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間的溫度,手臂的溫度,同一時間傳來,帶來過電般的酥麻感。被電到心臟的蘇蕊停住鬧騰定住身形,就這麼讓他摸著臂吻著額。
意外之吻,淺淺地吻了片刻才依依不捨的離開,拂過她臂膀的手落至腰處。
她不足一握的纖細腰肢,被他兩隻大手緊緊地握在掌心,指腹若有似無的隔著衣服在肌膚上摩挲撫摸。
過電感更強烈了,癢到心坎里。
紀蕊明明知道媽媽回來了,就在裡間的卧室睡覺,並且隨時可能來找她,可是她管不住自己。
順著他掐腰的動作抬起一條腿跨坐在爸爸的大腿上,從腋下攀纏他的手臂肩膀將他抱住,使勁的將自己的身子往他懷裡塞。
她投入懷抱的一瞬間,掐腰的手鬆開,他也張開雙臂攬著她的腰肢後背將她往懷中摟。
彼此渴望的父女二人,抱的好緊好緊。
用懷抱互溫了許久,他再度開口喊她:“蕊蕊。”
長這麼大都沒向別人解釋過的他,短短朝夕之間解釋了第二遍:“我和你媽媽,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樣,以後你會知道的,別難過。”
紀蕊更心酸難過。
不是她想得那樣還能是什麼樣?
她這個女兒活生生的站在這裡,向所有人證明他們曾經纏綿熱烈地愛過,甚至有舊情復燃的可能,若不然怎麼解釋媽媽親昵的幫他系領帶?
分房住十幾年不離婚,本身就在證明他們之間不是沒感情了,只是需要有個人先低頭服軟示好。
媽媽給爸爸系領帶,分明清楚的告訴她,媽媽開始向爸爸示好,媽媽想要挽回爸爸。爸爸接受媽媽幫他系領帶,代表爸爸在接受媽媽的示好。
“沒事。”紀蕊強忍著委屈,臉埋入他的頸窩,親他的脖子親他的側臉,在他耳邊小聲說:“我本來就是你的女兒,又不用你負責。”
聽著她的話,紀縛琛心疼了。
很疼很疼。
他揉揉她的頭髮,想著怎麼安撫她,才能即不傷害她也不傷害蘇欣。長達十八年的假夫妻朝夕相處,讓他和蘇欣成為比父母手足還親的親人,他無法做到曝光紀蕊的身世來放縱自己的慾望,不管曝光后蘇欣的死活。
他知道蘇欣幫他系領帶刺激到她了,在她的眼中這麼些年爸媽感情很不好。但在他和蘇欣的眼中,就好像隨手給親人遞個吃食般尋常。
“爸爸,爸爸。”
她在他耳邊又喊了兩遍。
喊完,雙手從他的腋下抽出捧他的臉,仰頭小臉看他。
注意到她的目光,他也低頭看她。
兩個人的視線又牢牢黏在一處勾勾纏纏,想放縱,又不得不剋制。
尤其是紀蕊,她現在對爸爸的感情很複雜。明明知道自己有男朋友,明明覺得心裡還喜歡男朋友不想跟男朋友分手,明明知道他是爸爸他有媽媽,還要吃醋還想要他。
她真的是……
即要又要,無恥至極。
紀蕊的眼神,讓紀縛琛想發瘋想癲狂。
在別人眼中狠辣到上一秒在談笑風聲下一秒便生殺予奪的他,此刻卻被這樣的禁忌之感折磨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不懂是老天在玩他還是怎麼了,他作為漢城四大家族之一的紀家之主紀氏董事長兼大總裁,什麼樣的女人要不到?
為什麼是女兒,偏偏是女兒?
他像被夢魘俯身,明明知道不該繼續下去,可雙臂還是不受控的將女兒的身子使勁往他胸膛攬入,低垂的唇瓣逐漸向她的嘴唇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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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下細節,囧,每次蟲子都修不幹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