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梵希顯然不想讓這個話題就此結束,她今天是真的受驚了,他到底還有多少面,是自己不知道的呢?“不喜歡。
”男人撇嘴,說的理所當然。
女孩卻立馬不樂意了,話說,他不喜歡都能畫成這樣,如果喜歡了呢?男人似乎看出了對方的想法,繼續說道:“我這只是筆法熟練而已,但是如若讓我設計珠寶,我不如你。
”他倒是難得的謙虛,額,也是實話實說。
其實剛才看到女孩的設計圖稿的時候,宮洺是有過震驚的。
設計品名為“約”。
這次比賽的題目本就是婚戒設計,所以,與“婚禮約定”自是不謀而合。
而設計本身的構思也很巧妙,整個戒指形似一個“約”字,那一點,恰好由一枚小鑽點綴,而偏旁正好是做修飾之用,整個戒身就是最後的“橫折鉤”。
戒指簡單極致,卻絲毫不顯單薄。
自是有種獨特的高貴氣質。
要不是因為設計的確很好,再加上宮洺以前就見過紀梵希的設計作品,她的水平,他是了解的,所以才會幫她這個忙。
他知道,或許,如果是紀梵希的正常水平,必然,也不會比自己的這張差。
只是,現在,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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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五章 以德抱怨() 紅|袖|言|情|小|說紀梵希聽到男人的回答,這才好受一些。
。
哼!想他宮洺還有一天承認自己技不如人的時候,女孩內心就升起濃濃的滿足感。
只是,震驚,卻還是存在的。
“恩,那你再幫我畫一幅。
”女孩突然來了興緻。
當紀梵希將戒指的大致款式給宮洺說完時,男人明顯蹙起了眉。
“我怎麼覺得你說的這款戒指我在哪兒見過啊?”“恩——你是見過。
Keith上次赴約時戴過。
”聽到這麼說,男人突然想起,當時的自己,也是覺得那枚戒指很獨特的。
貌似當時那個Keith好像還說過是他為自己結婚時專門設計的。
“畫這個幹什麼?”“我想以德抱怨嘛!呵呵!”看到女孩的嫵媚風情的笑容,宮洺頓時瞭然,呵呵,他就知道,她紀梵希不是個省油的燈。
“好啊,只是,你這樣說我具體的樣子還是想不起來。
”宮洺雖然也同樣見過那枚戒指,只是,畢竟不像紀梵希屬於專業設計,所以對於珠寶造型的記憶也沒有那麼強。
只能憶起大概,具體細節還是不太清楚的。
“恩——要不我再畫一張草圖你跟著臨摹好了,不過,用你自己的風格就好了。
”她可不想被人拆穿是自己的“功勞”。
“我知道!”男人很是不滿對方對自己的多此一舉的提醒。
他又不是沒有腦子,話說,她紀梵希做壞事的經驗還是自己傳授的好?可是低頭看向自己的“肥胖過度”的右手的時候,紀梵希再次咬牙,媽的!再把紗布拆掉好了!“別拆!我成天給你包紮很辛苦的!”男人看到對方貌似下定決心的動作后,直接制止。
剛才還給她纏了半天,最重要的是,剛塗的藥膏,這麼包了拆,拆了包,她的手還想不想好了?她還真是為了損人,豁出小命也無所謂啊!“那我怎麼給你畫啊?”女孩顯然不滿。
“你握著我手畫好了。
”男人的建議倒是個不錯的方法,雖然握不住筆,握個手還是可以的。
女孩似乎很滿意男人的智商。
從小到大,只要一做壞事,兩人必定很是齊心協力,而且很有默契,餿主意一大堆不說,還可以現場發揮出好幾個方案版本。
總之,一想到有人會因此而倒霉,兩人都是全身心的振奮不已,跟打雞血似的,兩眼放光,賊精神。
好比此刻,估計任誰也看不出兩人是忙了一晚上,眼都沒合過的人。
只是,這提議不錯,操作起來卻有些麻煩,宮洺自是坐在椅子上,可是一旁的紀梵希是站也不是,蹲也不是。
總之,握著男人的手是可以的,只是,這動起筆來卻很不得心應手。
紀梵希頓時暴怒,媽的,這個角度怎麼畫?直接拉開了對方的修長的褲腿,毫不客氣的坐了上去。
於是,姿勢由極不協調變成了極其曖昧。
女孩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握著他的手,而男人的下巴蹭在女孩的肩上,倒是個很契合的位置,正好可以支住腦袋。
女孩手裡的溫度,隔著潔凈的紗布傳到男人的手背,筆尖窸窣摩挲著白紙紙面,好像也擦過了誰的心間,酥酥麻麻的詭異觸感。
男人的胸膛契合著女孩弧度略彎的後背,彼此二人的溫度混合在一起,模糊了界限。
都是剛洗過澡的身子,此刻還散發著淡淡的沐浴液的清涼味道,在鼻息間環繞。
不自知的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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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六章 一室溫熱() <span class='l349DA'>紅|袖|言|情|小|說</span><span class='l349DAl349DA'>當然,此刻的二人似乎都沒有覺得兩人現在的姿勢有什麼不妥,只是很是認真的為他們的邪惡用意做著事前準備。
。
男人的用筆風格極其瀟洒,卻因為女孩的帶動,有了些許收斂。
紀梵希時不時的停下來想想戒指的原始模樣。
她記得,Keith說過,那枚戒指別人都沒見過,是因為那天要和流卿緣約會才專門戴出來的。
想想自己心中的完美計劃,女孩心中就一陣激動。
“呵呵,別呼吸,癢死了。
”紀梵希終於忍不住那股男性氣息噴薄在自己頸窗所帶來的躁動和酥癢,不禁本能的縮起了脖子。
本來沒注意到什麼的宮洺,因為女孩在自己身上的扭動,而下身一緊。
“別動!”聲音突然的低沉起來。
這個女人是妖精嗎?她不知道在男人懷裡亂動有多危險嗎?她是真沒把自己當成男人,還是把自己當成柳下惠了?“呵呵,你別對著我脖子呼吸,癢。
”女孩顯然還沒有意識到對方此刻的狀態,依舊笑說著。
“啊!你幹嘛咬我?”紀梵希滿眼噴火的瞪向一臉好整以暇的男人,一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上男人的牙印,還有濕滑的口水。
娘的!女孩一臉嫌惡的樣子讓宮洺很是滿意。
“你不是癢嗎?現在不癢了?”紀梵希只剩下一個勁的冷哼,算你狠!算你狠!於是,兩人從靜默著畫設計,開始了互相掐架。
話說,在這種情況下,往往宮洺是不會把紀梵希當做女人對待的,所以,自是沒有什麼所謂謙讓或紳士之說,兩人鬧得很樂呵,地上一片狼藉,好像某人剛才說想要睡覺的話也被拋到了腦後,興緻極高。
“別!別鬧了!求求你了!癢死了!”女孩已經笑不成聲,男人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依舊饒有興緻的一手禁錮著女孩的雙手,一手在女孩身側撓著癢。
任她紀梵希再怎麼扭動身子求饒,也沒有用。
雙手被對方固定的死死的,根本沒法動彈。
“啊!疼!”女孩不禁叫出了聲,一雙水眸如同浸染了雨簾,瞬間濕了眼眶。
配上那盈盈若水的紅唇,倒是一臉的梨花帶雨狀,很是惹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