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歸途,陳盡租了一輛SUV一路開回家,因為駕照是高叄暑假才拿的,還不能上高架,他們只能走下面的路。
林染坐在副駕的位置,從上車一直到現在,她都在給陳盡賠禮道歉。
“阿盡哥哥,你就不要生氣了嘛,我們有話好商量,你不理我,回去我媽又該罵我了。”
她母親從小到大就疼陳盡,陳盡說什麼她就信什麼。
這萬一陳盡擺了張臭臉回去,她媽會二話不說,抄起拖鞋就先打她一頓,然後再問話的。
陳盡依舊目視前方,專心開車,一聲不吭。
“哥哥,我的好哥哥,你就笑笑嘛,你看我都這麼誠懇了。”林染側著身子靠在椅子上,故扮楚楚可憐的樣子,遞給他一片剝好的柚子。
根據導航所說的,他們離家還有不到叄十公里,過了這條郊外小路就進市區了,她得快點哄好陳盡才是。
在她說完這句話后,前方的車子忽然全部亮起紅燈,停了下來。
他們也被迫停車。
陳盡拉下車窗,往外看了看。
前面的人一個傳一個,據說前方兩車搶道,其中一個直接開到路旁老鄉的地里了,人員傷亡還不確定。
後面的車子只能等,等前面救人清障后才能過去。
陳盡已經開了快七個小時,第一次開這麼久,稍有休息的時間,他就拉了手剎,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剛才還精神高度集中的陳盡,放鬆之後,臉色瞬間變得不太好,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林染這才知道,原來剛才他一直在硬撐。
她不再嘰嘰喳喳煩他,收回手裡的柚子,去零食袋裡翻了罐咖啡飲料遞給他。
陳盡感受到袖子被輕輕扯動,睜眼,看到突然變乖巧的林染,猶豫了一下,接過她手裡的咖啡喝了一口。
窗外天已經黑了。
他們中午才出發,以為趕得回去吃晚飯,現在看來是不太可能了。
林染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她掏出手機,在群里給四位長輩彙報了現在的情況,讓他們不用等他們吃飯了。
“我剛跟我爸媽和叔叔阿姨說了,要是我們十二點之前沒到家,就讓他們先睡,我們到時候看情況,是在車裡對付一下還是去酒店都行。”
陳盡聽此,心中似乎有了什麼想法。
他回頭拿了放在後座的包,找出一樣東西,遞給她:“塞進去。”
林染看著他手裡熟悉的穿戴式跳蛋,皺眉道:“怎麼又戴,不是說只需戴叄天?”
“塞進去!”陳盡不解釋,霸道地要求她。
“……”
好吧,誰讓她前兩天傷了他的心,理虧呢!
林染緊張地看了看周圍的車子,偷偷把手伸到裙子里,把跳蛋塞了進去。
她才撫平裙子到原來的樣子,陳盡就按了遙控器。
那熟悉的震感,林染連續感受過叄天,已經沒有第一次那麼震驚了。
她只是夾著腿,抓著安全帶,默默忍受。
跳蛋一直保持著最弱震感,一開始林染覺得還好,可隨著時間越長,就越感折磨。
一直是那個慢騰騰的速度,弄得她身下濕濕痒痒的,想高潮又到不了,真的很難受。
車流已經在動了,陳盡跟著車流在緩慢前行,壓根兒沒注意到她。
林染捂著雙腿間,喘息聲越來越重、越來越急,額頭一直在冒汗,身體熱得不行。
車子在原地堵了兩個小時,開過事故現場又花了一個小時,直到能正常行駛的時候,已經十二點了。
以為過了這段郊外的路,進城就好了。
可誰知道,進城之後更加堵。
也是,按照時間上來看,現在已經算中秋了,大家都趕在這天回來。
陳盡雖然一直在開車,可他的餘光卻一直在關注林染的反應,她已經被跳蛋折磨得迷糊了。
她現在的模樣,就像是中了春藥一樣。
面色潮紅髮汗,喉嚨里呻吟不斷,手已經開始在撕扯身上的衣服,雙腿扭動厲害,差點都要搭到前窗上面自慰了。
“染染,你還好嗎?”陳盡扭頭問了一句,抓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
“陳盡,我好熱……下面癢,想你幫我磨磨……”林染微微仰著頭,開始說胡話。
她整個人都空虛透了,慾望上不去又下不來,她都快被折磨哭了。
“砰!”
陳盡用力拍了下方向盤,他好像有點玩過火了。
他本來是想讓她塞著跳蛋適應一下,等他們到了,在進門之前先去酒店肏她一次。
可計劃趕不上變化,他們堵車時間太長了,就算現在去找個酒店,訂不訂得到房先不說,林染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是不能下車見人的。
既然這樣,那就只剩一個辦法了。
陳盡把車開進輔道,在別人都往市中心開的時候,他在外環大道的路邊停車位停了下來。
這附近大多都是還在開發中的樓盤,樹多、路燈少,現在快凌晨兩點了,行人更是沒有,只有空蕩蕩的大道和偶爾開過的車。
陳盡關掉行車記錄儀,下車繞到副駕,打開車門,替林染解開安全帶,抱她起來,進了後座的位置。
才剛到後座,林染就迫不及待脫掉身上的衣服,陳盡還沒坐穩,她就爬過來抱著他一陣親吻。
狹小的車內空間瞬間變得曖昧,充斥著情慾的味道。
“幫我、幫我……”
林染在吻他的時候一直說著這兩個字,雖是求他幫她,自己卻動手比誰都快。
她脫完自己的上衣后就翻身跨坐在他身上,雙手扯弄他褲子的拉鏈,急不可耐的樣子。
陳盡怕她亂動掉下去,所以左臂一直摟在她腰上護著她,右手探到她腿間,勾開她濕透的內褲,拔出那枚跳蛋。
跳蛋從她身體里出來的時候發出“啵”的一聲,同時帶出一股濕濕膩膩的淫液,直接澆在他剛被她掏出的雞巴上。
林染在上面可以掌控主導權,屁股一抬,輕輕鬆鬆就能讓雞巴抵在她穴口,只要坐下,就可以盡根吞入。
陳盡托著她的臀肉,不讓她坐下。
抬頭深深地看著她,低聲道:“如果疼,一定要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