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校霸在阮青青身上洩慾完,本來還好好地親親她想送她回家,但卻被拒絕了。
“家裡是不是還有別的野男人,所以不想我們送!”
領頭的校霸憤怒地質問著,還高高地揚起手作勢要打她。
阮青青立刻抱著頭蹲了下去,一邊哭一邊大聲用沙啞的嗓音求饒道:“沒有沒有!我不敢的!”
見被疼愛得慘兮兮的小可憐怯生生地躲在桌子底下不敢出來,幾個校霸拉不下臉來哄人,只好又罵了她幾句就離開了。
阮青青等到他們走了有一會兒才敢出去,她向來很老實,所以衣服能在事後保持完整。
儘管身上到處都是口水和前液,下體更是滿溢著白濁,但有豐富經驗的阮青青只用了兩張紙巾,就將自己收拾得幾乎看不出之前的遭遇了。
她走出校門的時候,天色已經幾乎完全黑下來了。
回家有一條必經之路的暗巷,巷子里有許多可能藏著小混混的角落,一不注意就可能被他們拖走強姦。
這些小混混和校霸們有所不同,總喜歡把阮青青的衣服撕個稀巴爛,強迫她跟自己回家,不然就只能光著回到暗巷裡被下一個小混混拖走。
阮青青離開學校的時候沒帶上自己的書包,就是為了防止不忍割捨的重物會阻礙她在這條暗巷裡狂奔。
還有她的衣服,身上這套已經是唯一的存貨了,再被撕爛她真的要進不去校門了。
天晚有天晚的好處,阮青青把身上的衣服脫下藏好,做好熱身運動。她在暗巷入口擺好起跑姿勢,沖著暗巷出口奪命飛奔。
“啊啊啊!”
出師不捷,才邁開兩個步伐,速度還沒起來,她就被一條突然伸出來的手臂給拽走了。
“騷貨就是騷貨,都不需要給你扒光,自己就迫不及待地把衣服脫了?”
阮青青被按在牆壁上,身後的人似乎蹲了下去,熟門熟路地舔起了她的屁股。
雖然看不到對方的臉,從聲音上也辨認不出對方是誰,或者說,在這條暗巷裡肏過阮青青的小混混太多了,看清了臉也叫不出名字。
阮青青小聲說道:“好哥哥進來吧,青青乖乖配合你,做完能不能放青青走呀……”
身下的腦袋不理她,阮青青頓覺委屈,可真讓她反抗她也不敢。
不說以她的能耐反抗不了,保不準聲音會吸引來藏在暗巷裡的其他小混混。
那人將阮青青舔噴了一次,悉悉索索地解開了褲子拉鏈:“騷貨,老子幹得你爽不爽!”
他這話問的很大聲,阮青青立刻聽見了暗巷的其他角落裡傳來了腳步聲。
“唔、嗯……”
阮青青下意識地想要藏起來,但卻被身後的人牢牢地固定在原地:
“小騷貨越來越能跑了!現在我們聯合在一起,不管誰抓到了你,都要叫大夥出來一起玩!看你以後還怎麼跑!”
這也是先前此人沒接受阮青青諂媚的原因。
黑暗中,阮青青看不清有多少人靠近,只感覺得到身上似乎摸上來了好多手,同時還有各種淫笑。
“嘿嘿,拔得頭籌的那個傢伙肯定會趁機喝你的淫水,那味道一聞就知道誰先抓到你了,誰敢獨佔!”
“還有他發泄過後的神清氣爽樣,瞞得了誰!”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抓到你一起玩,下次別人抓到也能接著玩,都吃不了虧!”
“老子問你話呢,回答啊!”
正是因為他們說的這些,抓到阮青青的小混混不得不放棄獨佔的機會,還是阮青青願意主動配合的獨佔機會。
想到這裡,他更氣悶了。
即便天黑看不清,也精準地將巴掌打在了阮青青的屁股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