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的襠部像是等待開刃的劍鞘,筆直地挺硬著。
頂住她柔軟的穴肉,馬眼激動得噴洒出激情的津液。
情不自禁地往更深處頂去,乾燥的內褲被糊了一團粘膩。
被浸濕的龜頭光滑,沿著她臀縫的形狀,被包裹著的肉柱無法釋放,讓他渾身緊繃,燥悶不已。
顧苓的小穴已經濕淋淋。
沒有布料的遮擋,林鶴御的巨大陰莖就會直接沖了進去,一探到底。
被那滾燙的大玩意兒蹭進壁肉里,她都從骨子裡顫慄到神經。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陰唇上的某一點茱萸敏感無比,就像是閥門的開關。
被他駭人的形狀擦過,她就雙腿一抖。
水流不止。
還有几絲,沿著她光滑的大腿,蜿蜒而下。
宛如山壁上的清泉。
緊緊粘住的部位,就像是磁鐵,每一次離開,又狠狠撞進去一點。
顧苓下面的小嘴一張一吸,濕潤包裹,緊緻柔軟。
林鶴御的眼裡陷入了瘋狂。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靠近了地獄之火,讓他身體里的慾望叫囂著想要更多。
想讓她那張層層阻力的小嘴把他的巨大一口吃下。
想看她被肏的脆弱無助哭喊求饒的放蕩樣子。
管她有沒有男朋友。
管她是不是自己情人的室友。
這種純情又浪蕩的勾人模樣,有幾個男人受得了。
反正他受不了。
顧苓在一波波浪潮中逐漸毀滅。
兩人不約而同地抵達了一個臨界點,喘息聲難以抑制。
他猛地扳過了她的下巴,將火熱的唇貼了上去。
撬開她的齒貝,顧苓濕軟的小舌被他強勢地捉住。
林鶴御野蠻地翻攪著她的柔軟小舌,汲取她口中的甜膩津液。
這女人的味道,就像蜜,像糖,讓他被浸透到了牙縫、喉頭、食道。
這麼青澀,這麼稚嫩。
這麼被動,這麼香甜。
激情又猛烈地相互廝磨,顧苓被他攥住的下巴,被迫揚起。
唇邊滑落下抑制不住的口水銀絲。
他的內褲一片狼藉。
就只是模擬著性交的動作,這女人的反應都能讓他激動得射了出來。
如果一棒插進她的肉穴,他該爽得靈魂都舒暢了。
眼底又浮上猩紅的慾望,躁動的身體急不可耐。
他要試試這女人的滋味。
要徹底、深入、盡情地試。
江語兒已經聽到了客廳的動靜,緊閉的房門內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
沒有林鶴御的鉗制,顧苓就像是斷了線的木偶,失神地滑落到了地上。
碎成了一片又一片的陶瓷片,就像是已經毀滅的誓約。
不管是陳錦冬還是顧苓,他們都已經背棄了愛情的底線,他們都越界了。
她的世界在一夜間天翻地覆,崩塌毀滅。
曾經信賴的愛人背叛她,相互扶持的朋友欺瞞她,現在連一個陌生的男人蹭著她就可以讓她高潮。
她的生活就像突然墜入了深淵。
到處都是瘋狂,到處都是絕望。
江語兒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顧苓正在清掃那個破碎的馬克杯。
那個顯眼的充滿著“誓約”意味的杯子,它被顧苓像個垃圾一樣倒進了垃圾桶里。
讓江語兒心頭一跳,突然感覺到一種心虛。
衛生間里傳來淋浴的水聲。
她的眼突然有些無處安放,將門又重新帶上了,就好像什麼都沒看見。
自然也就錯過了,顧苓身上的異樣。
回到了房間內。
顧苓脫力的身體就直直栽倒了下去。
她和林鶴御臨界的性愛居然可以這麼爽快,這麼刺激,她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她和陳錦冬就不行。
她明明那麼愛陳錦冬,愛他愛到可以把存款給他,無條件地信任他,再晚都在家裡等他,給他按摩,給他做飯。
可是為什麼,林鶴御這個完全陌生的男人,可以這麼輕易地把她弄上高潮。
而陳錦冬卻不行。
陳錦冬摸她的雙乳,只會讓她發癢,摸她的穴口,只會讓她難以適從。
