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公孫無情仍是淡淡地應道,光聽這聲音,實在難以想像她剛剛被一個突然從天而降的男子強暴,而現在正被那男子壓在床上。
待丫鬟走開后,李郃終於是忍不住,壓著聲音問道:“為什麼?”這個女人實在太奇怪了。
“你先把……把那東西拿出來。
”“呃?”李郃一愣,這才想起,自己的還留在她地體內,聽得她這一句話,感受著裡面的濕熱,剛剛平息的慾望忽然又抬起了頭。
“你……還來?”公孫無情的聲音終是有了些許顫抖。
李郃惡作劇式地動了兩下,忽然笑道:“感覺舒服嗎?”心中不禁想,這公孫無情不會外表冷漠,實際上內心深處是個吧?不然自己強暴了她,她又怎會如此平靜的?不過她明明是處女啊,而且從之前的表現來看,也一直是壓抑著體內的快感的,她究竟是怎麼想的?“二公子,你先聽我說。
”公孫無情的聲音忽然變冷,如果說剛剛是秋風蕭瑟般的冷漠的話,那現在就是二月深冬的寒冷,讓李郃禁不住心中一顫。
“你說。
”李郃的眉頭不由得皺眉了起來。
“你會娶我嗎?”聲音依舊冰冷。
李郃聞得此言,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這要是強暴的是普通的女子,雲雨之後問出這個問題來,他還可能覺得正常沒什麼奇怪的。
可這女子是誰啊?她是武林第二美、公孫世家大小姐,一向對人不假顏色連名字都叫無情的公孫無情啊!“我……”李郃地大腦不禁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這麼問到底是為什麼?是真的問自己會不會娶她呢,還是別的什麼意思?“會,還是不會?”公孫無情的聲音很決絕,讓李郃不禁暗想自己如果回答不會,她會馬上咬舌自盡或是從枕頭下掏出一把刀來刺向自己。
為什麼不呢?傻子才會說不呢,雖然他搞不明白為什麼公孫無情會這麼問,但還是肯定地點頭道:“會。
”又補充了一句:“只要你願意。
”“我還有的選擇嗎?”她冷冷地道。
沉默了一會,李郃忽然道:“你不怪我?”“怪你有用嗎?”公孫無情的聲音還是那麼毫無一絲感情。
一次強暴居然強暴了個老婆出來。
李郃不知道是該覺得奇妙,還是覺得好笑。
過了一會才道:“現在我還不能娶你過門,等我十七歲成人禮行過之後,再來迎娶你。
不過我明天會去向你父親提親,先訂下來。
”“嗯。
”她淡淡地應道。
公孫無情在被強暴后,主動要嫁給李郃,並不是說之前她已對其有好感,除了對爺爺的尊敬外,她對所有的男人都沒有好感,甚至包括父親和哥哥。
或者應該說,她對所有,不論男或女,都沒好感。
就好像一朵孤芳自賞高傲孤獨地牡丹一般,讓人無法靠近。
她更不是已經原諒李郃的行為,相反,她心中真是恨死他了,恨不得一刀劈了他。
但她答應嫁給李郃,卻也不是存著想要嫁入李家后再行報復之類的想法。
而是經過考慮後作出的決定。
公孫無情從懂事起就開始跟著爺爺練劍舞。
可以說將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了劍舞中去。
十歲后入住“舞劍園”。
便幾乎成日與劍為伴,於園中仗劍起舞。
離開公孫世家莊園的次數更是單掌可數。
這也漸漸養成了她孤傲冷漠的性格,覺得世上除了劍舞外,便再沒什麼值得關心的事了。
本來依著她的性格。
受到李郃如此污辱后,定然會一劍將他殺了。
但她太熱愛劍舞了,而劍舞正是公孫世家地精神靈魂所在,沒有了公孫世家,也便沒有了公孫劍舞。
而很早以前她便知道,為了公孫世家的利益,父親早晚會將她嫁出去的,不論她願不願意。
