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子弟 - 第193節

這些天在路上,風姨也一直與李郃他們同帳異鋪而睡。
雖說她已有四十多歲,但至今仍是黃花閨女,除了心理外,無論是相貌、身材還是皮膚都比導常二十歲女子還好。
每晚聽著李郃與幾女在那邊上演縻之戲,她也是無法入睡。
知道自己晚上要做事,所以李郃每天紮營的時候都是讓旁邊的兵帳離他足夠遠的距離,入夜後也不必士後站崗,有火麒麟和大飛守在外面,還怕有誰能私自闖進來嗎?因此,李郃在做事時,也不怕幾女的聲會被別人聽到。
一個長得不差的女子,同李郃在同一張軍帳中,天天聽著、看著他與幾女親熱,若是不會出事的話,那他也不是李郃了。
這晚,李郃在將婧姬和天秀數度推上極樂巔峰,讓她們沉睡后,又哄睡了靈兒,卻仍未感到滿足,正巧看到對面鋪上被子中風姨那蠕動的嬌軀,立時想起了這個熟婦的豐胸翹。
其實風姨長得還是蠻不錯的,只不過她一直同天秀在一起,被這位美麗高貴的草原之秀蓋過了風光而已。
李郃想著,已是赤裸著身體悄悄走到了風姨的鋪榻旁,猛地掀起了她的被子。
果然,這天山派的美婦並沒睡著,身上只穿著肚兜和褻褲,裸露出了雪白的脊背。
她此時正捲曲著身子,夾緊了雙腿,一隻手正在胯間搓揉,而另一隻手剛扶捏著自己的豐胸。
包括感到身上一涼,風姨張開眼睛轉過臉來,沒有想到李郃正挺著渾身赤裸地站在一旁,臉上掛著邪笑,一又眼睛不住在她的身體上掃著。
“啊!你……你要做什麼?!”這一下的驚嚇可想而知,風姨立刻從鋪榻上坐了起來,蜷曲著雙腿。
抱住胸部,驚恐地看著他。
李郃微微一笑:“雞婆……哦,不,不叫你雞婆了,叫你風姬。
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一個人弄多沒意思啊。
我來幫你吧。
”說著人已經恥了鋪榻,一把將風姨拉過來按倒,一把就扯下了她的肚兜和褻褲。
風姨看了眼那邊熟睡的天秀和婧姬,怕將她們吵醒看到這羞人地一幕。
便只能像聲哀求,但哀求自然是沒有用,李郃的手和嘴已經毫無停留地在她身體上遊走了起來。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自然可想而知了。
不過風姨除了剛開始有些抵抗外,在李郃進入她體內手,就慢慢安靜了下來。
因為之前聽到李郃與幾女行房事時。
她的身體已經動情,所以破瓜之時的痛楚沒有那麼大,不多久。
這四十多年從未有人碰過地嬌軀便已漸漸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陣陣聲由微張的檀口發出,手也不由自主地抱緊了李郃強壯地脊背。
聲越來越急促,慢慢地,竟是變成了歡叫。
沒想到,這看起來古板的風姨,意也是個內媚的女子。
當李郃將精華灌入她體內后,這具豐滿地嬌軀已是香汗淋漓。
風姨躺在鋪榻上喘著氣,眼睛看向對面仍舊睡著的天秀三女,心中暗慶,還好她們也都累了,否則要讓她們看到自己剛剛那般風騷的媚態,羞也羞死了。
若依著風姨性格,必沒有那麼容易就屈服以李郃的威下,即便被其強暴,也不會那麼快就回應起來。
但現在風姨已經認為他是天山派的聖主一,是重建天山派地唯一希望,自然而然地便將他當成了主人。
因此,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她便也認命了。
反正她這一輩子,就是為了天山派和天秀而活的,無論是為了哪一個,她都註定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想不到,你竟是這般風騷啊。
若不是那處子這血,我還真不敢相信你今日是第一次呢。
