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偷情與禁忌的雙重突破下,顧苓的生活似乎被強行推回了正軌。
比起陳錦冬的出軌,顧苓此時已經感覺到,事情早就脫離了控制。
因墮落而產生的爽快伴隨著愧疚與不安一同前來。
她努力想要脫離這種越陷越深的怪圈,卻一步步沉淪了下去。
她就像是一隻在火上燒烤的飛蛾,百般痛苦,但又在“滋啦”的火苗里滋生了快感。
借著被劈腿的名義,她卻在其中做盡了壞事。
二十六年來恪守本分,規規矩矩,人人都說她是最懂事的孩子,最體貼的室友,最模範的女友,但是,現在這些都被她親手打破、砸碎,摧毀的徹徹底底。
這大概是一種越燒越癢,越癢越痛的失戀心理障礙,顧苓知道自己現在很病態,但她在這種病態的情緒里,面對了自己。
在摧毀自我的過程中,她卻被一股力量給重塑了。
伊甸園的果實那麼誘人,而亞當是荒淫的神,顧苓的內心無法抑制地想要嘗試,不是因為家庭、工作、外界影響的想要,而是源於內心的慾望。
顧苓從一堆稿件里抬起頭,紙上的勾勾畫畫已經好幾張,因為請了兩天假,她的工作被拖了很多。
一回來就是連夜的加班,不僅有稿子要改,後天可能還要出差。
陳錦冬的微信在電腦的菜單欄最下面閃著。
——“小苓,伯母給我電話,說讓你別老加班,記得好好休息。”
——“我這兩天問候伯父,顧棟很好,老師前兩天還表揚了他。”
——“伯父伯母問我,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小苓,我們結婚吧。”
顧苓的筆幾乎攥得想扔掉,陳錦冬知道普通的方法挽不回她,就開始頻繁搬出她的父母。
顧棟馬上就要高考,家裡一點心都不能分,爸媽還在等她帶陳錦冬回去聊結婚的事。
她要怎麼跟父母說,她想分手,兩位二老能接受嗎,會不會勸她忍耐?
讓顧棟知道陳錦冬劈腿,她這個弟弟脾氣暴躁,影響學習怎麼辦?
全都是問題,顧苓的家庭平凡又溫馨,但就是這種周正又古板的家庭。
讓顧苓此時被縛住了手腳。
她前兩天就跟陳錦冬提了分手,分開、分手、冷靜……什麼詞兒她都說了一遍。
陳錦冬今天終於把她的父母搬了出來,他就是不願意分手。
顧苓沉默了許久,才回了他一句,“不要去打擾我的父母,分手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
陳錦冬回她,“小苓,今天早點回來,我給你過生日。”
牛頭不對馬嘴,對牛彈琴。
顧苓決定採用冷暴力。
她和陳錦冬回不去了。
而她和江語兒,也回不去了,他們四個人,是註定了要分道揚鑣,互相傷害。
她敲開微信,“喂,綠洲國際,今晚見。”
那個神秘的黑色頭像閃了起來,“好。”
*
綠洲國際,總統觀景房,一晚九千八。
恰好她過生日,六折,還行,顧苓就當買快樂。
林鶴御剛從繁忙的公事里結束,悶燥的氣氛已經持續了好幾天,諸事不順,下屬辦事也不省心。
手機微信上的幾個字,卻意外取悅到了他,這女人每次挑的時機都恰恰好。
秘書跟在後面,有些顫顫巍巍。
“林總,明天的投資方案……”
林鶴御滑開手機屏幕,顧苓給他發了一張自拍。
照片里是綠洲國際的頂層套房,豪華靡麗,一片情慾的暗紅,她的後背靠著透明的落地窗,無邊的城市夜景襯得她格外誘惑。
顧苓身穿著件黑色的v領弔帶裙,一頭黑髮遮住了半張臉,只露出了尖尖的下巴,和那雙惑人的眼,媚得讓他心癢,嬌得讓他舒爽。
秘書的話,他左耳進,右耳出。
低沉的話音響起,“照常。”
秘書立刻鬆了一口氣。
*
時針走向七點半,顧苓拖著下巴,餓得肚子直叫。
