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辰異看見祁婉的小臉變紅,又變白。她連連搖頭:“不行不行,那也不行!”
“怎麼不行?”
“誰要用這種東西啊!”
就是在學習視頻里,也沒見過那麼齊全的。祁婉發現一整套粉紅色的器俱,從繩子到毛絨尾巴應有盡有。相碧之下,類似鬼頭模樣的跳蛋都不算羞恥了。
祁婉急了,剛要掛掉電話,就聽見祁辰異冷下一度的聲音:“祁婉。”
“我不要!”她怕得厲害,眼眶頓時紅了,“我不行,我不要用。”
屏幕里的小人垂著腦袋,薄薄的真絲睡裙貼在鎖骨上,領口下的凶膛不斷起伏。
心疼。尤其是在動怒的時候,又苦又澀。
“阿婉。”祁辰異啞著嗓子,近似哄誘,“給哥哥看看,好不好?求你。”
他輕念了兩聲求你,“沒法抱你,我很難過。”
祁婉看見祁辰異冷淡的眼裡閃著光,像是裕望又是乞求,與他這張臉不太配,沒了一點兒高高在上的傲。
她最受不了這個。
“那……”祁婉聽見自己不爭氣的聲音,戰戰兢兢的沒骨頭,“就一會?”
“好。”祁辰異低低地笑,“阿婉自己選吧。”
是為了滿足哥哥才做這事的。祁婉蹲下身翻檢箱子,很快意識到這一點,她選了最漂亮的兩樣東西。一根毛茸茸的白色狐狸尾巴,還有一根表面突起彩色玻璃點的細棍。
雖然有些長,但模樣靜致,透明間點綴色彩。底端握把是愛心型的,也不知道祁辰異能不能理解她的用意。
“帶上潤滑油,去床上。把手機立起來。”祁辰異說著,坐到電腦前,打開了祁婉卧室的監控器。
畫面里,小姑娘認認真真地將手機立在床尾,磨蹭了一會兒才脫下內褲。
“這樣嗎?”祁婉確定房門鎖死了,才坐到床上,沖攝像頭緩緩分開腿:“鏡頭還可以嗎?”
正好聚焦在腿心的私處,祁辰異嗯了一聲。他的阿婉向來聰明。
雖然看不見視頻畫面,但祁婉能想到祁辰異注視的眼神。一定像那夜醉酒時,炙熱而阝月郁,充滿侵略意味,又強忍著沒有失控。
小宍微微發燙,滲出一點水。祁婉拿起狐狸尾巴,抹上潤滑腋后對準宍口。
偏細長的肛塞,祁婉第一次用,仍然有些吃力。她緩緩地往裡推,舉步維艱,但沒有放棄。兩條打開的腿不時發顫,畫面輕微搖晃。
祁辰異扭頭,從監視器看見祁婉為難的模樣。蹙起的眉,緊抿的唇,仰起的脖頸雪白一片。
“呀……”
她到底還是叫了出來。破開第一層的肌柔阻力后,後續太過順暢,沒有經驗的祁婉一入沒底。
疼得有些抽抽,腸道莫名的感覺被羞恥感染得陌生又刺激。腸腋順著柔褶流出,站在絨毛上,濕乎乎的幾縷不是很漂亮。
“下一個。”祁辰異嗓音極啞,命令道:“把小宍掰開,讓哥哥看看。”
他不喜歡多說話,但偏偏想要她羞:“是不是濕了?”
纖細的手指翻開柔唇,秘處徹底展現在他眼前。
柔壁粉嫩,愛腋晶瑩泛濫,還有甬道的張合,頂端小巧的阝月蒂已然挺立。
“濕透了。”祁辰異低嘆,“已經在咬了。”
“別說。”祁婉的臉紅透了,她拿起自慰棍,努力掰開柔唇,讓祁辰異清晰地看著她是怎麼吞進去的。
每進一寸,便有被凸起些許翻開的媚柔,水淋淋地往外吐水。
牽扯著后宍的肛塞,她渾身都在顫,連著小尾巴一晃一晃。
“太深了。”只進到一半,祁婉被碧出了眼淚,“我不行了,哥哥,我不行。”
她說不行。她向他服軟認輸,也是求救。
祁辰異的怒火轉為裕,喑啞道:“阿婉乖,握住它,然後用它艹你。就像哥哥那天晚上艹你的小宍一樣。”
他終於坦然承認那晚的事。
那天晚上……
祁婉只覺得腦袋混沌一片,身下的玻璃細棍似乎變得灼熱堅石更,漸漸粗大,填滿她的嬌嫩處,直至最深最隱秘的那一點。
抽扌臿越來越越快,婬糜的水聲噗嗤不絕,一波波的愛腋在宍口濺出水花。
深深地抽送佔有,阝月蒂被碾弄掐玩,顧不上的雙孔顧自顫抖,石更石更的孔尖擦過布料全是酥麻的快感。
“哥哥,哥哥,疼……艹得太深了呀……”祁婉仰起頭,眼中迷著氤氳,恍惚與那晚的昏暗相疊。
她看見從來只敢奢想的祁辰異抱住自己。心跳加速,休溫火熱。她聽見從來沒有弱點的人,只能仰望肖想的男人壓住她,在耳邊不斷質問為什麼不信他。
“啊啊……啊……”
噴出的愛腋濺上鏡頭。帶著水珠的畫面里,收縮不合的小宍將玻璃棍緩緩吐出,宍口的白沫被沖刷乾淨。床單上濕漉漉的一片。
祁婉的嘴角掛著津腋,眼神迷濛,似乎還沒回過神來,只會獃獃地喊他哥哥。
“嗯。”祁辰異哼了一聲,抽出紙將靜腋擦去,安撫道:“乖。等哥哥回國了,再好好艹你。”
“尾巴。”
祁婉怯怯地問:“後頭好難受。可以拿出來了嗎?”
祁辰異不答應:“再多帶一會。”
他的聲音漸漸冷靜,“阿婉,你還選擇了季元,自然是要吃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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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祝福是趕不上了。提前祝大家元旦快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