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嘗即止的吻只停留在了簡單的觸碰。
林鶴御很快就將舌頭抽了回來,他在學習控制自己的慾望,學慣用情感而不是用情緒。
顧苓的裙擺被推到了大腿根處,她雪白的雙腿卡在他的腰間。
衣衫不整地摟著林鶴御,臉紅得都有些抬不起頭來。
“那個……我們先去吃蛋糕吧。”
軟軟的,嫩嫩的,林鶴御的下腹一陣緊縮,光是聽到她嬌滴滴的話音,都讓他有些血氣難耐的涌動起來。
他騰起慾望的眼被磕下,單手托住了她的后腰。
將她輕輕抱了下來,低頭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吻,“好。”
*
城市的夜景色彩斑斕。
彎月在穹頂高掛,閃閃發光的碎星布滿夜空,街道霓虹閃爍,高樓萬家燈火。
有人在喧鬧的街上耳邊廝磨,有人在寂靜的夜裡獨自落寞。
有人在歡聲笑語里遺忘煩惱,有人在纏綿相擁中尋找快樂。
而林鶴御和顧苓,他們坐上了一班通往慾望的列車。
將風景都甩在腦後,將過往都風吹雲散。
林鶴御沉默地靠在窗邊,凝視著那個正在垂頭許願的女人。
活到快三十歲,他還幾乎沒有陪哪個女人單獨過過生日。
就連自己的生日,他也都過得食之無味。
遇上顧苓只后,發生了很多神奇的事情,既刺激,又有趣。
原來現在這個城市裡,還有人會把過生日當成一種儀式。
不是呼朋喚友地想要去擴張關係網,也不是諂媚笑意地去巴結上司。
他一向置身於高位,無數的人想要匍匐在他的腳下。
而顧苓卻將他置於身後,安靜地、淡然地許著願望。
不問他要禮物,也不纏著他要副卡。
甚至還自己開了一間九千八的房,要來睡他。
蠢得都讓他覺得可愛。
林鶴御鬱悶地揉了揉眉心,對於顧苓,他能夠給予的縱容已經超出了一個正常的限度。
幸好這女人答應了跟他試試,不然他還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也許是設了陷阱讓她進來,也許是直接綁到身邊。
奢華的酒店內漆黑一片,顧苓猛地吹熄了蠟燭。
剛許完願,她的情緒還算不錯。
開叉的後背幾乎緊貼著空氣,一陣兇猛的熱氣涌了過來。
她的下巴被人扳住,林鶴御火熱的唇落到了她的唇邊。
這次不再是溫柔地探索,而是標準的林鶴御式的深吻。
像是忍耐了許久的野獸,他急切地吻住了她的雙唇,舌尖一頂,就將她的小小齒尖撬開了一個縫隙。
濕熱的厚舌鑽入她的口腔。
她的後腦被他的大掌用力扣住,半分都挪動不了。
緊密糾纏的唇舌就像是愛情初始的一種表達。
在關係確定了之後,他們急需用一種方式來承認彼此,烙印彼此。
尋找一種不用於單純洩慾的安全感。
標記一種專屬於對方的獨特印記。
顧苓柔軟的胳膊攀附上他的胸膛。
纖細的十指繞在他的後頸,指尖上移,情不自禁地陷入了他的髮根深處。
急促的呼吸越纏越深。
他們緊貼的身體就像是密不透風的磁鐵,連空氣都被隔絕。
她勾著他的脖子,兩人一同滾進了那個軟的不像話的沙發。
交疊的軀體深陷,他們纏綿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衣衫凌亂,她嫣紅的面龐藏進黑夜。
林鶴御單膝跪在她的一側,右掌緊緊扣住了她的後腦,將她的下巴抬高。
左手與顧苓的五指相交,嚴絲合縫。
被吻到輕微發顫的軀體宛如被露水打濕的花蕊。
西褲下的蓬勃一處,正蓄勢待發地抵住了她的花園入口。
顧苓難耐地挺起雙乳,被刺激得硬如石子的乳頭需要被觸碰。
從口中滑漏的嬌軟呻吟,就像是起跑時的一聲槍響。
在林鶴御的腦中“砰”地一聲。
該死的誘人。
喘息著鬆開了她顫顫巍巍的雙唇,如豹子一般的凌厲目光穿透了夜色。
他低啞的嗓音飽含著情慾的折磨,“不想餓著肚子被我肏,就別叫這麼騷。”
顧苓被他兇狠一訓,在夜色中瀲灧的眼又濕潤起來。
委屈巴巴地像含著一顆糖,“我……我沒有。”
林鶴御順滑的西褲根本裹不住那兇猛的利刃。
因興奮和激動而緊繃得發痛,激情昂揚的龜頭抵在她的柔軟穴口,狠狠彈了兩下。
他忍得實在是有些辛苦。
原來談戀愛並不是那麼爽快的一件事,讓他不能說肏就肏,有些煩躁。
但她那可憐的仿若被欺負的模樣,又讓他渾身血液沸騰。
想把她的衣服撕碎,再推到落地窗前,在城市的高空把她肏上高潮。
太陽穴一陣陣地猛跳。
他痛苦地捏緊了,胸腔里沉沉滾出一口悶氣,他挫敗地從她身上坐起。
顧苓不知所措地拎好了滑落的弔帶,以為是自己哪裡做錯了什麼。
“是……是不是我……哪裡惹你不開心了?”
林鶴御冷哼一聲,一掌拍上她的後腦。
音節兇狠,“你什麼時候讓我開心過。”
顧苓又一記吃痛。
覺得這人真的是有點毛病,做愛做到前戲,莫名其妙又開始刷她的腦袋。
難怪活到了這個歲數還沒有一個固定女友。
性格簡直古怪到捉摸不透。
林鶴御從口袋裡摸出香煙,用力敲出了一根。
黑夜中,火星一點,他一口深吸。
似無奈,似煩躁。
“去開燈,吃蛋糕。”
顧苓顫著已經發軟的腿從沙發上爬起。
卻聽隔壁又傳來一聲惡魔低語,“吃完就滾過來挨肏。”
活生生的欲求不滿。
像這蛋糕餓著他一樣的。
————————————————————————————
作者不會寫甜文,最甜也就只會說說情話。
所以大家對小林子不要抱有太大的期待,人模狗樣說的就是他。
雖然他在嘗試著去戀愛,但他愛一個人的方式也就是斯文一點當匹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