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認過那銷魂洞穴已經足夠潤澤后,沈之釋便急吼吼地給自己的分身穿好雨衣,握住她的腰一鼓作氣地直捅到深處。
糟糕,他怎麼又頂著那帶子一起插了進去。
紀南泠倒吸一口冷氣,布料的摩擦感要比肉棒重出許多,下體本就被男人的陽物堵得滿滿當當,而這條丁字褲大概有一大半都已經被帶了進去,她已經明顯地感覺到有的地方捲成了團,就像是按摩顆粒一樣隨著他的動作擠壓著柔軟的肉壁,這種妙異的快感讓她有點陌生。
“啊啊啊……之釋……哈啊……把它…脫掉……唔……”
沈之釋猛烈地在她的體內進攻著,聽得此言便非常順從地彎了腰,只是目標是那包裹著她豐滿胸脯的半透明內衣。
胸衣的設計十分方便人解開,只輕輕一抽帶子,兩團雪乳就像被拆開的禮物一樣大剌剌暴露在他面前。
沈之釋毫不含糊地銜住兩邊的奶頭輪流咂咂地吸吮,尖端的紅果已經發硬,彷彿在抱怨著太久沒有受到疼愛。
紀南泠本來還想說她明明說的不是那裡,不過整個身子都被玩弄得很舒服,她迷迷糊糊的一時間也把其他事都拋到腦後,只隨著他越來越快的節奏咿咿呀呀地晃著身子。
“嗯啊……好滿……再……深一點…啊……”
沈之釋總是看不夠紀南泠在與他做愛時的表情,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淫蕩而誘人,蘊藏著深不見底的妖媚與美麗,對他有著無與倫比的致命吸引力。
他暫且抽身,終於照著她剛才說的一樣,將已經大半埋入她陰道中的丁字褲給抽了出來。那玩意兒已經濕淋淋到在不停滴水,然後被他隨意地一甩,落在不遠處的瓷磚地面上,印出一灘水痕。
剛瀰漫上來的空虛感隨著肉棒的再度插入瞬間消失,紀南泠的腿被沈之釋抓住往她上半身壓去,幾乎把她整個人折成兩半。
這個姿勢能夠讓兩人都清楚地看到性器的交合處,粗碩的男根在被撐到極限的穴口進進出出,每次都整個沒入到最深,彷彿旁邊那兩顆卵囊都要跟著塞進去一樣。彼此的腿間濕的一塌糊塗,不用想都知道那是她流出來的水弄的。而隨著他有力的衝撞,細白的泡沫開始被搗弄出來,沾在粉嫩的花瓣上宛如點點晨露。
“啊……要被……插穿了…嗚啊啊啊……”
電擊一樣的快感貫穿全身,紀南泠痙攣著達到了高潮,淫穴一下子將沈之釋的肉棒夾得極緊,花芯處汩汩而出的蜜液把地毯的絨毛都給打濕了一大片。
她剛剛退潮,可他還沒射出來,繼續也是順理成章,而且今天這麼個特殊的日子,她早就做好了被吃干抹凈的準備。
沈之釋渾身都是汗,他將軟綿無力的紀南泠鬆開,擺成側躺的姿勢,隨即也在旁邊以一樣的姿態躺下,抬高她的一邊玉腿,自背後又將碩大的陰莖緩緩推入進去,堅實有力地撞擊著。
背後緊貼著他熾熱的胸膛,兩隻乳房也又開始被粗魯而不失溫柔地揉弄,原本扶著她大腿的手忽然離去了,讓她只能自覺地抬得更高,好方便男人的操干。
那隻手在她富有彈性的屁股上流連了一會兒,就朝著性器相連的地方摸過去,精準地尋找到敏感的花蕾,來回刺激著。
“嗚嗚……那裡……不行……啊……太刺激了……”
紀南泠扭動掙扎著,雖然看上去好似想要逃開,但實際上反而都碰巧地配合上了沈之釋一次次深入,每處凸起的敏感軟肉被菇狀頂端變著角度碾磨,讓她不禁流下眼淚。
她都去了好幾遍才好不容易把他夾到射了一次,胴體上已經遍布細密的汗珠。
紀南泠紅著眼睛,看沈之釋將裝滿了濃白精液的雨衣給丟開,然後也像變魔術似的拿出她之前沒見過的種類,定睛一看上面寫的是凸起,螺旋還有什麼……?
“鏡,我們來試一試這些?”他湛藍的眸子閃著光。
……她可以說不嗎?
當然也不。
翌日早。
紀南泠洗漱完畢,在鏡中看到自己脖間明晃晃的吻痕,眉頭跳了跳。
幸好現在已經是秋天,可以用衣物遮掩,不然她還要花好大一番功夫給遮掉。
也幸好沒有要去池護演唱會的打算,她現在腰酸腿軟,被肏得真真是差點下不了床。
她身上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襯衫,走出來時正好碰上沈之釋將做好的早餐給端了出來。
“早安。”她明顯看到他的眼神深了深,但還是迅速扭過頭把牛奶和三明治都放到桌上。
“早安。”回想起昨夜的瘋狂,沈之釋俊臉微紅。醉意與昨天的生日加成讓他大膽地纏著她要了一遍又一遍,從客廳到浴室到卧房。甚至有一次她被他壓在落地窗上,邊看著城市的夜景邊做……
停!沈之釋知道自己要是繼續想的話這頓早餐肯定沒法好好吃了,便默默地坐在座位上,將三明治往嘴裡送,雖然目光還是無法避免地往對面的人兒身上飄。
紀南泠昨晚的體力消耗很大,吃完早餐后才感覺稍微恢復了一點精神。
“夠不夠?還要吃嗎?”沈之釋唯恐她餓著,關心地問道。
她搖頭,示意自己已經飽了,然後便丟下還沒將麵包啃到一半,眼巴巴地看著她的金毛犬,走到沙發上坐下。
金毛犬也將手裡的三文治丟下,一溜煙地不知道去了哪裡,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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