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哭了,嬌氣包。”蕭咲從床頭拿過濕巾,給她擦了擦,隨後把床上墊的浴巾包好扔在地上。
做得有點過了,元滿的雙腿還在打抖。
“還疼不疼?嗯?”蕭咲把她抱在懷裡,在她臉上親吻,手在她小肚子上輕揉。剛剛她一直叫喚肚子疼,搞得他還真的以為頂傷了她。“真操壞了?怎麼不說話。”
元滿委屈地哭鼻子:“太凶了,頂得好裡面,好嚇人……”
蕭咲笑著親她:“嬌氣包,不會頂壞你的,我有分寸。剛剛明明很爽不是嗎?一直在哭,我抽出來就哼唧,插進去又說深,還一直偷偷夾我,想我射在裡面是不是?”
說到這個,元滿有些納悶:“你……第一次什麼時候戴的套?明明……直接就進來了……很快,我都以為你沒戴。”
蕭咲語氣輕快,手在她奶子輕輕揉捏著:“在我說問你最後一遍的時候,你低著頭一直哭,我在戴套。”
“嗯?”元滿不解,問道。“那要是我不說呢……”
蕭咲哼了一聲:“我管你承不承認,我都硬了,反正是肯定要操你的,先戴套再說。只是你如果嘴硬不承認我就會狠狠打你屁股,在你快高潮的時候把雞巴抽出來再問你一遍剛剛的問題。一直重複,直到你承認自己想要這個事實為止。不過你乖乖承認了,我就順水推舟了。”
好惡毒的懲罰,元滿在心裡后怕。
“以後想要就直接說,教了你這麼久,之前都好好的,已經學會正視自己了,怎麼突然又這樣?太久沒有做,害羞了嗎?”蕭咲摟著她躺下,手在她腰上輕輕撫摸著。
元滿沒說話,靠在他懷裡哼唧撒嬌。
蕭咲很喜歡她這樣,寵溺地親了親她的嘴: “下次還是接你去封御吧,你水太多了,浴巾都浸濕了,這今天要是再多做幾次都得換床單了。”
元滿氣得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而且在這你都不敢大聲叫。”蕭咲將腿搭在她身上,提議道。“要不下次回家做好不好?家裡隔音好,想怎麼叫就怎麼叫。”
回家。
這個詞讓元滿心頭一顫。
蕭咲自顧著繼續說:“房子裝修好也晾了半年多了,大傢具什麼都添置好了。等你休息陪我去置辦點小東西,什麼鍋碗瓢盆,被子枕頭之類的。再找個時間點個爆竹,開瓶酒,滿滿……喬遷還要準備什麼來著……”
不一會,元滿就聽見蕭咲均勻又輕緩的呼吸聲,她把腦袋埋在他懷裡蹭了蹭,蕭咲在睡夢中下意識地輕拍了拍她的背,嘴裡喃喃道:“在呢……在呢,我不走……”
她抬眸去看。蕭咲漂亮的臉蛋在昏黃的壁燈下顯得格外溫柔,纖長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下泛起一片漣漪的陰影。
天氣漸涼,元滿跟著卿月連軸了兩台大手術,餓得兩眼發花。
“小滿,我訂了餐,馬上就會送來。你跟我一起吃哦!天這麼冷,就不要出去吃了。”院里給卿月單獨準備了休息室,卿月脫了白大褂,往沙發上一躺。“小滿你要是餓的話,那裡有水果和零食,吃一點墊墊肚子。”
元滿乖巧地坐在沙發上,望著卿月,心底猶然升起一股愧疚。她無法理解,為什麼有這麼漂亮又溫柔的太太,封疆還能提出那種交易。
“老師,您跟您先生結婚很久了嗎?”元滿小聲詢問。
卿月掰了掰手指,沉吟了一會:“四五年吧到現在,一畢業就結婚了。”
“一畢業就結婚?這麼早嗎?”元滿有些驚訝。
“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他就跟哥哥一樣。我們兩家又很熟,所以定得也蠻早的。”卿月鬆開盤發,笑著打趣道。“小滿有沒有男朋友?”
