李郃聽出來,這便是天秀跟他說過的“女神曲”。
“那麼,你是誰?”李郃低沉著聲音問。
“天秀公主嗎?”李郃冷笑。
“阿……阿秀。
”天秀低聲道。
“那我是誰?”“你是……”天秀咬著下唇猶豫著。
李郃眉頭微皺,伸手正準備將她的肚兜扯下,門外卻響起了芊芊的聲音:“主子,姐姐找你。
”“找我?”李郃一愣,手停在了天秀的肚兜上。
“姐姐已經在我們院里等很久了。
說是有急事要找主子,所以芊芊才過來通報。
”“嗯,知道了。
”李郃輕輕捏了捏天秀梨花帶雨的臉龐,道:“今天就算了,記得以後要乖乖的,否則下次再讓我生氣,‘獎勵’會更多。
”說著對香香道:“幫我把阿秀送回去,順便看看婧姬醒了沒有,醒了的話就讓紫妍做點粥,你親自喂她喝一碗。
”“是,主人。
”香香柔聲應道,一揮手。
天秀的衣裙像有生命般重新附上了她的身體,競是穿得整整齊齊。
李郃趕回自己院里的時候,姐姐雲琳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已經等候多時。
看到那張冷若冰霜的俏臉,他就知道,姐姐這回真動怒了。
為何而怒?李郃下意識的想到了費仁牟三人,姐姐八成是聽到什麼風聲,前來興師問罪了。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自然和尹肖的事一樣,打死不認。
“姐姐,聽芊芊說,你找我有急事?”李郃問,眼晴卻在院子里四下掃視,怎麼憐卿、紫妍她們見到姐姐來也沒出來陪她?雲琳一看弟弟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淡淡地道:“除了艷兒正在靈兒的房裡照顧她外,其他人我都讓她們去飛兒那了。
”飛兒便是星月公生,來到扈陽后,李郃將她安排與華姿住在一起,名義上是算作華姿的侍女,實際上卻一點活都不用干,還有侍女服侍。
雲琳又看向李郃身後的小侍女,道:“芊芊,你也去靈兒房間里吧,艷兒已經守了一整天了,讓她去休息一下。
”芊芊看向李郃,見主子微微點頭,才回道:“是,姐姐。
”轉身走進靈兒的房間,並把門關好。
李郃一臉諂笑地坐到姐姐身旁:“姐姐,找我什麼事?還這麼神神秘秘地?”雲琳看著弟弟的臉,卻仍是面無表情,淡淡道:“你就沒話要向我說嗎?”李郃想了想,道:“嗯,我確實有話要跟姐姐說,等跟姿兒她們的婚禮辦完后,我想向父親說我們倆的事。
然後帶著姐姐去譚平鎮……”雲琳打斷他道:“你還不肯坦白嗎?”李郃一愣:坦白什麼?““我問你,昨天白天的時候,在西街白門酒樓外被牛大他們打死的三人,是誰?”雲琳看著弟弟的眼晴,一眨不眨。
李郃一副茫然的樣子:“是三個江湖人啊,牛大說那三個傢伙在街上鬧事。
還襲擊他們,就將三人打倒了。
這打鬥交手間,難免會有收手不及。
加上那三人又自不量力……姐姐你知道的。
三牛那性子,下手一般都比軟重,所以就把三人打死了。
”說著又詫異黨問:你問:“姐姐你問這個做什麼?”雲琳抬起縴手拍了弟弟腦門一下,斥道:“你少裝蒜,給我從實招來!”李郃眨了眨眼:“招什麼?”雲琳的手捏著他鼻子,道:“你這壞小子,你有幾條花花腸子,我會不知道?你現在一定在想著,不能說,不能說。
打死也不能認,對不對?我問你,你知不知道牛大他們打死的是什麼人?“李郃鼻子被姐姐捏著,五官都快皺到一起了,嗡嗡哼哼地道:“牛大他們說得不清不楚的,我哪裡知道呢,不過我已經讓李東去查了,查到實身份后。
會給他們的家人送點銀子去的……”“你是不是覺得你姐姐很好騙?送點銀子?一點銀子就能買性命了嗎?”雲琳的纖指轉移陣地,插上了李郃的臉頰。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他們先惹三牛的……嗚哇一!姐姐,疼啊!”“你敢說你不知道死去三人的身份?”雲琳捏著李郃的臉頰扭啊扭。
“你不知道他們身份,會派人去堵那些在場看客的嘴?”李郃仍在狡辮:“我哪有…嗚哇!~”“你還沒有?”雲琳掐得更用力了,“你這壞小子,薄子,編假話都不懂得編個像樣點的,居然讓那些看客說其中一人叫‘某人肥’,還西海。
這世上有西海?你這壞小子,是不是存心跟姐姐她師門作對啊?”李郃心中大罵。
李東這個傻瓜,讓他編個假名字,他直接把“費仁牟”的名字反過來。
讓他編個假地方,他北海、南海不用,卻用上了李郃隨意說的西海,真是把他害苦了。
“呃,這個,姐姐啊,西海也是有的,大夏國往西一直走一直走,就能看到一片海,那就是西海。
”李郃諂道,這個世界想來也是圓地吧。
反正無憑無證,死不認賬就對了。
雲琳眯起眼睛看著弟弟,縴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你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死不認賬?”李郃眼神上飄一飄,下意識的想把脖子往回縮。
“姐姐啊,我是真不知道……哎呀!~”雲琳手攀上了弟弟的耳殺,捏住一轉:“你這壞小子,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居然連姐姐的同門師兄也殺!”“我冤枉啊姐姐~!”李郃一臉的無辜加痛苦。
“啪!”雲琳將一個斷了的劍柄拍到石桌上:“你還狡辯?這是我師傅花婆婆從西門街白門酒樓外撿到的,你還有什麼話說?”李郃看著桌上的那截劍柄,破破爛爛,不禁低聲道:“一截劍和柄而已,又不能說明什麼。
”雲琳把劍柄翻了過來,上面赫然刻著一個大大的“靈”字,右下角則是“費仁牟”三個小字。
他奶奶的,李東那個蠢蛋,怎麼打掃現場的?李郃心裡狂罵著李東辦事不利,眼晴怔怔地看著那個劍柄,開始量對策。
他不怕東海靈淵閣,他們若想找他報仇,他正求之不得。
可他害怕姐姐,怕姐姐生氣。
“那競然是姐姐的師兄!”李郃忽然驚呼道:“他來扈陽怎麼不到咱們家裡來呢?怎麼會到街上去和三牛打架的?這%……打架的話,也該及時報上名號啊!”“你別演戲了。
說!是不是你故意指使牛大他們去殺害費師兄的?!”雲琳瞪著弟弟。
李郃哭喪著臉,一副受了委層的小媳婦模樣:姐姐,你說我是那種人嗎?我是真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三牛跟我說,他們巡街的時候那三人突然跳出來,三言兩語沒說完就動手了,且招招致命。
他們自然下手也就重了些,沒想到這三人功夫不錯,卻那麼不耐打,沒幾下就咽氣了。
這……錯在那三人,三牛最多是暴力過度。
難道姐姐還要拿他們三顆牛頭去東海請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