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深夜華燈高照,四處都是一片旖旎。
綠洲國際的落地窗整片切割,沉重的簾幕將夜色與他們的空間隔絕。
他們共同乘上了前往末日的諾亞方舟。
在世界滅絕之際,他們僅剩彼此,相互依偎。
用人類最原始的姿態相互探索。
他們努力去發現彼此身上的那串古老密碼。
而顧苓,她就像是一個被置於展台的珍貴研究品。
林鶴御正匍匐在她的體內,仔細地、毫無縫隙地研究她。
粗糲的指腹刮過她的陰蒂。
顧苓的黑髮在昏暗的燈光下掃過。
嬌媚的呻吟沒有遮擋,林鶴御此時將她的軟與惑都聽得一清二楚。
這該死的甜美,之前不是屬於他。
像個不知滿足的貪婪男人,他也開始計較起他們彼此沒有交集那的七年。
滾燙的軀體相纏,他低頭咬住她胸前那顆敏感的小豆豆。
滾滾暗啞,“他親過這裡?”
一記輕咬,蟄伏在她花穴內的巨獸突然發狂。
顧苓的水閥被他擰開了開關,汩汩涌下的熱燙噴泉,似乎想要把羞恥全部沖刷。
埋在她體內的肉棍卻將這出口堵得緊密又嚴實,不讓她的願望得逞。
“噗呲噗呲”
就著她高潮的蜜液,他聳動的腰肌加速深入。
顧苓的雙腿被他雙手攥住,大力分開。
蜷縮的十隻腳趾宛如嬰兒的姿態。
芬芳四溢的小花園,被他盡收眼底。
顧苓白玉般的臉蛋漲得通紅,破碎的聲音宛如斷弦的琴,“別……別看了……”
只換來上頭一聲冷哼。
林鶴御猛地抬高她的雙腿,就著連接的姿勢,她的屁股也被迫跟著懸空。
被肏到已經柔軟得像暖流一樣的女人,此時還是緊張得縮緊了臀部。
將林鶴御的堅硬像小嘴一樣吸得爽快萬分。
要說這個姿勢像什麼,大概就像是老漢推車。
只是兩人此時都顧不上什麼痛不痛快,顧苓已經快被他折磨得快死過兩遍。
她那柔軟又多水的小穴是罪孽的源頭。
被他狠狠蹂躪過這麼多遍,卻還是宛如初見一般將他溫暖包裹,逼得他在她體內盡情釋放。
黑髮下的眼眸烈火燒成了一片。
低啞的嗓音此時格外兇狠,“他射進去過沒有?”
他化作了高高在上的天主,他要懲罰她的罪惡,他要洗凈她那片渾濁的沙土。
用陰莖、用精液、用口津。
顧苓雪白的酮體高高彈起,她滿目都是脆弱,髮絲被汗液打濕,都粘在了燒熱的臉上。
她的雙頰宛如落日最絢麗的那片霞雲,靡靡之色。
林鶴御漆黑的世界內,有一滴冰涼的水珠落下。
“沒……呃唔……沒有,我……我們都戴套……”
將他那塊燒得灼燙的熱鐵上“滋啦”一聲。
他手裡的勁兒鬆了一下,將她高懸的屁股松入床褥。
抽出了昂揚,他以手指替代。
粗硬的雙指在她的甬道里靈活地抽動著,另一隻手扳過了她的腦袋。
凝著暗火的雙目叫她害怕,林鶴御今天大概連人都不算。
就是個畜生。
他渾身不爽的怒火瘋狂叫囂,不看著她把這片床單浸濕,她今天都別想下床。
管她是哭濕的還是高潮噴濕的。
指尖搔刮過她敏感的一點,像是使壞一樣再狠狠揉捏把玩。
顧苓的世界冰火兩重天,痛苦與極樂相互裹挾,兩種極端的感受交替出現。
她一張小臉上不知道掉了多少眼淚。
濕漉漉的眼睛無辜又委屈,她十指緊緊握住了他的結實小臂,哭腔不斷。
“別……別……呃啊……別動了……”
林鶴御冷厲的容色突生戾氣,一聲冷笑,喉頭鈍啞地磨出話音,“看來還是欠肏,還有力氣來求我。”
捏緊了她的下巴,他將怒氣都灌入了她的口中。
顧苓的大腿內側已經濡濕一片,還未乾透的津液和愛液都粘膩不堪。
林鶴御粗暴地掰開了她試圖夾緊的雙腿,將滾燙的指尖狠狠送了進去。
顧苓的淚珠子又像斷了線一樣往下砸。
一路淌進了兩人糾纏的口中,咸而苦。
林鶴御不悅地脫離了一點,緊皺的濃眉未松分毫。
只是眼裡的怒火散了一些,話音還是濃濃嘶啞,“別再讓我看到你和你那個軟蛋前男友的合照,記著你今天的眼淚,以後再出現這樣的事情,這就是教訓,聽見了沒?”
顧苓嗚咽的小嘴突然就像被撞壞了的水閥,放聲大哭。
林鶴御的雙指不為所動,該抽她還是抽她,單不妨礙他此時心情愉悅。
他發現,比起讓這女人笑,他更容易讓這女人哭。
既然她那麼愛在別的男人面前笑,那就在他面前哭好了。
就記住這哭聲。
以後再也不準那樣笑。
隨著崩壞的哭聲與水庫,她還是在他的雙指下潮吹了。
如林鶴御所希望的那樣,兩米的大床被她尿濕了一大半,還剩那一小半,都被眼淚浸透了。
林鶴御將人抱進懷裡。
突然溫柔寵道,“聽話了沒?”
顧苓哭到渾身沒勁的意識突然清醒。
柔軟的杏眼都像帶了刺兒,她嬌媚的音節都叫到沙啞,“你有病。”
林鶴御的唇角悠然上揚。
不怒反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