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裡,男女深重的喘息交纏在一起,江語兒癱軟在餐桌上,皮膚上沁著細密的汗液。
身體抬起,桌面上暈出了朦朧的一片水霧,曖昧又色情。
“親愛的,你今天好硬啊。”
懶懶地靠在身後寬闊的胸膛上,江語兒嬌滴滴地小聲說著。
顧苓已經將門關上,林鶴御的眼與夜色融為一體,誰也看不清,他現在在想些什麼。
將江語兒汗涔涔的身體推開,他的背脊和腰腹也濡濕了一半。
抬手在自己一絲不苟的頭髮上抓了一把,粗暴得將嚴肅與冷厲打破了,凌亂的髮絲有些硬,擋住了他深沉的眼。
“咔噠”一聲,他將腕上的表解了。
“去放水,我今天在你這過夜。”
冷冷地下完命令,不帶一絲感情,冷酷的面容宛如神邸,嚴肅又性感。
解完了手錶,他將褲子拉鏈重新拉好,銀色的皮帶扣重新扣上,鼓囊壯實的玩意兒被藏進西褲,空氣中瀰漫著殘餘的情慾氣味。
一路蔓延到了顧苓的房門底部,一條明亮刺目的光線。
除了他們兩,沒人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一切都安於現狀,沒有改變。
江語兒扶起酸軟的腰肢,拖著高潮后的身子進了衛生間。
他雙唇緊抿,深邃的眼窩有些緊繃。
悄無聲息的夜裡,乾燥渾濁的空氣。
呼吸、聲響、動作都變得敏感又深重。
林鶴御釋放后的身體依然綳得很緊,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燥熱。
腦中浮現顧苓那雙粉嫩的玉腿、乳白的酥胸,腦中的血液一路向下,又匯聚到了鼓囊的褲襠。
隨手抓過桌上的一杯涼白開,他揚起脖頸,一飲而盡。
手背擦過嘴角,忍不住罵了一句,“妖精。”
顧苓靠在門板上,聽著門外一聲又一聲粗重又壓抑的深喘,腦子裡有些眩暈。
一時都想不起,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
窗戶開了一小半,晚風捲起了棉布帘子,將一室的隱秘吹散了,而她火熱起來的身體綿軟無力。
緊緊握住了把手,她閉上了眼。
慾望和理智在互相較勁,但身體的本能讓她繼續沉淪。
想被他那雙鐵一般的雙手攥住后腰。
想被他深刻暗沉的眼注視得發燙。
想被他堅硬熱燙的肉棒狠狠貫穿。
她要勾引他,她該勾引他,她想要的這一切……都是她本來想做的。
不是嗎?
深淵近在眼前,顧苓的雙腳就在懸崖的邊上徘徊,跳,還是不跳?
*
林鶴御今天興緻似乎格外高昂,壓著江語兒在浴室又幹了一炮。
兇猛又無情,像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在她身上狠狠洩慾。
溫熱的水流從他們交合的身軀上淌過,江語兒的眼皮被熱流沖的睜不開,腦子裡混亂一團,叫聲完全壓抑不住。
“嗯……啊……啊……好快……太快了……不行……”
被攥住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地被拍打著。
林鶴御捏緊了她的臀肉,望著江語兒背部鬆軟的白肉,他眼前突然浮現起顧苓在他身下驚喘的樣子。
那渾圓的大奶子應該是怎樣的晃蕩,那彷彿充了氣的酥胸會被他捏成怎樣淫糜的形狀。
那黑而軟的短髮,被他狠狠揪在手裡,她會被迫高昂著頭顱,迎合著他的動作。
無助、脆弱。
浪蕩、淫亂。
眼底瞬間布滿猩紅,他揪住了江語兒被打濕的長發,五指拎著她的腦袋撞上了前面的瓷磚。
水流順著他的腦袋一路淌下,他燒紅的眼被藏在黑髮之下,
言語粗俗,想將內心裡那團熱火宣洩出去。
“肏,肏死你。”
邊爆著粗口,邊加速挺動著腰腹。
將炙熱的硬柱往她熱穴的最深處插去。
“嗯啊……別……啊……爽……好爽……”
狠狠抽動了數百下,他將體內的灼熱一舉送入了濕潤的花心深處。
熱流噴的又猛又激烈,江語兒驚叫起來,身體曲線拉得筆直,彷彿子宮都被射暖了。
結束之後,他沒有立刻抽出肉棒,而是閉著眼深深喘息了幾下。
眼底那個白花花的肉體此時毫無魅力,他將舒緩的玩意兒慢慢抽了出來。
帶出了一沽沽白濁與淫液。
瞬間又被水流沖沒了。
他抬手抹了把臉,意識終於冷靜了下來,拍了拍她的屁股,冷冷命令道,“記得吃藥。”
江語兒雙腿酸軟,早已癱倒了花灑之下。
林鶴御冰冷漠然的神情與剛剛瘋狂的行徑判若兩人,叫人捉摸不透又沉迷得肆意。
她嬌嗔地抱怨了一句,“就知道欺負我。”
對方卻彷彿置若罔聞。
抬腿出了淋浴間,他拿起毛巾將頭髮和身體擦乾,率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