本來她還以為林鶴御會很早來,這樣他們還能去樓下的酒廊吃一個燭光晚餐。
七年來她沒做過的事兒,今天她都想試試。
緩解一下她現在的渾身不爽。
漆黑的門板傳來“叩叩”兩聲。
顧苓把高跟鞋踢到一邊,赤腳從柔軟的地毯上走過,娉婷地靠在門邊,擰開了把手。
林鶴御的西服外套掛在腕上,右手的拇指正扯著領帶。
黑眸沉沉,肅穆又禁慾。
顧苓弔帶下的酥胸擠出一道深溝,為了這件小禮服,她特意貼了胸貼而沒穿胸罩。
真絲的材質順滑流暢,將她的胸型勾勒得完美無瑕。
沒了胸罩的束縛,她的雙乳更加誘人。
盈盈泛著潤光,宛如釀好的牛乳,鮮嫩可口,濃稠甜膩。
林鶴御的眼色深沉了幾分,唇角上翹,被她勾了味覺,這些天都沒辦法紓解。
他還想著去逮人,結果小羊羔自己送上門來,甚好。愉悅地將手裡的西服直接扔到了房間的柜子上,上好的料子跟她比,不值一提。
林鶴御轉手將門拉上。
火熱的軀體像磁鐵一樣瞬間吸附,身體緊貼著,他們動情摩擦,情慾在他們之間,就像是電光石火的一剎那,不需要刻意調動,他們天然就對彼此的胃口。
林鶴御熱燙的掌心覆在她的腰上,右手攥住她的雙手手腕,直接拉到了頭頂。
顧苓被他兇狠地一撞,後背壓上了壁燈開關。
玄關陷入了一片黑暗。
燒熱的眼裡容不下別的顏色,顧苓就是他的慾望之火,他五指狠狠一攥,就將她的腰肢抬高。
兇猛的氣息落下,封住了她呼之欲出的驚叫。
顧苓慌亂的小舌被他的滾燙舌頭逮住,大舌卷著濕潤的小舌,一陣狂風肆虐。
他今日格外乖張的氣息讓顧苓的身體變得有些敏感。
林鶴御的指尖就像是附帶了強烈的電流。
從她的手腕、腰間都“噼里啪啦”地爬向了全身。
濕長的舌頭頂開她的內壁,兩人纏綿又急不可耐地兌換著口中的津液。
在西褲里鼓得滿滿當當的玩意兒緊緊嵌入了她的腿縫中。
林鶴御硬長的陰莖將西褲頂成了一個不小的帳篷。
龜頭激情地顫抖了兩下,彈在她的花穴中央。
隨著性器官的緊密摩擦,他們交兌的雙唇更加深入。
舌頭與舌頭的糾纏,幾乎頂入喉嚨,廝磨過每一顆齒縫。
顧苓被迫揚起下巴,雙手被他堅硬地束縛在頭頂。
他滾燙的下體隔著布料嵌進她的穴縫。
臀部的肌肉緊縮,她難耐地向他的熱燙蹭去。
想要緩解這種空虛的燥熱。
正是情濃之際。
——“咕”。
顧苓的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
兩人的雙唇還緊緊貼著,那聲巨響的“咕”隔著肚皮,似乎也傳到了林鶴御的腹部。
溫熱的氣息滾進她的耳蝸,發燙。
一聲低啞地笑,“餓著肚子,你讓我怎麼肏你。”
說著,比一般男人更粗長的五指撩開她的絲滑裙擺,在她的大腿根部擦起一粒粒雞皮疙瘩,滾燙地壓在了內褲的穴口。
溫暖濕潤,被浸出了一小灘淫糜的水漬,透過內褲,滴落在他的指尖,若有似無的勾引。
顧苓在黑暗中漲紅了面龐。
林鶴御卻將雙指含入了齒尖,湊近了她的唇,燥熱地噴著氣息。
“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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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話:希望你萌不要罵女主,失戀后的女人都很瘋狂,所謂當局者迷,其實很多人在一段關係里,最開始都是抱著試試的心態,你不知道自己最後會因慾望而愛上一個人,但是這樣東西,就是在一步步的沉落里,逐漸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