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梅稍覺寬心,忽然聽見腳步聲由遠而來,心下不由得大急,剛打算起身,哪知美臀一抬,肉莖露出半截在空氣里,兒子露出痛苦表情,逐漸平復的真氣再次激烈衝撞,嚇得她急忙回復原姿勢不動,心裡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咱們近年來好生霉運,孫大當家走了,宋二當家死得冤枉,四當家失蹤,七當家出走,兄弟們都覺得納悶,嘿,原來全是妖婦作祟。
” “可不是嘛!袁門主這幾年拼著一切在保她,沒想到最後落得這樣,那妖婦母子不知感恩,還來行刺,門主他心裡的難受就更不用說了。
喂!曠老六,你說門主的傷重不重?咱們不會又要換門主吧!” “呸!烏鴉嘴,給香主們聽到,准有你好受。
不過,門主的情形真的很不妙,我聽黃香主說,門主他老人家傷勢嚴重,能不能熬過去,還是未知之數,目前生死未卜啊!” 僕從們的交談,白潔梅聽在耳里,悵然若失,仇人尚有生機,這次的行動是一敗塗地了。
“想不到宋二當家一世英雄,妻子和兒子卻這樣不給他爭氣。
” “什麼他妻子兒子,你沒聽那群魔教妖人說的嗎?那是魔教教主的妃子和孽種,混進來破壞咱鴻門的,他娘的,那群妖人真狠,傷了那麼多人後集體自爆,半個活口都沒留下,還又拖了幾十條人命走,咱們鴻門傷得不大,可其他門派的死傷可慘重了。
” 白潔梅眼前一暗,完了,沒有活口,連證明清白的最後希望也沒有了! “對了,聽說魔教中人不講倫常,那妖婦母子倆,女的艷,男的俏,說不定兩個也……咦!為什麼這間倉庫的鎖不見了?” 這一驚非同小可,白潔梅想找地方躲藏,但倉庫空間窄小,如果是一人或許有望,但除了此處,實在沒有別的隱密空位能容納下兩人。
沒可奈何,只有摟緊兒子,另手持劍,希望能把進來的人全部刺死,否則只要走漏一人,娘兒倆的命就算是完了。
奇妙的是,在這樣的處境,心裡除了擔憂,還隱隱覺得快慰,彷彿只要和兒子肉貼肉,肉包肉,相依相偎,什麼樣的地方都是安樂處。
“該死,一定又是酒鬼小三子惹的禍,這次不好好教訓他不行,兄弟們全跟我來!” 幸運地,一聲吆喝后,所有人走得乾淨。
當周圍恢復一片寧靜,白潔梅整個癱軟下來,心情極度緊繃之後的放鬆,兩腿間流出一大片濕滑滑的黏水。
察覺牝戶的異常濕潤,白潔梅羞愧無地,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難道對這種事也覺得舒服么? 正自羞慚,一直躺著不動的兒子突然虎吼一聲,翻起來將母親撲倒,壓在身下,頭一低,白森森的牙齒已咬破雪嫩頸項,似平常練功一般,咕嚕咕嚕地將熱血飲入喉中。
“啊唷!竹兒,輕一些。
” 而隨著血液流動,男孩瞬間回復活力,雖然神智未醒,卻熟練地抱住娘親結實雪臀,大力衝刺,讓溫暖穴肉包裹住男根,噗唧噗唧地抽插出聲,動作是前所未有的激烈,連陰囊都快速擊打在屁股上,連響不絕。
白潔梅星眸微眯,右手捂在唇邊,不讓舒爽呻吟溢出嘴裡。
明知此時此地極為危險,但狂飆似的強烈快感,卻令她意亂情迷,只能下意識地悶著嗓子,不發出太大的聲音。
兩人激烈的動作,驀地,腳步聲再次響起,這一次,與上次不同,數百人以上的腳步聲,將倉庫四面八方團團圍住,很明顯地,母子倆已經被發現了。
察覺到這個情況,白潔梅立刻便想起身穿衣逃跑,縱然逃不掉,亦算一線生機;況且,穿上衣服,總好過以這副模樣,赤身裸體地暴露在武林群豪之前。
