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月半躺在床上,手中把玩著那塊碧綠色的玉佩。
回來的路上玦月與紀南泠說起要去A市的事,她在昏黃的燈光下點點頭,睫毛的影子拉得很長。
“明天和後天有工作,大後天去吧。”她思索了一下,道。
紀南泠的反應和玦月所預料的一模一樣,他現在幾乎可以準確地揣摩出她大致的情緒變化。
但即使如此他仍然無法確定她的心,是否僅僅因為寂寞而接受了他,從另一方面來說,他害怕未來有一天被她所厭棄。
外面傳來啪嗒的關燈聲,在客廳里的紀南泠大概是把東西整理完了。
玦月吐了口濁氣,把玉佩放到枕頭下。
但是不管怎樣,他都不可能放開她的不是嗎?在她把他從黑暗中帶出來的那一刻,在她冷淡又溫柔地觸碰他的時候,在她被他熱烈地貫穿著時,泥足深陷的他已經擅自地認定彼此的命運軌跡再也無法分離了。
她逃不掉的,他會一直一直糾纏著她,至死方休……不,生生世世。
紀南泠一進房間就看到玦月盤著腿坐在床上沖著她笑,眼睛亮閃閃的。
“主人,玦月也有這種耳朵哦……”
話音剛落,玦月頭頂上就蹭地冒出了兩個毛茸茸的白色尖耳,一抖一抖的,看起來可愛極了。
被美色晃了眼,紀南泠走過去,彎了腰伸手輕輕捏上那兩隻耳朵,觸感分外的好,薄薄軟軟,她忍不住反覆地用手指像彈琴一樣撥弄起來。
玦月微微仰頭,喉間溢出享受的輕嘆,他長臂一伸,鬆鬆地攬住她的柳腰。
她的目光稍稍下移,便見他細膩瓷白的臉龐漫滿霞色,桃花眼波光蕩漾,一副十分可口,任君採擷的樣子。
赤裸裸的勾引。
紀南泠稍一用力,玦月便順勢抱著她往後倒在床上,她低頭,在他的唇上碾磨,他的嘴唇飽滿柔軟如玫瑰花瓣,接起吻來感覺極好。
呼吸著彼此的氣息,他主動伸出舌尖描摹著她的唇形,繼而輕易地探了進去,仔仔細細地掃過口腔內的每一處,挑逗地勾住她纖細的舌,纏綿悱惻。他不斷將口中的津液渡過去,再如饑似渴地汲取著她的。
體溫越升越高,紀南泠偏頭,兩人間的銀絲拉長又迅速地斷掉。
她起身動了動腿,換成跨坐在玦月腰上的姿勢,伸出手一顆顆解開他睡衣的鈕扣,往兩邊一撥,他配合地將衣服脫去,肌理分明的上半身便展現在她面前。
她俯下身去,用貝齒銜住他的乳尖輕輕地撕咬著,時而又用唇舌畫圈圈,或在白凈的胸膛上嘬出一個個印記,他酥麻了身子,低低地喘息著,骨節分明的手掌在她身上撫摸遊走。
她的柔荑繼續往下,挑開內褲的邊緣,乾脆利落地一把往下褪去,下一秒就感覺到昂揚的肉棒抵上了她的臀部,她壞心眼地握住滾燙的陽物輕輕地摩挲起來,讓它越發地硬熱脹大。
玦月禁不住從唇間漏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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