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陣曼妙無倫的嬌吟聲中,絕色美人嬌軀整個抽搐了起來,妃喧知道,她這樣代表著已達到了絕頂高潮,丟精的美妙快感已徹底佔領了她的身心,偏偏我的慾火卻還似不見底似的,雙手箍住絕色美人的纖腰,讓絕色美人濕透的秀髮披垂草地上,肉棒抽插姦淫的動作全然不見輕緩,王得絕色美人幽谷里的波濤一波一波地噴了出來。
在妃喧的嬌吟聲中,色膽包天、食指大動的分身徐天行已忍耐不住了,兩人雖是頭一次配合,下手之際卻是配合無間,兩人一前一後地夾住了那妃喧猴急地湊上口鼻,在她身上亂吻亂嗅。
而妃喧呢?對兩人如此鋒利明快的手段,除開始時矜持地推拒幾下外,竟是全無阻止之意,反是嬌軀微挪,配合著兩人的動作,任一身剩餘衣物一件件地落下地來,檀口中那甜蜜的啤吟,隨著兩人動作愈發火熱,聽來更加地嬌軟柔媚了。
轉眼之間,那妃喧已是一絲不掛,猶如那出水芙蓉、蓮花綻放,更似月宮仙子下落凡塵,靜室中雖不算明亮,但我和我的分身徐天行何等功力?在我們眼中的她猶如光天化日之下,嬌軀的每一寸都逃不過兩人眼去。
她那賽雪欺霜的玉容美麗不可方物,彎彎的秀眉下一對美目升起陣陣朦朧如水如霧的霞彩,珠唇紅潤亮,瑤鼻嬌喘細細,頸下盈盈俏麗的纖美身段宛若天成,恰到好處,絲毫都不可增減。
白似霜雪的欣長玉頸尤似精雕細琢,劃成一道優美的弧線,與她的冰肌玉骨渾然一體。
入目處那女子雪白的酥胸傲然挺立,高高賁起的一對乳房凌空矗起似兩隻玲瓏的白玉茶盅,在交會處夾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溝。
嬌乳上那兩粒紅潤的乳頭象兩顆小巧的相思豆點綴其間,也不知是原已春心蕩漾,還是兩人的手段催發下,那一圈誘人心動,淡粉紅色的乳暈中間,蓓蕾已不自覺地腫挺翹立,像是已被體內的熱情燒化,由粉嫩色燒成了情慾難收的艷麗,乍看更似一對奪目的紅寶石。
順延令人矚目的酥乳蜿蜒而下,穿過平坦盈潤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纖腰,一雙修長均勻的玉腿夾得那般無力,像是一用力便會左右分開,根部是一叢油然的黑。
細密的毛叢斜斜緊密地貼在肌膚上,沒有絲毫的雜亂,加上上頭已有似有若無的分泌物,分外顯得烏黑油亮,而細毛下正是那如落凡仙子般美胴最神秘、從未為人知的三寸地帶。
我的分身徐天行素有“君子劍”之名,我更自恃玩遍天下美麗女子,卻也從未見過這般完美無暇的軀體,頓時間竟忘記了動作,只顧呆看,許久方才醒轉,念及如此美麗的玉體即刻便能任意肆為,縱橫馳騁,怎都無法按奈心中淫慾,兩人連忙脫去衣物,露出了各自的本錢,俱都硬挺的像是能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
而妃喧呢?此刻她那聖潔的表相似已不翼而飛,眼見兩人脫的赤條條的淫慾之姿,卻生不起半點怒意,嬌容反露春色,嫣紅了一片,比桃花盛開的朵朵花瓣更為嬌麗。
“好女兒,你叫他徐伯就可以了,我和你的徐伯要一起來玩你呢。
”我淫笑道。
