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千雅繼續睡,別理我。”已經躺進千雅被窩的蕭九成,聞著被窩裡千雅身上特有的氣息,情不自禁的就伸手抱住了千雅的腰肢,把自己的身體貼向了千雅,那柔軟的觸感,那馨香的氣味,讓蕭九成深深的迷戀著。
“別碰我!”千雅不客氣的就扯開了蕭九成的手,語氣有些冷的說道。
蕭九成被千雅這樣毫不客氣的舉動弄得有些難過,不過她覺得可能是自己剛才沒哄好千雅的緣故。於是就算被千雅冷待,蕭九成還是再次厚著臉摟抱住千雅的身體,這次抱得比剛才緊密多了,就怕被再次扯開。
“我是不是做了讓千雅不高興的事情,只要千雅說,我都願意改改,我這麼喜歡千雅,沒有人比我更不希望千雅不開心了,千雅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蕭九成輕柔的說道,她都不知道向千雅表白過多少會了,可是千雅一直都不懂自己的心。
“你真的喜歡我嗎?”千雅狐疑的問答,此刻蕭九成恢復和以往一樣親呼勁,千雅心裡感覺舒服多,但是還是很不舒服。而且她不確定蕭九成是真心待自己的,畢竟上一世記憶中,除了她獨孤家的人會有真心喜愛她的,外人就沒有會喜歡她,想來千雅都覺得自己上一輩子活得太失敗了。
“自然是真心喜愛千雅的,難道這半年的相處,千雅對此還有疑問嗎?”蕭九成反問道,雖然她知道千雅所理解的喜歡,和自己的喜歡是不一樣的,但是無論哪種,自己對千雅的心絕對是真的。
千雅今晚畢竟是第一次被蕭九成忽略,平日都是被蕭九成討好的,一下子落差太大,一時難以接受。女人嘛,難免會胡思亂想的時候,這一胡思亂想,就會想得有點過了,冷靜下來,平心而論得話,蕭九成未必需要過河拆橋,畢竟她討好她夫君似乎一早就可以討好,卻遲遲不見她有動作,自己不提醒蕭九成,都不知道蕭九成什麼時候才想起獨孤誠是她夫君。現在想來,千雅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多事。不過她現在她想想,蕭九成花這麼多心思討好自己,討好自己又有什麼用呢,其實好像還有點奇怪的樣子。千雅想不明白,乾脆就不想了,她現在心裡舒服多了,大半夜還沒睡,困意襲來,只想睡覺了。
“三更半夜了,還那麼多話,趕緊睡覺了。”千雅沒好氣的說道,她想推開蕭九成緊貼抱著自己的身體,但是這一瞬間,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不想扯開。蕭九成自從和自己一起睡之後,蕭九成幾乎每個晚上都會對她摟摟抱抱,她每次都會把黏在自己身上的蕭九成扯開,但是每天早上醒來,她還是會被蕭九成抱住。如今從一開始非常不習慣,到不習慣,一點不習慣,到現在可以容忍的程度了。
雖然千雅的語氣還是很傲嬌,但是蕭九成明顯感覺千雅的情緒好了許多,蕭九成心想,千雅果然是在和自己鬧情緒,不過今天千雅竟然沒扯開自己掛在她身上的手,還是讓蕭九成感覺十分開心,她覺得自己離千雅又近了一些的感覺,親密的就只差肌膚之親了。
千雅很快就睡著了,但是今天受到莫大刺激的蕭九成,卻怎麼都睡不著,特別是此刻她懷中正摟抱著天下最美的絕色,手抱觸碰到的肌膚那麼柔軟,鼻尖的氣息那麼馨香迷人,蕭九成不僅把鼻子更加貼近千雅的馨香。
中間刪了幾段,想要看中間的內容,去公眾號上看。
褻褲濕的感覺讓蕭九成感到很不自在,雖然她從來不把得三從四德,女戒女則放在眼裡,但是自己的表現已經超出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應有的反應,蕭九成覺得自己實在……
蕭九成到底是一個理智的人,為了遏制自己浮想聯翩,腦中除了千雅美色還是千雅美色,蕭九成不得不在心裡默背起佛經來,從《金剛經》到《心經》再到《地藏經》,硬是把自己能背下的所有佛經都念個遍,才壓下心頭那熊熊邪火。
等她有了困意,天色已經微白了,才睡了過去,卻還是睡得不是太安穩,夢裡也是千雅白花花的樣子。
千雅睡得遲,蕭九成也睡得遲,第二日兩人醒的都比平日遲,千雅精神狀態極好,但是蕭九成有些黑暈,顯然昨夜每睡好。
——
衛明溪和容羽歌繞過東都,沿著二十年多年前的南下的路線一直往南走,時隔二十多年,故地重遊,這煙雨濛濛的江南,仿若前世的記憶一般,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讓衛明溪一時間百感交集,卻不知如何言描繪。
容羽歌站在船頭的在細雨中的衛明溪,她還記得當年衛明溪奪得君首之後,風光乘船游江的場景,無數閨中待嫁的女子把繡球拋向了那女扮男裝的衛明溪,想起當年的場景,容羽歌不禁莞爾。
容羽歌撐起紙走向衛明溪,衛明溪抬頭看到遮住細雨的傘,便知身後的是容羽歌,衛明溪轉身面向了容羽歌,手自然而然的握住了容羽歌的另只手。當年她來到江南陌生之地時的不安,也曾如此緊緊握住容羽歌的手,二十年多年以後,在相同的地方再次握住容羽歌的手,讓衛明溪感慨萬千,自己從來沒想過這麼多年後,她還能握住容羽歌的手,比當年不同的是,此刻的心安卻是從來沒有過的。
“我從來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有機會來到江南。”衛明溪依舊是淡淡的語氣帶著些淡淡的幸福感。
“當年帶你來江南的時候,我心裡也是一點底都沒有,還好我堅持了下來了,一切的努力都是值得的。”容羽歌唇湊近衛明溪的臉,輕輕一吻,說也奇怪,衛明溪的頭髮白了不少,唯獨這臉卻變化不大,還是十多年前的臉,莫非知自己最愛這臉,所以不曾老過。
“一過就是這麼多年,這江南的好風光終於可以慢慢欣賞,不用像當年那般匆忙了。”衛明溪微笑著說道,另只手環上容羽歌妖嬈的腰肢。
“江南好是好,就是這春天潮了些。”容羽歌微微皺眉,一路上春雨就沒停過。
“到底不是我們生長的地方,江南我們依舊是過客。”衛明溪笑著說道,容羽歌真是處尊養優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