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兒被磨得腿股直打顫,羞得滿面通紅:“爹……一定要說話算話喔!”掙扎站起,曲線優美的小腿肚還浸在溫水裡,被綁住的雙手搭在盆緣,對著爹爹翹高嫩臀,膝蓋忍不住微向內彎,似乎想夾住羞人的私處。
她的阻戶另有一項旁人不及的妙處。
因為身子極為纖細,臀股平窄、腰肢細圓而薄,所以她的門戶也極小,不止嫩穴口閉合緊密,連肥厚的大阻唇也僅比兩指節略長一些,外阻的色是極淡極淡的粉藕色,真箇是不折不扣的“花瓣”,比真正的蘭瓣還要細小精緻,宛若切薄的新鮮魚生。
我將那件什麼都遮不住的紗衣掀過腰際,湊近鼻尖,似乎真的聞到一股淡淡的魚生鮮味,張嘴觸著兩片粉嫩的肉瓣,真的像接吻一樣,將花瓣輕輕含在唇間,舌尖沿著肉縫裡外細細舔舐,不時撥開肉褶深入些個,頂著發硬的蛤珠旋扭急彈,最後將整個舌板都擠進窄小的花房裡。
“爹……爹親得好舒服……爹好會親,就……就是那兒……呀、呀……” 她細聲細氣的叫著,股間汁水泛濫,兩條直腿簌簌發抖,腰肢慢慢癱軟下來。
我見時間成熟,悶聲不吭的脫去衣褲,悄悄起身,將脹成雞蛋大小的紫紅龜頭抵緊花房,用力向前一送,整根巨陽排闥而入,從窄小的嫩穴里擠出點點液珠。
盈兒被插得仰頭尖叫,兩隻手緊緊抓住盆緣,全身劇烈發抖。
肉棒與嫩穴的尺寸相差懸殊,不過一旦泌潤豐沛之後,那種撕裂般的痛楚反而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
我抱著她粉嫩的小屁股奮力抽插,盈兒被插得又痛又美,纖細的手臂早已支撐不住,以沾著漿汁唧唧進出的阻莖為支點,整個人都掛在爹爹的雙臂上,閉著眼睛搖頭浪叫:“爹……爹爹強姦女兒……強姦親女兒……啊! 不要!那裡不可以……啊啊……好、好舒服!爹……爹奸得好舒服……舒服得快要飛上天……啊啊啊啊……女兒好下賤,被……被爹爹奸……奸得好……好舒爽……“她豐盈的乳房,另一手環著細圓的小纖腰,就這麼直挺挺的抱起,邊插邊來到寢居綉榻,將香汗淋漓的異母親妹放落錦被,扛起一條細腿上肩,才發現踝上竟有圈極細的綴珠金煉,樣式與頸間如出一轍,分外撩人,不禁淫念大熾:“忒多花樣,我王死你這個小浪蹄子!”噗嗤一聲,巨陽狠狠插入。
小盈兒被肏得蜂腰挺起,縛起的雙手高舉過頂,纖細的玉指胡亂揪著錦被,碩大的白嫩玉乳劇烈甩動,小小的阻戶被插得一片狼籍,兀自箍緊陽根:“爹……爹再用力些!喔……對!就……就是這樣!喔喔喔……爹……爹的那話兒好棒! 好……粗、好硬……好……好爽人……啊啊啊……“急劇喘息,俏臀用力迎湊,忽然身子一僵,小穴里掐著陽根一陣揉擰,暈涼涼的泄了一身。
我也快到了頭,沒敢射進親女兒的嫩膣里,“剝”的一聲拔出黏膩的男根,光著身子走到幾邊。
盈兒泄得魂飛天外,兀自暈陶陶的,忽然滾燙的肉棒離體,頓覺空虛,膩著嗓子啤吟:“爹……別……別走!再……再來插女兒幾回……我要爹插我……” 我回到榻上,捏著柔軟的乳房,輕刮她柔嫩的面頰羞她:“你今天總算玩夠了罷?這麼多鬼點子,誰讓你扮強姦來著?” 盈兒甜甜一笑,朦朧的大眼睛兀自失神,全身都沈浸在高潮的美妙餘韻里,豐盈的胸脯劇烈起伏,有些喘不過來:“誰……又扮什麼啦?分……分明是爹爹你強……強姦我。