”李郃趴在風姨地嬌軀上,一邊上下扶摸著,一邊輕咬她的耳垂道。
風姨自然是羞不可抑,咬著嘴唇不說話。
“哈哈,我發現,你一發起情來,就跟小姑娘似的,現在的樣子,真看不出來你已有四十多歲了啊。
”李郃繼續調笑著風姨,他發現這個天山派的美熟害羞起來的美態竟是不輸於婧姬了。
“你……”風姨又羞又氣,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忿忿地轉過身看著那邊睡著的天秀。
李郃直往她的耳朵里吹著熱氣:“怎麼,你想和阿秀一起做嗎?”“不……不是……”風姨一驚,回過頭來卻看到黑暗中,李郃狡滑地微笑著,露出了一口雪亮的白牙,心知他是故意逗自己,又是竭不已,不過心中卻不知怎的,泛起一絲甜蜜。
是啊,哪個女人不希望有男人愛呢?清晨,當天秀三女醒來后,風姨已是為她們準備好了早飯,而李郃則早就到外面去與幾位將領商議事情去了。
天秀一眼就覺得今天的風姨與往日大為不同,雖然帶著面紗看不清面容,但從那雙眼睛卻明顯看出了特別,怎麼說呢,風姨看起來好像更有女人味了。
而且,她走起跑來的姿勢也有些奇怪,天秀不禁問道:“風姨,你身體不舒服嗎?”風姨一怔隨即明白了過來,定是自己身上有什麼變化,讓天秀看出來了,一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她的臉就禁不住地紅了起來,還好帶著面紗沒讓她們看見,不然她真是要羞死了。
“沒……沒什麼。
”風姨應付道。
“真的沒什麼?”天秀狐疑地看著風姨。
“兜了沒什麼就沒什麼了。
”風姨見靈兒和婧姬也看向了自己,更羞了。
總算,這時候李郃走了進來,大軍繼續拔營趕路,風姨才算是擺脫了窘境。
不過,到了火麒麟背上后,天秀這一路仍是不時奇怪地看著風姨,直把她看得是如坐針氈。
“風姨……我真的覺得,你有些不一樣了。
”天秀又道。
前面的李郃聞言,回過頭衝風姨一笑,對天秀道:“怎麼個不一樣法?”天秀道;“變年輕了。
”風姨聽到這話,噗嗤一下笑出聲來,聲音清脆悅耳。
“確實不一樣了,以前風姨可不會這麼笑的。
”天秀看著風姨喃喃地道。
風姨忙止住笑,將作若無其事地看向旁邊的風景。
李郃大笑起來:“是啊,你的風姨現在變年輕了,你要怎麼謝我?”“為什麼要謝你?”天秀奇道。
“因為都是我的功勞啊!”“你是什麼意思?”天秀不解。
“嘿嘿,佛日:不可說,不可說。
佛曰:自己想,自己想。
”李郃笑著回過頭去,哼起了歌兒:“太陽出的早,天秀去洗澡……”直把這胡族的公主羞得俏臉通紅,不過這下倒是轉移了她的注意力,讓風姨鬆了一口氣。
臨照省東北面的一條官道道上,一綠一白兩個靚影在賓士著。
綠衣女子十五六歲模樣,長得清秀可愛,白衣女子更為美艷,卻顯出一股清冷的氣質,讓人一見自下便想到“冷艷”二字。
兩女都配著長劍,顯然都是江湖上行走的女俠。
到了一個又叉路口旁,那白衣女子道:“下馬,我們到那邊土坡上去。
”綠衣女子不解道:白姐姐,那北伐歸來的大軍要這邊經過,我們在這看得正清楚啊。
“在這不方便。
”那白衣女子淡淡說道,已是當先策馬往那邊上坡奔去。
綠衣女子只得跟上,口中不解地嘀咕道:“為什麼會不方便呢?”土坡之上,白衣女子怔怔地看著北面,臉上雖面無表情,眼神卻有些恍惚。
綠衣女子看得奇怪,白姐姐可是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表情啊?她怎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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