但甫一起身,正沈醉在抽插動作中的兒子,臉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讓白潔梅心如刀割,不知何去何從? “娘~~我好難過~娘~別離開孩兒~~” 幾種念頭在腦里交錯,瞬間的心裡掙扎,白潔梅幾乎哭出聲來,最後。
她在兒子情郎的臉上一吻,平靜而莊重地又躺了下去。
曾聽過一個故事:在遙遠的異國,有個傻姑娘,為了受到詛咒的情郎,編織可以破除詛咒的麻衣,即使村民們把她當作女巫綁上火刑台的時候,她手裡仍然沒有停止編織…… 愛惜地撫摸著兒子的臉龐,白潔梅如痴如醉地,仰望著這正佔有自己的男人。
啊!為了你,娘也願意作個傻姑娘,不管墮落到什麼樣的畜生道,娘都不會拋棄你的! 異樣的金屬破風聲響起,那是有人以鐵勾鐵爪之類的武器,勾鎖住了倉庫樑柱,跟著,數條鐵爪往各自方向一扯,脆弱的木板壁登時四分五裂,晴朗的日光筆直照下,倉庫內的一切暴露無遺。
“各路英雄明鑒,這宋家母子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禽獸一樣地當眾交配啦!” 憤怒的吼聲,伴隨著無數鄙夷、不恥的目光,激烈地打在肌膚上,而白潔梅恍若未覺,只是愛憐地凝視著兒子,主動地用兩腿勾纏住他的腰,順著肉莖抽送,不顧一切地扭動屁股。
不求神、不求佛,不要救贖,只要讓彼此的亂倫孽愛,纏綿到地獄的最深處! 兩具美麗的雪白肉體,像大蛇一樣地反覆交纏;在數百群雄之前,只有母子才能擁有的淫靡交媾,散發著淫邪的美感,激烈地上演著。
--------------------------------------------------------------------------------第六幕 猶似夢中,白潔梅試著整理髮生過的一切,由於衝擊太大,事情的變化又太快,腦里亂糟糟的,所有事都那麼的不真實。
當倉庫四散,母子二人任人魚肉,群雄決議將他們解送至一裡外的鴻門總舵,由鴻門家法處置。
於是人們用來了一個關野獸用的獸欄囚車,把人運往總舵。
一路上,早已聞得消息而沿途等候的尋常百姓,對囚車裡的人物極盡侮辱之能事。
他們雖非武林中人,卻也對通敵賣國的國賊痛恨有加,更對這擺在眼前的母子亂倫,感到不可思議與厭惡、鄙夷。
與當日裸身遊街的阿翠相同,泥巴、餿水、稀糞、唾沫……不停地落在兩人身上,甚至有人直接取了桶女子月事的穢物,潑得白潔梅一頭一臉。
濃烈的惡臭,不止兩旁群眾掩鼻嘔吐,就連拉囚車的馬匹也不耐地嘶鳴。
即使在這樣的情形,兒子的肉莖,卻沒有片刻離開母親的牝戶,持續地抽送交歡。
為了保護兒子,白潔梅強忍著羞意,讓兒子平躺,自己跨騎在他腰上,主動顛動屁股,同時用母親身體覆蓋住他,不讓愛子受到外來的穢物所玷污。
處身在人間最悲慘的折磨,兩具交纏的美麗胴體,仍散發著妖艷的絕美,那樣的姿態,讓憤怒的群眾深深震撼,卻也更刺激了他們對眼前事物的憎噁心。
承受著千百道目光的鞭笞,白潔梅全身火辣辣的,肌膚彷佛為之燒灼,但隨之而來的快感,卻更加強烈,令得體內的血液幾乎沸騰。
強烈的絕倫浪潮,連腦子都甜美得麻痹,白潔梅昏昏沈沈,周圍一切如夢似幻,她不自覺地俯身將豐滿乳房送入兒子口中,讓他輕舔吸吮,得到更高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