元滿臉一紅,低眸搖了搖頭。
正打算繼續調侃,便傳來了叩門聲。卿月坐起身:“進來吧,沒鎖門。”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隨著冷風一起竄進鼻腔的,是那令人膽寒的雪鬆氣息。
元滿抬頭望向來人,封疆提著保溫袋,穿著一件黑色的絨面大衣,他換了一副黑邊的半框眼鏡,鏡片后他沖她輕挑了一下眉。
“誒?不是說桃子給我送嗎?”卿月有些訝異地起身。
封疆將保溫袋放在茶几上,一邊脫外套一邊回答:“我剛好在攬月有飯局,桃子喝了酒,我就順路給你送來了。給你帶了你喜歡的酒釀圓子,剛做好的。”
卿月笑得甜膩,挽著封疆的手臂晃了晃:“謝謝封疆哥哥!你最好啦!”
“快趁熱吃,別涼了。”封疆拍了拍卿月的腰,在元滿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整頓飯,元滿吃得大氣不敢喘,一個勁地扒飯想趕緊溜之大吉。
封疆看卿月吃完有些迷迷瞪瞪地在點腦袋,上前揉了揉她的頭:“困了?去裡面床上睡一會,我剛好也在你這歇會,等你下班剛好我開車一起回去,嗯?”
卿月點點頭,有些迷糊地起身:“小滿,下午也沒什麼安排,你想回去可以回家休息。我實在困了,進去睡會。”
她的休息室很大,裡面有專門休息的卧室。元滿看著卿月腳步有些虛浮地走進卧室,只覺得背脊發寒。
“你一直沒給我電話,這麼久了,你還沒考慮好嗎?”封疆的語氣平淡,卻如同一陣寒風,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元滿抿緊嘴唇:“我想我那天說得很明白,您不應該對不起老師。”
“我對不起……卿卿?”封疆低笑起來,緩緩起身踱步到元滿身側。“卿卿,真的很喜歡你呢,總是提起你,說你很努力,而且乖巧懂事。你看,連飯菜都要準備你的份。”
元滿渾身發顫,感覺到男人的手掌貼在了她的後頸,那低沉又冰冷的聲音繼續說著:“乖巧懂事?我倒覺得你像一隻長著尖牙的小狗,頑皮得很。”
元滿猛地起身,轉身往後大退了幾步。
封疆見狀,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上前一把將人按在了沙發上,在她張嘴大叫之前捂住了她的嘴巴:“你不會想讓卿卿出來,看見這一幕吧?你知道的,她很喜歡你,你捨得卿卿傷心嗎?”
她的雙手被封疆攥著頂在頭上,絲毫反抗能力都沒有。
“或許,你想跟卿卿說是我逼你?”封疆壓低了聲音,貼近她的耳畔。“那天泳池邊你勾引我的監控視頻,隨時都可以為我證明清白呢。”
元滿一臉驚恐地看著封疆,男人的手捂著她快要窒息,屋內暖氣開得高,她的臉頰上已經出現了病態的潮紅。
封疆鬆開了手,他知道元滿不敢再叫。
“您到底想……想怎麼樣?真的對不起,我不該,我不知道……求您,不要……”元滿眼眶通紅,小聲地哀求。
封疆拂去她眼角的水珠:“怎麼這麼愛哭?你知不知道你一哭,我就……很想操你。”
男人的下身緊緊抵著她的腿心,炙熱的氣息噴洒在她的脖頸耳畔,元滿搖頭,雙手合十懇求道:“老師……老師還在裡面,封先生,求您,求您不要這樣……”
“卿卿酒量不好,酒釀圓子用的是陳年的水酒,那一碗夠她睡兩個小時的。”封疆的手伸進了元滿的毛衣里,在她后腰摩挲。“叫什麼封先生,不是喜歡叫爸爸嗎?”
元滿渾身發抖,哭泣讓她有些呼吸困難:“別在這,好嗎?別在這,您想怎麼樣都行。”
封疆停住了手,似乎在思考這份交易的划算程度。
“今晚,我去接你。”封疆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看著迅速爬起想要跑出休息室的元滿說道。“如果今晚我見不到你人,恐怕我就只能欣賞那天的監控,聊以自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