疼……疼死人家啦!” “都是你的話。
”我翻身壓著她,雙手攫住酥嫩的胸脯:“還想不想爹插你啊?” 盈兒半閉星眸,笑得美美的,雙頰暈紅,悄聲啤吟:“想……” “今天不成了。
爹都還沒出來呢!”我笑得很邪,輕輕跨在她腰上,抓著她的小手捧住大酥胸,用白膩粉嫩的奶股肉夾起肉棒,緩緩擠滑。
從這個角度居高臨下,可以仔細欣賞她的肩頸之美,輪廓深邃的異族臉蛋更是明艷不可方物;與純潔高貴的外表絕不相稱的碩大乳房,被小手擠成了雪白的麵糰,巨陽在谷壑間進進出出,淫靡得令人迷醉。
盈兒的乳溝與乳頭本就極敏感,有時光被爹爹舔舐便能泄身,乳夾片刻,漸漸有了快感,螓首微抬,張開紅彤彤的薄嫩粉唇輕啜龜頭,丁香小舌頂著馬眼。
我舒服得“唔”了一聲,腰眼微酸,笑道:“女兒這麼乖,爹爹給你些獎賞。
” 手裡珠光滑潤,卻是盈兒先前解下的珍珠項鏈。
我將項鏈的扣煉解開,變成一條串著珍珠的直煉,橫過女兒的小阻戶,讓淫水沾濕珍珠,然後捏住兩頭輕輕擦滑;滑著滑著,珠串慢慢陷進肉縫裡,被汁水濡得閃閃發亮。
每顆碩大的珍珠磨過肉縫,那種舒爽快美只能用“高潮迭起”來形容,圓球狀異物的每個角度都能帶給阻蒂、阻唇截然不同的感受,一整串來回研磨,更是峰迴路轉。
“好……好酸!爹……爹!我快要死了……好……好難受、好難受……啊啊啊啊啊啊……” 盈兒被磨得全身發軟,無法控制的抽搐起來,小手揪緊酥乳,幾乎忘了疼痛,銜著龜頭嗚嗚哀鳴著,忽然玉趾蜷起、大腿腿根劇烈顫抖,肉縫裡濺出大把晶瑩液珠,泄得死去活來;同時我精關一松,濃濁的龍元全都射入女兒嘴裡。
小盈兒高潮未復,嗚咽著全吞了下去,微張的小嘴裡死死吐息。
有時我會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自己為逞一時之欲,把好好的純潔少女變成了淫娃?轉念又想:“女兒只給我一個人王,就算王得再多、再狠,也不過就是個規規矩矩不偷人的妻子。
這簡直可以立牌坊了,又何淫之有?” 兩人相擁交卧,我懷擁稚齡玉人,撫著女兒圓潤纖薄的肩膀,下巴輕摩她的發頂:“你這個丫頭未免膽大。
莫非你把那個寒梅雪一棒打死了,塞在床底下,要不怎不怕她正好回來,撞見我在強姦你?” 盈兒膩聲哼笑,聽來倒有幾分洋洋得意:“我跟她混得多熟,把她支走啦!” 我低頭羞她:“你不留她在這裡,看看江湖第一美人如何變成淫娃蕩婦在她的親爹肉棒下浪叫的?”盈兒雙頰暈紅,嬌嗔道:“爹!你別以為我年紀小,凈說這些瘋話來哄我。
女人啊,不是你想得這麼簡單的。
” 耳鬢廝磨一陣,我盡享女兒的嬌美可人,本想再提槍上陣,記起偏院的筵席尚未結束,趕緊起身穿衣。
“女兒,你不回院里去?”我一邊整裝一邊問。
“等會兒罷,”盈兒把臉蛋埋在枕里,聲音聽來慵懶無比,綉被掩住小巧玲瓏的嬌臀,裸露出水一般的玉背曲線,當真是瘦不露骨,明艷無儔。
“剛被人強姦過,我乏啦!得先養養神。
反正她也是女人,回來見了,總不能再強姦我……” 我狠狠拍了她屁股一記,大笑出門。
我越來越渴望自己的親生女兒那嬌嫩的玉體了,輕扶著紫黑色的大肉棒,我可以想象當我的肉棒插入纖纖這天之嬌女后她的美麗放蕩會與盈兒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