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的慾望被一個接一個甜膩的熱吻點燃,因此剛進入酒店的房間內,她就迫不及待地抱住餘燼,手往腰腹下那個鼓起的地方挪。
“姐姐。”餘燼一向主動,現在卻扭捏起來。
他拉開溫冉的手,狡黠地逗她:“我要洗澡。”
“騙人。”溫冉不依不饒,“你都是早上洗。”
“等下再說。”餘燼放長線釣大魚,徑直往浴室走,溫冉立刻跟上。
“那一起。”
“這怎麼好意思。”餘燼故意裝出和她不熟的模樣,“太晚了,姐姐先睡吧。”
溫冉拉下連衣裙背後的拉鏈,剎那間,雪白完美的胴體呈現在他眼前。⒫o1㈧ê.ⅵℙ()
她懶得羅里吧嗦的,還是這樣直接點。
餘燼笑意更深,撿起那件掉落的連衣裙放在穿上,然後找了件睡袍,無比紳士地替她穿好。
“別著涼。”???????
“不喜歡我了嗎?”溫冉知道他在有意識地控制情慾,她輕咬紅唇,眼裡泛著淚光:
“那我走。”
“喜歡。”餘燼回她。
“喜歡就要上床?”
“那不然呢?”溫冉眨眨眼,“我大晚上找你鬥地主?”
“姐姐。”餘燼看著那雙藏在蕾絲文胸里的乳房,慾望同樣燃得猛烈。
他提起她的肩帶,也不脫,只是直勾勾地看:
“需要我提醒你嗎,我們是在偷情。”
溫冉踮起腳尖吻他,唇齒交纏間,話意模糊:“我是單身。”
“噢”餘燼撫上她光滑如玉的脊背,替她解開內衣。
“單身?”
“那我算什麼。”
“炮友。”
“滿意嗎?”
餘燼低聲笑起來,乳尖還沒被把玩過,就因為調情的話語硬了起來,他只是盯著那個部位看,完全不逾矩。
“滿意。”
“怎麼?”溫冉被他盯得濕了一片,卻還在嘴硬,“你勃起障礙,做不動了?”
“那當然不是。”
餘燼捏起一粒乳頭,指腹慢慢地捻:“姐姐這麼漂亮,想到等下被我肏得死去活來,不忍心了。”
他除了摸了幾下,再沒碰過她,溫冉著急,直接伸向他的皮帶,啪嗒一聲替他解開。
“還是這東西誠實。”
餘燼撩她,她就偏要撩回去,隔著內褲的衣料摸,溫冉美目流轉,語氣嬌媚。
“是啊。”餘燼曖昧地將她的一縷頭髮繞在指尖,輕聲問道:
“今晚之後,我們就回龍城嗎?”
溫冉突然覺得,他們好像一對背著家長私奔的小情侶,刺激又快樂,似乎整個世界都被他們拋在腦後,愛情至上。
這種只有彼此的感覺真好。
“不是。”話音剛落,餘燼俯下身,溫柔地含住她的乳尖,溫冉身子一顫。
又是這種逼迫她一本正經地聊天,然後他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戲碼,溫冉很吃這一套,淫液啪嗒啪嗒落下。
“有有個拍賣會,兩天後,我要去。”
乳頭被他啃食得又紅又腫,溫冉話都說不清了。
“什麼拍賣會?”餘燼的唇離開她的胸脯,手指開始往身下探索,語氣平靜,“說來聽聽。”
你。
溫冉面頰緋紅,她站都站不住了,淫液越積越多,餘燼的手伸進去,咕嚕一聲,又吐出來一灘。
“不說清楚的話,我就去睡了。”
“展品是1720世紀的油畫。”溫冉忍不住了,藕節似的雙臂環住餘燼的肩,餘燼將她橫抱起來,放在床上。
“我我看中了其中一幅,想買下放在畫廊里。”
溫冉看著那根猙獰的東西露在外面,又不進入,只是翹在那裡,示威一樣,急得嗚咽一聲:
“你快點。”
“快什麼啊。”餘燼俯身,按住她的手腕,語氣得意洋洋的。
“你說你單身,我不高興。”
“不是單身。”
溫冉的臉頰紅撲撲的:“是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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