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坐在他的大腿上,他解皮帶解褲扣的時候,充滿力量感的手時不時碰到她敏感的腿心。
將褲頭散開的他,一把將她從腿上抱起。
紀蕊因他的舉動心臟砰砰亂跳。
他要將她抱去哪兒?
很快她便有了答案,她的後背落在柔軟的席夢思中。
他修長挺拔又沉重的身軀,緊密無間地壓在她的胸膛上,他的一隻大手攬著她的細腰,一手大手扣住她的指縫,將她的那隻手固定在頭頂。
掙脫束縛的那根陰莖隔著內褲抵住她泥濘不堪的腿心。
龜頭的硬碩感和腿心的嬌嫩感又碰在一處,碰的紀蕊口感舌燥,心頭生了火。
她想,爸爸這回應該插她了吧?
爸爸的褲子都脫了。
她心跳得飛快,下意識彎曲蜷縮著腿抬起屁股,讓他更方便脫她的內褲。
可他並沒有脫她的內褲,而是扯著她濕透的、蒙著私處的那片布料往邊上拉了拉,漏出她旖旎迷人的春光,將粗長的棒身壓入那片肉縫之中。
而後,就這麼攬著她的細腰貼著肉縫來回抽送研磨,在她肥美的陰唇中穿梭發泄,漲成紫紅色的大龜頭時不時頂撞著她的陰蒂,又時不時的撞入穴口。
密集的快感,因他的頂撞抽插襲滿整個花穴,一路攀升至頭皮,紀蕊爽的頭皮發麻。
爽的同時她總在想,他要進去了吧?這回他肯定會進去吧?
一次次地頂撞抽插下,那龜頭已經好幾次破開穴口花瓣,頂到她最前面的那塊嫩肉。
心頭火燒得沸騰,舒服的同時想要更舒服。
陰蒂高潮、花穴高潮已滿足不了她,她想要陰道高潮。
想要他粗粗的那根插滿她狹小的陰道,將她裡面的空間擠壓的一點不剩。
可是,漫長的幾十分鐘過去,爸爸都沒有插入她的陰道里。而她早已爽到目光迷離,叫床的聲音軟得像小貓一樣,腦子還倔強的記著那個念頭:他到底插不插了?
光在外面頂頂蹭蹭就這麼爽,要是真插進去,她豈不是要舒服到升仙?
正想著,帶給她無儘快感的陰莖龜頭突然顫慄緊繃,一陣滾燙的熱流從陰蒂處滾落,慢慢落在被頂磨到紅腫不堪的肉縫裡。
意識到什麼的紀蕊,羞的滿臉通紅,軟軟地嚶嚀:“爸爸……”
終於在她腿心射完的紀縛琛,逐漸掙脫慾望的掌控,俯身在她的唇邊吻了吻。
吻完,他迅速放開紀蕊起身。
突然抽離的溫暖讓紀蕊的心上一空,急忙去抓他的西裝,可又僅僅抓住衣角。而那衣角如上次一般,從她的指間滑走。
不同的是,爸爸沒有像上次那樣頭也不回的離去,而是溫聲對她說:“今晚我有個應酬,會晚點回來,別等我,自己先睡。”
若旁人定覺得,爸爸只是尋常的叮囑女兒他要晚歸,可聽在紀蕊的耳朵里,卻是柔情綿綿。
爸爸是個話少冷酷的人,平時晚歸都沒這麼叮囑過媽媽。
甚至,他都忘記媽媽早晨剛跟他說,晚上補過生日一事,只叮囑她一個人。
十八年來第一次感受的不同,讓她遺忘爸爸還是沒有插入的失落,甜甜軟軟的應他:“嗯。”
然後,被蒙住眼睛的她,在黑暗中送著爸爸離開。
晚間七點,紀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說好要去應酬的紀縛琛,卻單手撐著額頭歪靠在沙發上,對著辦公桌上的照片發獃。
照片里是女兒青春洋溢的笑臉。
腦子裡是上午在女兒腿心抽插頂撞的快感,那感覺是他三十六年來從未感受過的。
如跗骨之毒,兇猛禪食他的心頭血,怎麼用盡辦法,也無法將它趕下心頭半寸,反而絞的越來越深,讓他沉淪讓他發瘋。
助手計森敲門而入:“紀總,今天晚會不去了嗎?”
晚會七點半入場,算算時間快到了。
紀縛琛沒有回答他。
計森也習慣了,他家BOSS是商業圈出了名的啞巴總裁。
計森想了想,自行安排:“您先準備下,我去叫司機。”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一直在發獃紀縛琛突然開口說話:“你會玩遊戲嗎?”
計森急忙止住腳步,回頭驚訝的看著自家BOSS:“紀總問的什麼遊戲?”
“一款手游。”對遊戲從來都不感興趣的紀縛琛,全然忘記今晚的應酬,滿腦子都是女兒。
他在想,以前一放學就窩在家裡打遊戲的女兒,今天會在打遊戲還是如他一般發獃想他?
如果在打遊戲,遊戲里那個叫暮冬雨的人是不是又在欺負她?那麼在意虛擬世界的她,被欺負了會不會噘著小嘴滿臉都是不開心,吵著嚷著要暮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