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愣愣地看著餘燼,對方目光閃爍,嬉皮笑臉地睨她。
“姐姐是第一次嗎?”
粉色的乳尖早就被他玩弄地又腫又硬,溫冉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和男人做愛的場面,沒想到這天真的來了,她有些無所適從。
她的胸部不大也不小,剛好夠餘燼一隻手握著,他俯身,溫熱的唇舌覆上乳珠,舌尖在敏感部位掃了幾圈,溫冉夾緊腿,泄出一絲呻吟。
“有人碰過這裡嗎?”他彷彿一個步下陷阱的獵人,只等著她一點點跳進去。
溫冉彷彿一條渴死的魚,初逢甘霖,都不會蹦躂了。
“沒......沒有。”她一臉惶恐地望著他,餘燼的心空蕩蕩往下墜。
“別怕。”
他對她說:“我也是第一次。”
骨節分明的大手緊緊攬住她的腰,餘燼低下頭,用自己的鼻尖觸碰她的,然後滑了滑喉結。
“願意嗎?”
他的五官生得比林予淮還漂亮,縱使溫冉喜歡林予淮,也不得不屈從於身下誠實的生理反應。
男人狂野的雄性氣息和她身上的薔薇香水味勾纏在一起,曖昧得讓人心癢。
思索再叄,她告訴餘燼,她想要。
但是林予淮不能知道。
得到了她的允許后,餘燼一把將她橫抱起,扔至卧室的床上,這棟房子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他可以盡情釋放擠壓到爆發的情慾。
靈巧的大手褪去溫冉身上的所有衣服,這個女人甚至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漂亮,楊柳細腰,細皮嫩肉,曲線凹凸玲瓏,兩腿間的小穴冒著水。
他也脫下自己的衣服,冷白皮,寬肩窄腰,肌肉勻稱結實,穿衣服的時候只覺得整個人修長有型,脫光的時候才知道如此性感。
溫冉驚訝於他的膚色,她原以為在部隊里長期訓練的男人都不會太白。
視線一路往下,停在了那根粗大硬挺的東西上。
溫冉的印象里,只見過林予淮的硬物,那個時候他來家裡洗澡,喊她拿沐浴露,溫冉推門而入,眼神不自覺地看到了。
她原以為林予淮的尺寸已經夠驚人,這也是她經常想著他自慰的原因,但今日看見餘燼的,她只害怕等下自己會痛死。
“你......”她杏目圓瞪,可憐兮兮地提醒他,“等下輕點。”
狹窄的甬道雖然從未放過男人的肉棒,但已經被她的手指和各種小玩具進入過無數次,按道理不會太疼,但她還是有點害怕。
“你想怎麼做?”餘燼的眼角眉梢染著笑意,分開她的雙腿后,伸進一根手指在濕漉漉的穴內攪動,炙熱的氣息在耳畔瀰漫。
“姐姐喜歡什麼姿勢?”他貼著她的耳,好像逼迫她吞下一顆包裹著毒藥的蜜糖,“在上面,后入,還是......69?”
溫冉面紅耳赤,獃獃望著他幾眼,話都不會說了,這個男人一副老司機的模樣,她的穴還在被他玩弄著。
“就這樣就好。”
“好。”餘燼在她的面頰上輕輕一吻,隨後挺胯,粗大的東西抵在穴口。
才被撐開一點,溫冉就皺著眉喊疼,餘燼俯身,手臂上結實的線條一覽無餘。
“配合一點。”他啞聲道,“我很有耐心。”
溫冉瑟瑟發抖地躺在床上,餘燼扶著她的膝蓋,層層媚肉包裹著硬物,終於進入了一些。
“你真緊。”餘燼笑眯眯地同她說話,溫冉被污言穢語一頓刺激,身下淫水泛濫,餘燼進入得更加容易了一些。
他一用力,整根肉棒全部沒入在甬道里,溫冉被塞的滿滿當當,餘燼稍微動一下,她都覺得漲得難受。
“等下......”她雙乳顫抖,抓著床單軟聲道,“沒習慣。”
“以後就習慣了。”餘燼眸色沉沉,接著撐開穴口一捅到底,溫冉發出一聲驚呼,只聽得他說:
“姐姐,以後我就是你的情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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