可她孤傲的性格又決定了她難以接受自己這一生要侍奉一個以上的男人,所以當她發現對自己施暴的男人是那二公子李郃后,心中便開始了劇烈的鬥爭。
她只有兩個選擇,殺了他!或者嫁給他。
殺了他,依其家族的勢力,公孫世家必遭滅頂之災。
嫁給他……這或許是最好的選擇,從哥哥對他地忌憚來看,他地家族勢力應當比公孫世家大得多,能夠使家族得到最大的利益結合。
而且現在自己地身體身體被他所玷污,若再與其他男子結婚,那將是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
反正她心中只有劍舞,嫁給什麼樣的男子都是嫁,早晚也都得嫁,那麼嫁給李郃,也未必不是個好選擇。
如果李郃知道剛剛在強暴這女子地時候,她心中竟然在想這些,不知當作何感想。
強暴的女子一下子成了自己的未婚妻,李郃剛剛因為被認出而提起的心,終於又放了下來,再次在這姣美無暇的嬌軀上耕耘了起來。
這一下,強姦就變成了通姦,但李郃的感覺卻仍是差不多,公孫無情依舊是緊咬著被子,怎麼也不肯放聲出來。
他也擔心被別人聽到,引來懷疑,便也不再強求,又做了一次后,就摟著美人滿意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李郃便被公孫無情推醒。
迷糊中的他還以為是在自家床上抱著香香睡覺呢,把頭直往佳人的豐胸上拱,口中喃喃道:“還困著,再睡會。
”胸前的紅豆被李郃含在了嘴裡,公孫無情不禁微蹉眉,使勁將他從懷中推了開來。
李郃一愣,揉了揉眼,待看清眼前的嬌顏並非香香后,昨晚發生的種種立刻浮現在了腦海里。
兩人於床上相對而視,氣氛不禁有些尷尬起來,昨晚是因為在黑暗中,兩人誰也不見誰,說起話來倒還蠻自然的,這下一對面,本來一個是受害人,一個是施暴者,可之後又變成了訂下婚盟的未婚夫妻,這關係可實在是微妙至極。
“這個……那個……嗯……”李郃忽然發覺自己的手還停在美人的翹上,下意識地便捏了捏。
公孫無情還是面無表情,掙脫了他的懷抱,坐了起來,開始著衣裳,語氣冷淡地道:“快些起來,別讓人看到。
”公孫無情穿好了衣裳后,見李郃竟仍兩臂枕頭,僥有興緻地看著她,不禁隔著被子踢了他一腳,催道:“快起來。
”李郃慢條斯理地把被子掀開,露出精壯的上身,道:“來,幫你家夫君穿衣。
”公孫無情冷冷地看了他一會,拉過他的衣服一把扔到他臉上,道:“自己穿。
”李郃無奈嘆道:“看來過門后還得好好教你呦。
”說著一邊穿起了衣服。
“話說回來,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李郃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對坐在床邊穿鞋的公孫無情道。
他對昨晚暴露身份始終是不解,自己既沒出聲又沒讓她看見,怎會被認出來的?公孫無情穿好鞋子,淡淡地丟下兩個字:“味道。
”便開門到了院子里,不過看她走路的姿勢,,仍是有些彆扭,昨晚初夜,但被徹夜蹂躪,還能走路已經算不錯了。
“味……味道?”李郃坐在床上喃喃自語,“我也就兩天沒洗澡嘛……至於有那麼重的味道嗎?”這時公孫無情從屋外費力地抱了塊大石頭進來,扔到了屋內的地板上。
李郃不解道:“你這是……?”公孫無情指了指屋頂的窟窿,道:“流星。
”“呃……”李郃汗顏:“流星……虧你……想得出來。
”“快走吧。
”公孫無情站在門邊道:“別讓人看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