交合的性愛沒有一絲快感,只有重複的活塞運動,她甚至為了證明自己的正常,而學習叫床。
而今天,她才知道。
她分明可以,只是和陳錦冬不行。
愛情與肉慾的分割,就像是一道激烈的裂縫。
顧苓在兩者之間左搖右擺。
林鶴御是一道閃電,也是深淵。
顧苓知道,她已經回不去了。
*
重新換了一件衣服,顧苓回到廚房,開始煮粥,點開了燃氣,將小菜下鍋炒了一遍。
油香四溢,色香俱全。
林鶴御沖了一把晨澡,出來就看到顧苓裹著一條卡通的圍裙,在那個被他狠狠玷污過的餐桌邊忙活。
賢惠又溫柔,髮絲落在她的頰邊,遮住了他的視線。
腦子裡浮現起她剛才和他濃情舌吻的樣子。
面色潮紅,緊張得渾身發抖。
舌尖亂跑,完全不知道往哪裡放。
被他狠狠一吸,她顫抖的身子立刻軟了進了他的懷裡。
讓他抱了個充盈。
就像是專屬於他的一樣。
良家婦女。
這四個字突然冒上了他的腦海,讓他一驚。
趕緊甩開了腦袋,拋開了這危險的名詞。
拉開了江語兒的房門,他重新套上西服和西褲。
又恢復了一貫的衣冠楚楚,斯文敗類。
強悍的肌肉藏進了西裝,他震撼的線條沒有那麼強的攻擊性了。
唯有那雙攝魂奪魄的眼,看得讓顧苓一陣後勁發麻。
不知道是不是兩個偷情的人慣性躲避,坐在林鶴御的對面,顧苓這頓飯吃的提不起勁。
握著筷子,開始數自己碗里的米粒兒。
林鶴御夾著她的小菜嘗了幾口,鮮香爽脆,白粥也熬得濃稠軟糯。
她的手藝不是一般的好,趕得上他家裡的廚子了。
不由多看了幾眼。
小女人正盯著碗發獃,沒動幾口。
江語兒的餘光瞥過旁邊那個垃圾桶,今天的氣氛讓她有些不舒服。
伸手纏住了林鶴御的臂膀。
“親愛的,等會兒順道送我去上班吧。”
嬌媚討好,上了妝的臉龐精緻漂亮,和昨夜判若兩人。
林鶴御修長的五指落下,筷子安穩擺回了碗上。
“你去叫車,我報銷。”
深冷的話音宛如機器,他從軟皮的褐色錢包里抽出三張一百,遞給了江語兒。
對方立刻欣喜接過。
用錢解決問題,永遠都是最直接,最高效的。
江語兒抬眼看向顧苓,“姐,你一會兒怎麼走?一起嗎?”
顧苓食之無味,只低沉說道,“我請假了,今天休息。”
江語兒又是一愣,不自覺又往那個垃圾桶里看去,話音都有些卡住了。
“怎……怎麼了這是。”
顧苓懶懶抬起了眼皮,“前幾天吹風了,有點受涼,沒事兒。”
江語兒目光轉了半圈,試探地問道,“那讓陳哥來看看你吧,男朋友就是這個時候起作用的嘛。”
林鶴御雙眸沒動,就這麼沉默地盯著顧苓。
顧苓將手裡的筷子重重擲到了桌面,話音有些冷,“你就這麼想見他么。”
江語兒立刻一滯,趕緊解釋,“沒有沒有……我是關心你啊姐。”
顧苓已經起身,“我回屋休息了,你們吃完就放桌上吧,我等會兒收拾。”
然後關上了門。
一室寂靜。
林鶴御眼珠半滑,掃過江語兒錯綜複雜的神色。
一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這樣的小把戲,根本逃不過林鶴御的眼底。
勾了勾唇角,起了身,從沙發上拎起漆黑的西服外套,率先出了門。
聽著客廳前後腳的兩聲關門。
顧苓泄氣地趴在床上,把臉深深埋進了被窩。
生活糟透了。
最糟的還不止如此,陳錦冬的微信已經二十多條未讀了。
而她連看都不想看一眼。
昔日的戀人此時比仇人更令她噁心,什麼報復,什麼痛快,此時他滾出自己的世界才是最痛快的。
就這麼趴著好一會兒。
門口傳來門鈴聲。
江語兒肯定又忘帶鑰匙了。
她拖著有些沉重的身軀走到玄關,緩緩開門。
“我說江語兒,你能不能……”
林鶴御西裝筆挺地站在門口,從容不迫。
深沉的眼緊盯著顧苓,虎視眈眈得不加掩飾。
吃完了開胃菜。
他回來吃真正的早餐。
她立刻做出反應,擰著門把就往回摔。
林鶴御的速度比她更快,堅硬有力的五指,瞬間攥住了那片門板。
林鶴御陰沉的臉色再次顯現。
“剛才的事情,我們還沒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