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嗎？還是我給你擦擦？”
事後，陳盡依舊捨不得放開林染，抱著她問。
兩人身上都是汗，他是無所謂，只是林染感覺不太好的樣子，縮在他懷裡好像很難受，一直在動。
林染覺得難受，是因為慾望退去之後，身體的不適漸漸佔據了理智。
“陳盡，我好疼……”她低聲告訴他這個事實。
陰道口陣陣的刺痛感又燥又強烈，比裡面那層膜被撕開還要痛。
就好像，那裡被剪開了口子一樣。
陳盡聽此，來不及重溫方才的纏綿，起身打開燈，掀開被子要給她檢查。
林染羞於把自己那個地方給他看，而且，那裡都是精液和血跡，一定很臟。
“讓我看！”
陳盡板著臉分開她的腿，又把林染疼得眉頭深皺，“對不起，我小心點兒。”
燈光下，她腿間那一幕把陳盡嚇到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把她弄成了這個樣子。
“染染，我們去醫院！”
陳盡二話不說起身下床，隨便找了件衣服套上，再出去浴室給她打了盆熱水，擦拭掉留在她身上的液體，準備帶她去醫院看看。
可林染不願意。
為了這種事兒去醫院，她會直接社死的。
但她終究是拗不過陳盡，大半夜的，被他帶到了醫院。
陳盡從出家門開始就一直抱著她，不讓她腳沾地，到了醫院，他還是抱著她。
好在晚上醫院除了值班的醫生護士之外，沒有多少人，要不然，她一定當場撞牆。
病房裡。
陳盡把她送進來之後就出去等著了，只有林染一人面對醫生。
“哪裡不舒服？”醫生大姐開口，語氣不是很好。
“醫生，我肚子疼，下體有血跡......”林染低著頭，緊張又心虛地開口。
但那個醫生大姐還是聽到了，她不以為意，“哦，那是痛經吧，以前也疼得這麼厲害嗎？”
聽林染描述的病情，醫生大姐習慣性地這麼認為。
林染已經疼得沒力氣了，她微微搖頭，虛弱的說道：“醫生，我不是經期，是受了傷......”
這叫她怎麼好意思說她是因為第一次性生活沒注意，導致下體受傷了呢？所以她只能含糊其辭的說自己受傷了。
但經驗十足的醫生大姐還是聽出了她的意思，她有些著急的直接問了，“受傷了？是性生活導致的？”
醫生大姐想起剛才送她進來的同行的男人，一臉瞭然的模樣。
林染點點頭，臉更紅了。
“到裡面躺下我看看。”
醫生大姐說著就開始做檢查的準備，換了手套，戴了口罩。
林染早就想檢查了，她撐起身體，但只要她稍微一動，下體的疼痛就讓她不敢動腿，還好醫生人好，扶了她一把。
褲子剛脫下，檢查的導管還沒碰到林染，光是用肉眼觀察，醫生大姐就覺得情況不妙了。
“陰道撕裂，腫脹有血跡，怎麼那麼不小心！”醫生大姐責怪的語氣斥了林染一句。
再深入檢查，醫生大姐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她根本不想跟林染解釋病情，而是直接出去，沖前台值班護士喊道：“小陳，陰道中度撕裂，馬上給我安排個手術室。”
林染聽到自己要手術，她愣了一下，“醫生，這麼嚴重嗎？”
她是很疼，但只是性生活而已，不至於要手術吧？
“不嚴重，小手術。”
醫生大姐敷衍的回了她一句，“但你不止血，那就嚴重了。”
“叫家屬去幫你辦理手術手續，手術做完麻藥過了，醒來就可以回去了，別擔心。”女護士提醒她。
既然醫生都說是不用住院的小手術了，林染也就沒再多問。
等在外面的陳盡聽到林染要做手術，嚇得臉都白了。
他抓住從診室里出來的護士，問道：“護士，我女朋友很嚴重嗎？她會不會有事兒？”
女護士看了他一眼，微笑地安撫了兩句，“你女朋友沒事，就是一個止血的小手術，做完就可以回去了，你先跟我過來交一下錢吧。”
這個手術比割闌尾還要小，就是給陰道做一個清創，沒什麼大問題。
可再小的手術，在陳盡看來，都是天大的事情。
他竟然把林染肏到進醫院了！
這算怎麼回事兒？！
陳盡等在手術室外，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醫生就出來了。
“病人麻藥還沒過，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我一會兒給你們開點葯，等她醒了你們就可以出院了。”
醫生大姐對這種情況已經是司空見慣了，跟陳盡的對話也是平平淡淡的。
“以後對你女朋友別這麼粗魯，她的陰道口比較小，但也不至於是發育不良，不需要醫學矯正，但需要慢慢去讓她適應，別一上來就做，知道嗎？”
陳盡點點頭，像個做錯事、手足無措的小孩，乖巧地聽醫生的教導。
交代完后，醫生大姐便讓他跟她去開藥單。
交了錢、取了葯，認真記下用藥方法后，陳盡才回到林染所在的病房陪她。
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林染的麻藥才過去。
睜眼看，望著白色的天花板，聞著鼻腔中消毒水的味道，想起自己躺在這裡的原因，林染只有一個想法：這輩子沒臉見人了！
“醒了？感覺怎麼樣，還疼嗎？”
陳盡只是在閉目養神，一直沒有睡著，聽到她扭頭時頭髮拂過枕頭的聲音，他就睜開了眼睛。
“陳盡，我社死了……”林染眼神空洞地看著他，欲哭無淚。
看到她還有心思開玩笑，他就知道她已經沒事了。
“嗯，醫生說你太小了，讓我以後努力點，不然你生孩子的時候要受苦的。”陳盡玩笑地開口。
雖然是玩笑，可他心裡依舊是愧疚的。
都是他的錯。
“去死！”林染有氣無力地罵了他一聲，又問道：“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我們快點走吧，不然人多了就更社死了。”