見她已情動萬分,美目水汪汪霧蒙蒙一片,似乎飽含情慾,冰雕玉刻的身體無助地有些波動,如同聖女動情一般,我與我的分身徐天行都是花間老手,怎不知此女已是春心蕩漾,再不必多手挑弄了? 只兩人一望便知,此女雖已情動,體內肉慾橫流,正渴望著男人的滿足,無須我們動手,也會春情勃發、不可遏止,不住喘息扭動逢迎著我們的抽送,真正是個淫媚入骨的美人兒,也不知怎麼著會淫興大動,竟走了極佳運道,逢著這兩個慾海高人,此刻的她早已無法自拔,只有任由男人大展所欲,任由我和徐天行予取予求,在我們的撻伐下嬌喘啤吟的份兒了。
其中我的分身徐天行尤為驚異,我不識此女倒也罷了,但他在雙修府一役,可就和眼前的絕色美人照過面了,那時的絕色美人沉靜安穩如一泓深潭,那時的徐天行怎麼也沒想到,這聖潔如仙、不可侵犯的絕色美人,竟有如此嬌野誘人的一面,此刻的她顯是情動已極,一絲不掛地裸露人前,和當日的聖潔清凈,真有天壤之別。
雖說此刻的絕色美人已是熱情如火,不用兩人盡展挑情秘技,也會任由採摘,但這樣對兩人來說未免有些不足,雖是輕鬆簡單便得嘗美味,在征服女人的滿足感上,卻顯得有些不足,畢竟那不是靠自己的手法讓她臣服的。
兩人互望一眼,都看出了對方心中的想法。
轉眼之間,絕色美人那噴發出無比誘人慾焰的惹火胴體,已擺出了個誘人的姿勢:只見她四肢著地,如動情母狗般地趴伏著,一雙玉腿似拒似怨地輕分著,將那幽谷若隱若現地暴露著。
此時的我坐到了她的身後,靈動的舌頭巧妙地舐動著幽谷口處那敏感的所在,一陣陣的酥麻快感,登時流遍了她周身,誘得絕色美人不住軟語啤吟,谷中清泉汩汩而出,在在顯示出她的渴望和我的挑情實力。
而我的分身徐天行呢?此刻的我也不閑著,坐在她面前的我挺著慾火昂揚的大肉棒,令絕色美人縴手掌握,一邊雙手在她仙女下凡般的胴體上輕撫重揉,指尖落處儘是絕色美人裸背上頭的敏感穴位,落指處都令她不住嬌顫軟喘。
就好像握住了一根火熱粗長的鐵棒,絕色美人神情似是又嬌羞又敬畏地發現,自己的兩隻纖巧的小手剛好只可盈握那肉棒的一半,那硬挺的肉棒幾乎讓她呼吸困難。
而且它還很硬……很燙……星眸輕合,含羞脈脈地、敬畏地品味那肉棒的火熱。
隨著我對師妃喧下身挑逗的加劇,以及我的分身徐天行指頭所及的敏感戳刺,這仙子已深深沉淪在肉慾淫海中。
絕色佳人那溫熱嬌柔的小香舌嬌滴滴羞怯怯地輕輕舔著巨大無比的它,幾乎已為它的巨大和威猛所折服,一見便知其芳心又驚又愛,又羞又怕地開始舔著我的肉棒,表情似正想著這樣一隻巨棒等一下攻陷自己的幽谷,姦淫著自己的時候,不知又是怎樣的光景,怎樣的舒服,何況還有徐伯和我合作哩! 想到這裡,她的幽谷更濕潤了,加上我不只動手,也動口指點著她,妃喧學的很快,將我的肉棒時而用香舌輕舔棒身,時而又用牙齒輕嚙棒端,還用自己高聳豐滿的玉乳夾著它,再用舌頭舔著那銳利尖挺的棒頭。
而她滿面的享受神情當中,卻不禁透出了一絲絲不滿。
一來我的分身徐天行和我竟似存心吊著她的胃口,雖對她大舉玩弄輕薄,卻對她正渴求著的幽谷深處不加處置,我的舌頭始終只在幽谷口處流連,時而輕輕地內探得幾下,在勾的絕色美人幽谷內不住痙攣,渴求似地向後挺動嬌軀,追求著我的舌頭時又退了開去,將她推上了高峰,卻在到達極頂前的一刻,又拉得她落了下來,體內當真空虛得難受。
而面前的我的分身徐天行呢?原本當我要自己為我“品簫”的當兒,絕色美人還有些不太甘願,但只要一想到當日在草原上自己也曾不顧儀容地和我連番床戲,手口皆施地讓我們射了出來,此刻的口交也就沒那麼難以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