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縛琛的大手,落在了紀蕊的手臂處。
她的手臂很細,他的手掌很大,一下子將她蓮藕般白嫩的手臂整個握於手掌中。
他掌心的溫度緊貼著光潔的臂部肌膚傳來,放入心頭細細研磨。
紀蕊纖長濃密的睫毛顫了顫,昨晚的一切又往腦海里鑽。
他的大手攥緊她的手腕錮於頭頂,另一隻手摁著她的腰肢,炙熱滾燙的性器在她的體內猛烈地、蠻力地抽插,一次次將陰道內的嫩肉、褶皺擠扁、研平,插的她逼里好痛腰好酸。
想著,紀蕊感覺自己的身上好似著了火,燒的她口乾舌燥。
交迭於胸前的手不自覺的抓緊,隔著衣服狠狠的抓自己的肉,不停的在心裡跟自己說,不能也不要再回想了。
他是她的爸爸,她這樣反覆地、無休止地回憶和爸爸的旖旎性愛,到底要至媽媽於何地,至她的男朋友霍北元又於何地。
偏偏,爸爸的大手,竟在她的手臂上緩緩地、淺淺地摩挲了兩下。
那肉於肉相親廝磨的感覺,不斷拉扯著她的理智。渾渾噩噩之間,她感覺到一股熱浪順著逼縫溢出滑落至床上,黏的股溝床單上到處濕濕的、黏黏的。
心頭一陣失控,她鬆開蹂躪許久的胸部皮肉,兩隻手從紀縛琛的腰側穿過,將他的腰緊緊抱著,仰起臉往他的頸窩湊近。
當埋入他肩頭時,紀蕊清晰感覺到,爸爸的身子僵硬顫抖了一下。
但也僅僅是片刻,他的另一隻大手將她的手臂圈於其中,懷抱著她的身子,將她用力摁入胸膛。
紀蕊閉上眼睛,清晰的聽見爸爸強勁有力的心臟,在‘咚咚咚’的跳著,心率的節奏分明異於往常,跟她此刻心率的節奏一模一樣。
這種感覺,讓她莫名的想要沉淪。
靈台處僅存的理智拚命的罵著她:紀蕊你瘋了嗎你?
他是你親生的、有血緣關係的父親,他是你媽媽的丈夫,你是他的血親女兒。
昨晚他醉酒闖入你的房間,你嚇壞了掙不脫,稀里糊塗的和他發生關係情有可原。
可現在是青天白日,你腦子清醒無比,難不成還妄想跟他再來一次?
你就這麼下作淫蕩缺男人嗎?
如果真的缺,去找霍北元啊!你不是喜歡他愛著嗎?他不是你的正牌男友嗎?你去他身邊發浪發賤發春,別在你的生父面前騷浪賤啊!
紀蕊罵自己罵的面紅耳赤,羞愧到想死。
她將臉深深埋在紀縛琛的頸窩裡,眼睛逐漸泛紅,顫抖地喊他:“爸爸,爸爸……”
紀縛琛閉上眼睛,慢慢地、緩緩地吐著氣息平穩自己的情緒,在心中罵著自己混蛋。
胸針勾住衣服而已,只需要取下胸針和脫掉衣服便可輕而易舉的結束兩個人的糾纏。
可他卻不受控的摸女兒的手臂摟她的腰,甚至手臂處的那隻手,幾次差點失控往她的胸部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