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滿最後一邊哭一邊求饒,都沒有喚醒封疆的理智。
她被按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重複插入抽出的動作,男人甚至惡劣地按壓她的小腹,最後看她尖叫著一邊高潮一邊尿了出來。
“好棒,寶寶。”封疆像哄小孩似的,親吻她的脖頸,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尿了好多,怎麼不叫爸爸了?”
“爸爸……爸爸我錯了,不要了,要死了……”元滿攀在他身上,討好的舔他的下巴,試圖讓他放過自己。“操壞了……壞掉了……”
“操不壞你。”封疆低笑著吻她,又一次將她拉進慾望的深潮。
元滿暈過去之前,在心裡痛罵了蕭咲一頓。
封疆看著一垃圾桶的套子,按了個前台打掃的快呼,便抱起昏睡過去的元滿去浴室清理。
他第一次給女人洗澡,看著她跟個小動物似的縮在自己懷裡哼唧,心裡竟然生出異樣的柔軟感。
元滿第二日是被電話聲吵醒的。
男人低啞的嗓音在一旁響起,昨日聽起來明明那麼勾人,今天落在元滿耳朵里就如同催命的警鐘。
太可怕了,這個男人。
她感覺男人的手從自己腰上拿開,輕輕給她掖了掖被子,便下床去隔壁房間打電話了。
元滿撐著身子坐起,下身又疼又漲,肯定腫了。腰酸的厲害,她不敢逗留,隨便拿了一件浴袍就從陽台偷溜。
逃也似的回到蕭咲的套房,她鎖起陽台的門,忍著不適開始換衣服,衝出門坐電梯,一路狂奔去坐車。
一直到坐上車,她才有時間拿出手機,蕭咲發了很多消息。
“這個客人太難纏,估計今晚走不掉了。”
“寶寶,對不起,真的走不開,我錯了,明天一定補償你。”
“在生氣?怎麼不理我?下次讓你在上面?給你舔好不好?讓你拍照的那種。”
“睡了嗎?”
…………
元滿按滅手機,性癮過去后,是清醒理智的大腦。她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上床了,還被操尿了。
她已經很多年沒有犯過這麼嚴重的性癮了,昨晚就像是被下蠱了一樣。
身體的不適和心理恢復理智后的羞恥感,令她委屈極了,抬手胡亂抹了抹眼淚。
因為放暑假,寢室里的室友都回家了,只有她一個人住。她跟老闆請了假,手機關機在寢室一連睡了兩天。
第三天,正當她昏昏沉沉躺在床上夢周公時,門外響起了撞門聲。
她嚇得從床上坐起,腦子裡警鈴大作,那個男人不會能找到她學校吧?
“誒誒,小夥子別撞了,我這有鑰匙,你撞什麼?”宿管阿姨的聲音聽起來心花怒放,可見來者是個帥哥。
門被打開,蕭咲漂亮的臉上滿是慌張和害怕。
在看見元滿的那一刻全部變成了怒火:“他媽的元滿你給老子從床上滾下來!”
元滿的大腦還未完全開機,她迷茫地看著憤怒的蕭咲和嚇壞了的宿管阿姨。
蕭咲見她還在發獃,踩著樓梯就爬上去抓她的腳踝:“他媽的你想嚇死我是吧?信息不回,電話不接,班也不去上,你他媽幹什麼呢?給我滾下來!”
元滿搖頭:“我不太舒服,就在寢室睡覺……沒幹什麼……”
蕭咲眉頭緊蹙厲聲呵斥:“下來!”
最後給阿姨解釋了是認識的朋友,元滿在阿姨擔憂的目光中,穿著睡衣睡褲被蕭咲帶上了車。
蕭咲一路上都板著臉,看得出非常生氣。他壓著最高限速,開進了封御。
元滿有些害怕,抓著安全帶小聲開口:“笑笑,我不想……”
蕭咲瞥了她一眼,嚇得元滿立刻噤聲。他將鑰匙扔給門童,拉著她去前台拿房卡。
電梯里元滿想起那天的事,委屈感湧上心頭。她縮在角落裡,有點生蕭咲的氣。
電梯門打開,蕭咲跨步走出電梯,見身後的人沒跟上,回頭去看,發現元滿正一臉委屈地靠在角落。
雖然他有錯在先,放她鴿子。但是她這樣音信全無地消失了兩天,嚇得他滿世界找人,該打!
“還愣著幹嘛?出來!”蕭咲除了在床上,很少這樣凶,平時跟她講話都是笑眯眯的。
元滿認命地耷拉著腦袋跟在他屁股後面。
一進房間,蕭咲就扣著她的後頸將她按在床上。手腳利落地扒掉她的睡褲,露出裡面的桃子內褲。
“啪啪”蕭咲沒有留情地給了她屁股好幾個巴掌。
以往被打屁股,元滿都會跟只強制發情的小貓一樣亂叫,翹起屁股喊他爸爸。
可今天,她只是乖乖地趴著,被打疼了也只是嚶嚀兩聲。
蕭咲覺得不對勁,把人翻過來一看,才發現她滿臉的眼淚,哭得眼窩鼻頭通紅。
“怎麼了?還委屈?”蕭咲揉揉她的臉,本來滿腔的怒氣被她的眼淚澆得只剩下心疼。“哭什麼?那天不是故意放你鴿子,真的是因為……你知道我多擔心嗎?消息不回,手機也關機,我還跑到你上班的地方找,人家說你請了長假。你真是嚇死我了。”
元滿沒有說話,只是巴巴地掉眼淚。
蕭咲心軟了,俯下身親她的臉,哄誘道“別生我的氣了,想要是不是?給你舔好不好,保證馬上就能高潮。”
元滿搖頭,哭得一抽一抽的:“不要……我不要……”
蕭咲只當她是在鬧彆扭撒嬌,伸手笑著把她的褲子扒光,分開她修長勻稱的雙腿。
他的笑容在視線接觸到小穴的那一刻,僵住了。
她的穴口又紅又腫,一看就是被操狠了。他沉著臉去脫她的衣服,看見她脖子胸口上還未褪去的吻痕和齒痕,瞬間怒火中燒。
“敢情不是不想要,是已經有人幫你解決了?”蕭咲壓著火,舔了舔手指就插進她的小穴里。“誰這麼路見不平,操得你三天下不來床?媽的,穴裡面現在都是燙的,操這麼凶,看來操得你很滿意嘛!”
元滿疼得直躲:“都怪你!怪你!我討厭你!”
“討厭我?”蕭咲氣得發笑,抬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幾下。“說,在他床上是不是喊爸爸了?是不是被操得汪汪叫了?是哪個不長眼的,這麼騷的小狗都敢操?戴沒戴套?嗯?還是讓他內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