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春(H) - 男A女O

春淼作為精緻,上進的,上班族女Omega,她認識Alpha的方式卻是最老套的相親。
以前對她表示過好感的Alpha,一聽說她要工作,分分鐘就打了退堂鼓,這個Alpha倒是不介意這些,被家裡瘋狂比婚的春淼只能同意稍微接觸著。
這個Alpha人也不錯,工作也不錯,可是婚姻並不是春淼需要的,她更加不想生孩子,所以對方也是不冷不熱的,春淼就很高興。
這天Alpha約她去看電影,正巧被她家人知道了,意見一致讓她必須得去,春淼不情不願的,只能去了。
結果電影看到一半就出事了,商場進來了一個恐怖分子,在商場內釋放了Omega發情誘導劑,導致不少Omega發情,連帶著影響到了商場里的Alpha,造成了巨大的混亂。
春淼當時正好去了洗手間,還在整理自己的妝容就被發情誘導劑影響到了,提前發情了,她有帶著抑製劑,結果因為手抖把抑製劑給摔碎了,整個人腿軟的都走不了路,眼前都模糊了,只能勉強進了衛生間把門給鎖上了。
她成年之後發情期全部都靠抑製劑度過,現在雖然可以洗去Alpha的標記,臨時標記也很快就會消退,可是春淼一直對這些沒什麼興趣,從來沒有和人約過,所以這次發情真的是來勢洶洶,整個人熱的頭腦發昏,根本想不起要怎麼做。
春淼和自己的慾望做鬥爭,勉強沒有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她覺得自己要昏過去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冰冷的氣息,讓她瞬間清醒了一點,然後又聽到外面有人在說自己是聯邦警察,春淼勉強拍了拍隔板,喊了一聲“救命”。
接著就感覺到有人拉開了她所在隔間的門,那種冰冷的氣息更加強烈了,卻沒有讓春淼更加清醒,反而是抑制不住的情潮湧上來,她勉強看清了面前的人穿的是制服,斷斷續續的說了句救救我。
那人卻站在那裡好一會都沒有動,春淼急得掉眼淚,可憐兮兮的扯著自己的衣服。
還想說什麼,就感覺到有人摸了自己的臉,冰冰涼涼的,簡直像是從天而降的救星一樣。
春淼的眼鏡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挽起來的頭髮早就亂糟糟的,臉頰紅的不行,嫵媚多情的眼睛裡帶著點點水光,看起來可憐極了,卻讓人更加想欺負她。
春淼感覺到有人在扯自己的衣服,她雖然已經神志不清了,可是依舊記得這是不對的,只是她連發出的聲音都是微弱到不行的,根本就沒有力氣阻止事情的發生。
她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楚發生的一切,可是暴漲的情慾和近視,只能讓她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這個影子無情的撕壞了她的內褲,接著就把陰精插了進來,春淼沒有覺得痛,她只知道有什麼硌到自己的臉頰,在她的耳垂處弄出了一個傷口。
她被徹底標記的時候都迷迷糊糊的,只覺得身體暖洋洋的,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放鬆感。
春淼是最後被找到的,她被發現暈倒在洗手間里,身上還散發著她本身甜膩膩的玫瑰花味的信息素氣息,所以把她送到醫院的人都沒有發現她被人給標記了。
最先發現的是春淼的媽媽,不過脆弱的媽媽現在卻堅強了起來,一點也不敢再她面前多說什麼,就怕她會做傻事。
其實春淼並沒有那麼脆弱,確定自己沒有懷孕之後,她就很淡定了,標記自己的人信息素很奇特,是冰雪的氣味,並不明顯。
被徹底標記之後,她就不用每季度都經歷發情期了,春淼想了一下,就沒有去把標記洗掉。
春淼家裡人還以為她是有該死的Omega初次情節,認為第一個標記自己的人,就是自己一生的情人,這雖然被判定為一種病態的心理,可是還有很多Omega是這樣認為的,家人也不敢刺激她,也不催婚了,春淼高興的不行,上班都更有勁了。
過了幾個月,春淼都要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一天她下班的時候,就感覺怪怪的,她懷疑有人跟蹤自己,可是她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Omega,怎麼會有人跟蹤自己?
春淼回到家,發現小區門口一直懷著的路燈居然修好了,自己家對門總是喜歡把垃圾和一些雜物放在樓道的人,居然把東西都給清理乾淨了,這是太不可思議了。
她都懷疑自己明天會不會在馬路上撿到錢。
錢她是沒有撿到,人她倒是撿到一個,不過對於一個昏迷在自己家門口的陌生人,春淼的第一反應就是打電話報警,她有些頭大,這小區的治安真的是不行,看來是真的要換房子了,合心意的房子是真的不好找啊。
至於被警察送到醫院之後,又被一通盤問的某個人,從醫院出來之後,就把出主意的傢伙給暴揍了一頓。
很快就又有了機會,春淼公司承辦了一個展會,她去幫忙,結束之後正好遇到了一隊表演的人和他們的粉絲,春淼的眼鏡被人給碰掉了,對於高度近視來說,這簡直就是個災難,她瞬間什麼都看不清了。
有人扶住了她,春淼看不清他的臉,他太高了,但是春淼認出了他的信息素,很像是冬天裡落雪的早晨。
不知道為什麼,春淼緊緊的抓住了他,“是你?”
人聲鼎沸,春淼不知道他是否聽到了自己的話,只是感覺到他緊緊的把自己圈在懷裡,帶著自己走出了人群。
而春淼一直抓著他的手。
走出人群的包圍時,春淼才像是注意到了兩人的不妥,放開了他的手,可是眼前模糊一片,什麼都看不清的感覺讓春淼很害怕,她幾乎是沒怎麼猶豫,就又抓住了他的手。
這讓春淼的臉都紅了起來,她覺得自己好像有那個大病一樣。
卻不知道某人看著她小小的,柔軟的手,不由的喉結滑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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